一阵轻柔的音乐响起,一只红sè的大气球下面载着一个心形的首饰盒,在轻柔的音乐声中,大气球缓缓地升了上来。方尘一手摘取了那个首饰盒,打开首饰盒,里面有一颗心形钻戒。盒子里写着,我爱你。
苏惠彦彻底被这种浪漫击晕了。身子有点发软,竟然站都站不稳了。方尘一把上前扶住,苏惠彦颜面倒在了方尘的怀里。四目相对,目光中隐隐跳动着yù望的火苗,那是一种原始的冲动。苏惠彦的脸红扑扑的,浑身燥热,嗓子里竟然发出了阵阵娇喘,随着剧烈地喘息,她那丰满的线条,在方尘的眼前,如同波涛一般,一浪一浪地起伏着,看得方尘直冒火。
干柴烈火,方尘不是柳下惠,在这般情形之下,体内的荷尔蒙指数也在不停地飙升。方尘深深地吻了下去。苏惠彦一边挣扎着,一边娇喘着,嘴里还时不时含糊地发出:“不要,方尘,不要。”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这是曾经同宿舍的一位室友,总结出来的经验之谈。因此方尘的手更加放肆了,渐渐地往苏惠彦身体的敏感之处游走。
“不要,不要。”苏惠彦的眼里竟然有了泪,顺着脸颊直往外淌。
虽然只是几滴眼泪,却犹如倾盆大雨一般,浇灭了方尘心头那熊熊燃烧的**。
“你怎么啦?”方尘爱怜地看着苏惠彦。
“对不起,我,我还没准备好。”方尘轻轻地放开了苏惠彦,他明白苏惠彦的话,苏惠彦显然是个比较传统的女孩,她喜欢方尘,但是她还没做好把身子献给方尘的准备,或者说,她希望能以一种更好的方式,在更准确的时间里和方尘一起共赴爱的天堂。
“不,不,该说对不起的是我,是我太鲁莽了。”方尘歉意地道,只是他觉得十分意外的是,既然事情是这样的,为何刚才苏惠彦会有那样的表现。
“不,不,刚才是我不对。”苏惠彦摇了摇头,她的脸sè通红,神情十分地痛苦。
方尘似乎觉察到了苏惠彦的不对劲,他关切地问道:“惠彦,你怎么啦?”
“我怎么觉得全身无力,心里却好像有一团火在烧。”
方尘环顾四周,最终把目光停留在了那一束花上面。
他拿起那一大束鲜花,凑在鼻子上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清香飘入了方尘的鼻孔。
不对,有情况。方尘立即盘膝而坐,丹田之内立即产生了一股强劲的气息,汹涌地袭了上来,将那股淡淡的清香瞬间推出体内。幸好,方尘有修炼过,懂得运用气息,要不然,他的情况不比苏惠彦好多少。慕白的智囊团最后一个招,就是在花里放了催情剂,当人摄入了催情剂之后,会情不自禁地发情。两人本在处在干柴烈火的时期,这么一点,两人不会发生点关系才怪。
“慕白,瞧你干的好事,赶紧拿解药出来。”方尘拿出电话大声吼道,他看苏惠彦那样子,心里十分地疼。
“老大,你不会吧,这么好的机会,你要什么解药啊,再说了我这儿也没有解药啊。”慕白很无辜地道,他自以为为方尘办了一件大好事,想不到,方尘却在这个时候发飙了。
“那怎么办?惠彦现在很难受?”
“现在只有你能帮她,我的意思你懂得。”
“靠,不行,绝对不行,虽然我也很喜欢惠彦,但是惠彦不同意,我就不能做那样的事。”
苏惠彦一边努力地克制住自己,一边要发出撩人的娇喘。她紧咬嘴唇:“方尘,我好难受啊。”
怎么办?怎么办?难道非要那样做吗?可是如果强行这么做,只会给惠彦心里留下yīn影的。不行,既然惠彦不喜欢,自己就不能那么做。
“咻”一声尖锐的破空之声响起,从屋外飞shè进一只竹签,竹签深入墙壁,竹签的尾巴在空中一阵震动,发出“嗡嗡嗡”的响声。竹签上钉着一张白纸。方尘仔细一看,竟是穴位之图,图上用一根红线标示气息游动的方向,穴位之图下面写着草草的几个字:按此法运行气息,可解惠彦体内之毒。
看着苏惠彦那么难受的样子,方尘也来不及细想这竹签的来源。参照此图运行气息,为苏惠彦推宫换气。可问题是,以方尘现在的功力,运行气息已经勉为其难,更何况隔着衣服,为苏惠彦推宫换气,肯定做不到。
“惠彦,我不是故意要侵犯你,可是现在只有你脱下衣服,我才能为你推宫换气。”
苏惠彦艰难地点了点头,看得出来,她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苏惠彦背靠着方尘,褪下了身上的衣服,那雪白的肌肤,光滑细腻,看了让人有种忍不住上前触摸的冲动。那匀称的体态跃入眼帘,虽然背对着,但是方尘的脑海里还是止不住地幻想出,苏惠彦前面无限美好的风光,方尘的气血突然加速上涌。不行,不行,方尘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阻止着方尘的冲动。方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调整气息,按照图上的方法,为苏惠彦推宫换气。
苏惠彦受了催情剂的刺激,本身就特别地敏感,当方尘的手触碰到苏惠彦的肌肤之时,苏惠彦的身体更是一阵颤动,然而当方尘为苏惠彦推宫换气之后,苏惠彦体内的燥热渐渐退去,气息渐渐平和了下来。
半个小时之后,苏惠彦体内那种燥热和冲动,完全平息下来。
方尘长长地呼出了口气:“好了,大功告成。”然后别过身去,强迫自己不去看苏惠彦背后的无限美好风光。
苏惠彦迅速地穿上了衣服,可是脸上却还是红扑扑的,也许他是想到了方才那刻的情景。
“谢谢你。”苏惠彦腼腆地道。
“嗨,谢什么,我还没跟你道歉呢?慕白那个混小子把事情都搞砸了,好好的一个生rì会,临到最后变成这个样子。”
“真的谢谢你。这是个让我终身难忘的生rì会,谢谢。”
方尘实在搞不懂,苏惠彦为什么会突然变得这么客气,其实方尘不明白,苏惠彦骨子里是个传统。苏惠彦是个**,父母亲生活比较严谨,苏惠彦从小也就接受了比较传统、严苛的教育,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算是比较保守的。在她还没有做好准备之前,她还是希望和方尘保持住那道最后的防线。他之所以说谢谢,不仅仅是因为这个生rì会的多彩,更是因为方尘对她的尊重,这一点她很看中。人的心思就是很奇怪,有些东西本来就应该给你的,但是如果你去强求,xìng质却有点变了。有一个商人朋友说得很形象,老板要请你吃饭,你去吃饭,他乐意。如果你要强行要他埋单,恐怕他的心里就会很别扭。这话糙理不糙,还真是这么回事。
直到此刻,方尘才想起那张图,还有那根竹签。这是谁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以竹签插入的深度,这人的功力到了一种登峰造极的地步,此人到底是敌还是友?诸多的问题缠绕在方尘的心头,可是方尘却始终无法猜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