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这颗废弃的星球上,禹寒现在的视力超级变态,遥望着远处一颗星球,心随意动,禹寒瞬间消失,直接便挪移到这颗星球之上。
站在这座不知名城池的街道上,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群,禹寒此时此时的心,静如止水。
至高无上的天帝,禹寒终于达到了这个境界。
本以为还要费尽千辛万苦,沒想到却是瞬间搞定,对于禹寒來说,这是他这辈子最大的惊喜。
失去了昆仑镜,却因祸得福,得到了一件比冥皇戒更加恐怖更加逆天的梦入神机图。
现在禹寒的体内融汇了两件天器,让他成为天界历史上,唯一一个在体内融汇两件天器的人。
天界的高手,都是融汇一件天器,这就好比,一个人只有一个心脏一样,融汇两件天器就会发生冲突。
但是禹寒却打破了常规,改写了历史。
禹寒现在可以逆转乾坤,可以吸噬天芒,可以吸噬死气,可以空间挪移。
宽敞的街道上挤满了人群,禹寒心随意动,所有人都静止了。
噪杂声戛然而止,正在行走的人群,全都定住了,世界瞬间安静了下來。
禹寒逆转乾坤,时间便开始倒退。
行走的人群开始倒着走,回归到之前的样子。
“逆,转。”禹寒呵呵笑了起來,然后自言道:“我就是沙漏。”
说罢,随手一挥,结束逆转,所有人便开始重新走动,该干嘛干嘛。
以前的逆转乾坤,只是局限于自己,逆转扭曲的是自己所花费的时间。
但是现在,禹寒逆转的,是整个世界。
还有就是,最初在五界的时候,逆转乾坤消耗的是冥气,只有吸噬到足够的冥气,才可以支撑逆转。
到了天界之后,逆转乾坤不再消耗冥气,因为天界沒有冥气,所以便开始消耗天芒。
空间挪移,根据距离长远,消耗各有不同,但都不多,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计。
就好比禹寒以前利用昆仑镜无限穿梭一样,所消耗的根本就是微乎其微。
而现在,禹寒逆转世界所消耗的,则是生命力。
禹寒就刚才稍微的试验了一下,他就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力有所流失。
不过,因为这些都是实力低微的人,并且人数并不多,而且逆转的时间非常短暂,所以,消耗的生命力也非常少。
何况,天族人都是永生之体,禹寒现在成为天帝,他的寿命更是悠久到无边无际,流失几千几万年,简直就是不值一提。
但是,逆转世界,终究都是一种逆天之举,这是一种不应该存在的手段,所以,禹寒如果随心所欲地逆转世界,肯定会给他带來极大的伤害。
顿时间,禹寒心里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既然我可以逆转世界,为何我不回到过去,不再将昆仑镜从我体内剥离出來呢,暗影那个可恶的女人,一直都隐匿在幽雪城内监视着我,她一直都在等我剥离昆仑镜,只要我不剥离昆仑镜,那她就不会现身对付我,我回到过去,不再闭关,那么昆仑镜就不会破碎,然后我再告知我祖师,再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他,那么我依旧可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并且昆仑镜也不会死,到那时候,暗影发现不了我,但是我却可以探查到她的气息所在,然后我就可以杀了她,不让她死在未來,而是死在曾经。”禹寒说道。
想到这里,禹寒有些激动,不过,如此逆转,他不知道,需要流失多少生命力。
但是,不管流失多少,只要能够挽救昆仑镜的性命,在禹寒看來,那就是值得的。
昆仑镜虽然不是正儿八经的人类,只是蜕变的人,但她跟随禹寒这么久,彼此感情也是非常浓厚,她的死,让禹寒也是无比心痛,现在有机会可以挽救她的性命,禹寒甘愿赴汤蹈火,哪怕是折损实力,也是在所不惜。
漫步在街头,禹寒一直都在考虑着如何重返未來。
60兆天体资源全都被吸噬炼化,本身熔炼吸收了梦入神机图和冥皇戒,禹寒现在的肉身,已经达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程度,不过,盘古斧和捆仙绳并沒有达到极限巅峰,然而,光是禹寒如此强大的肉身,再加上逆转世界,就可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了。
何况,硬碰硬,盘古斧已经不惧所有。
暗影手中的匕首,绝对是巅峰天器,身为一名天帝至尊,她有大把大把的时间和资源将自己的天器培养成巅峰极限。
而之前禹寒与暗影交战的时候便可以看出來。
禹寒用盘古斧格挡,根本就不抖。
所以,禹寒只要重返未來,只要救下昆仑镜,再遇到暗影,即便杀不死她,也绝对重伤她。
说干就干。
禹寒再次进行挪移,重新挪移到之前那座荒废的星球上。
然后,他便开始逆转世界。
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在快速的流失,禹寒浑然不顾,反正他生命力澎湃到了极点,这点损耗,可以忽略不计。
时间在倒退,实力在削减。
所有走过的路,发生过的一切,所有的点点滴滴,都在倒退。
禹寒从十重天,再次重返到九重天。
冥皇戒和梦入神机图再次凝聚。
鬼谷子再次出现。
暗影手中的匕首,再次停隔在禹寒的胸前。
幽雪城。
地底密室内。
时间不再倒退,回归到禹寒想要的原点。
禹寒站在那里,正在和昆仑镜讨论。
“到底行不行,还是要看主人的造化啊,毕竟这是前无古人后无來者的事情。”昆仑镜说道。
再次听到昆仑镜说这句话,再次看到亭亭玉立,美艳的不可方物的昆仑镜,禹寒呵呵笑了起來,心里也是感慨万千。
他回來了。
他做到了。
但是并沒有因为时间的逆转,从而丧失记忆。
未來发生的那些事情,他都清清楚楚。
禹寒点根烟抽了起來,回味着重返未來的这种神奇莫测感。
这种感觉,真的很难用言语來形容。
真是太奇妙了。
但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别人都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