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赛茜黛就前往了另一个容易使魔族入侵的地方。她为什么要来这儿?她希望寻找一个答案。一个关于她自身的答案。
那片空间极其不稳定,因此有大量的神族骑士驻守在那里,赛茜黛只能离那里远远的以免被发现。她在一个小山坡上建了一栋简易的房子,暂时居住在了那里。她在等待着,等待着魔族的进攻。
一个月后,赛茜黛如愿以偿得等来了那一天。看到浓烟冲天,听到战斗的声音,赛茜黛顿时知道了,自己获得真相的时候到了。
她究竟在寻求着什么问题的答案?她想知道,那天她自己是如何杀掉那么多魔族的,非常想知道,那种强大的力量在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赛茜黛希望借助这样的方式来逼迫自己使用出那种力量来。
赛茜黛匆忙的朝魔族进攻的方向赶去。血腥的味道越来越浓烈,赛茜黛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非常享受这样血腥的气味,越是接近战场,她就越兴奋。
当赛茜黛到达那里的时候,神族骑士已经几乎死伤殆尽。魔族就像那天一样,又一次一眼发现了这个这个女孩。
赛茜黛镇定的看着那嗜血的魔族,但她身体中的血液在沸腾着,在渴望着!她她想要战斗,想要杀戮,想要复仇!赛茜黛终于明白了自己需要什么,那就是杀死魔族!这些毁了她的家园,杀死了她的亲人的该死的魔族!
赛茜黛的神sè开始渐渐改变,从镇定变成坚定,再有坚定变成冷漠。她决定,从今天起,她要成为一个冷漠的恶魔屠杀者。
这一次,面对自己的敌人,赛茜黛没有再陷入到之前那样的空洞状态,她清楚的知道了自己究竟在干什么。强大的力量从身体中涌动出来,复仇和杀戮的执念吞没了十四岁的赛茜黛。
同样是家园被毁灭,同样是在生死关头获得了强大至极的力量,但赛茜黛选择的路却和欧瑞卡德完全不同。欧瑞卡德选择了狂热的正义,而赛茜黛则选择了无情的复仇。
面对强大的敌人,赛茜黛缓缓的闭上了双眼。从四面八方扑来的魔族带着那令人窒息的邪恶气息向赛茜黛发起了攻击。赛茜黛仍然闭着眼睛,表情神圣安详却又带着杀伐和果决。
那些令人作呕的黑sè的身影淹没了赛茜黛,但这样的状况没能持续多久。在魔族即将吞噬赛茜黛的一瞬。她睁开了那带有光辉的眼睛,金sè而神圣无上的光包裹着赛茜黛的身躯。
赛茜黛的神sè空灵,但她带给魔族的打击确实毁灭xìng的。
赛茜黛双手一伸,一个离她最近的魔族的脑袋就被硬生生的扭了下来,但这个女孩的动作却是如此的优美,就像一支舞蹈一样。然后她又双手撑地,修长的双腿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转着,扫向周围的敌人,被那双腿踢中的魔族其身上都会留下一个恐怖的凹痕。
赛茜黛一个漂亮的前翻站稳在地上,冷漠的看着剩下的魔族们。那些魔族没有主动进攻,赛茜黛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意,她飞速的超魔族直冲过去。
在瞬间来到魔族们面前的时候,几乎是一拳,赛茜黛就又打掉了一个魔族的脑袋。在这种令人绝望的速度和力量面前,魔族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赛茜黛有一个闪身,轻轻一跃,左腿伸出从一个魔族的头顶劈了下来,那个魔族的脑袋瞬间凹陷下去,骨头因为错位而从**中扎出来。
赛茜黛没有停下动作,她一个巧妙的转身,左腿又贴上了旁边一个魔族的右耳,魔族的大脑就像被铁锤砸了一下一样嗡鸣作响,他觉得自己的脑浆都在震荡着,随后,他的脑袋就翻滚在了地上。
那位杀戮的女神挥动着洁白的双臂,两只修长美丽的手硬生生的抠进了两个魔族的脑袋,他们坚硬的脑壳因此而碎裂。赛茜黛轻而易举的把这两个家伙提起来,然后用肉眼难辨的速度摁着他们的脑袋把他们摔在了地上。
红红白白污秽的物体溅落在赛茜黛的周围,她自身依然保持着最初的光彩。这一切都发生在短短数秒之内。
剩下的几个魔族目睹了自己同伴被惨无人道的虐杀,顿时没有了任何战斗的yù望,逃跑时他们脑海中浮现出的唯一名词,但逃得掉吗?
他们只是一个转身的时间,赛茜黛就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后,她高高跃起的身影在地面上投shè下一片yīn影,这些可怜的魔族们就被这yīn影所笼罩着。
赛茜黛在空中进行了一个漂亮的翻身,然后迅速的落下,她雪白的拳头击打在地面上,泥土因此而震动开裂,逃跑的魔族们也因此脚下一顿。
正是这样一瞬间的停顿,他们的生命就终结在了赛茜黛的手中。赛茜黛的速度更加快了,她首先到达了两个跑的比较慢的魔族身后,双手握住他们的后颈,指头抠进他们的肉里,然后狠狠的一抓,那两个魔族的食道和气管就被拽了出来。
赛茜黛松开这两个已经没有气息的家伙,再次向前冲去。她抬起腿,狠狠地一脚落在了一个魔族的头上,而她的右手成爪从另一个家伙的后背刺入,牢牢的抓住了那个魔族的心脏,然后整个地往外掏出,当他的心脏暴露在空气中的一瞬,赛茜黛捏碎了这肮脏的东西。
这只是一小队的魔族入侵者罢了,接下来,这样的屠杀还在继续进行着。直到夜幕降临,赛茜黛才终于解决了最后一个魔族。她回头看去,她走过的路上已经堆满了尸体。
赛茜黛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艳迷人的笑容,她的身体轻微地颤抖着——因为兴奋。
她想要的就是这个,杀尽一切魔族!她怨恨魔族,深刻的怨恨着!
这个时候赛茜黛还不是神,神族的神还没有降临,她拥有的一切力量都是源自于她自身的。她不知道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应该说没人知道她身上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