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底裤上的点会不会是一个字的开头笔画呢?‘高’字的开头笔画就是一个点,带‘点’的开头笔画类型的字太多了,例如京、市、刘、阎、朗、文。
文!文!莫非这个文字是文佩的文吗?魏蔓、张诗雅、文佩,诗字的开头笔画也有一个点字,但这个诗字并不是姓名。
莫非那条底裤上的那点血字是文佩未写完整的求救讯号吗?但据潘安所说文佩此人不是已经死亡了吗?潘安明明说只能是和死去的,未经过投胎转世的亡灵进行通灵吗?既然潘安都已经通灵成功了,那不就意为着文佩本人已经死亡了吗?
回想起之前潘安通灵时那一阵阵古怪的叫声和那凄惨的呻吟声呕吐声混乱的交错在一起,想想我便感到一阵不自在,说着我俩便已经上到了这栋楼层的顶楼。
既然没有搜查令那也只能挨家挨户的走访一番了,我们来到了六层左手边的单元门前正打算按门铃时,我突然接到了同时王旭东打来的电话。这!这支援的人马来的也太慢了点吧!
王旭东在电话里说他和张光华正在接手一件室内丢窃案,说暂时脱不开身,如果来这里的话还得等上一阵子,具体时间也就说不太准了。
我次奥!这意思明摆着就是来不了了呗!算了!不来支援就不来支援吧!干脆单练得了。挂断电话后我和宋微便开始对这栋楼层里的住户一一走访了起来。
按门铃前宋微问我怎么说到,她的意思是说我们是直接表明身份呢还是编造其他的说辞来进行走访。
我心说如果真如她所说这件事情是绑架或者软件xìng质的话那最好不要表露身份,一旦明打明的来肯定会惊动其犯罪份子,如果从安全和周全的角度来说的话还是不要表露身份为好,于是我便没有过多的解释,说等下看我的就行,说着我便按响了六层左单的防盗门上的门铃。
按响了门铃后没过多久便看到了一位年轻的少妇穿着一身花sè艳丽的棉睡衣打开了防盗门。
“你们!”
“您好您好!我们是本市热力公司的,想上门调查一下本小区的送暖情况。”我一上来便张口胡说八道了一通。
“哦!是这样啊!需要进来吗?”
“哦!果然您方便的话!”
说着这位年轻的少妇便把我和宋微迎了进去,也许这女子是看到来访的人里还有一个年轻女子,可能大大减少了她的防备心理吧。或者说她看我这小伙儿长的面善,一看就不像是坏人吧。
“您对我们公司提供的热暖还满意吗?”
“哦!还可以啊!屋子里的温度非常暖和,就是价格有些贵了!一平米要四十多块钱。”
这大冷天的我和宋微在外边喝了一个多小时的西北风,一进到这暖气房里顿时便感到一阵暖意。
确实!现在的取暖费用确实很昂贵,像她家这面积的单元一个冬天还不得小四千块的取暖费啊!人家这么一说,我也不好胡乱回答什么,省的说漏嘴什么了给热力公司带来不便。
我舔着脸跟这位少妇又随意的白话了两句后便问及起了家里有没有什么地方漏水,说着我和宋微便随意的对着其他的几个房间大概的看及了一番。
这女子说他们家并没有地暖漏水的情况,说我们热力公司难道还管这些事情吗?
我去!这回我可漏傻了!这漏水的事情明明是小区物业的事,怎么会是热力公司来管的呢?于是我便说由于地暖的水管是特殊材料制成的,在水泥里长时间热胀冷缩的话很有可能会出现崩坏的情况,我只是关心这种情况。
我去!说话需谨慎啊!我算知道了,不懂千万不能装懂,一不小心就会变成装B。这位少妇和宋微两人听完后都是一阵纳闷。
接着我俩便随意的看及了一番其他的房间,这户单元里目前只有这位少妇一人,并没有发现其他人等。
于是我便又舔着脸皮跟人家白话了一番后说如果在夜间送暖的温度达不到二十三度的话可以及时联系热力公司的客服之类的屁话,随后我俩便走出了这户单元。
接着我便以同样的套路对着对面的单元门开始招呼了起来,宋微也开始勉为其难的配合起了客串热力公司职员的角sè。过了有一阵子,我们便从六层挨家挨户的走访到了二层。
到了二层的楼道间里我便又开始纳闷起了右手边的这面洁白的墙壁,这户人家的大门口直接被封死了,那他们平时是从哪个门进出呢?
当我们走访完二层左单的居住户后,我顺便问及起了这家里的一位阿姨对面邻居家门被封的事情。
这位阿姨说这对面是纪小夫纪大夫的家,就是那对开私人诊室的夫妻俩的家。
哦!我想起来了,原来是那两个胖瘦头陀的家宅啊!前几天我们排查失踪人员时还去过他家诊室,这好端端的楼道门干嘛封死了啊!
哦!他说诊室的二层就是他的私人住所,那这栋楼的一层右单不正是他们家的诊室吗?原来这几栋楼是小区与街道的外延啊!也就是说这一层基本上都用作门面店铺。
怪不得他家诊室的厕所处有一个回折楼梯,而且楼梯上还有一个门,怪不得他们把二层的楼道门封死了。
如果那条写有血字的底裤真是从这栋楼栋里投掷出来的,那这栋楼栋里的某一户居民家里肯定出现了什么事情,目前只有这纪小夫家和一楼左单住户的家里还没有走访,难道这条血字底裤会是从这两家里的其中一家的窗户里投掷出来的吗?如果不是的话难不成是被大风从别的地方刮到此地的吗?
这纪小夫夫妻俩知道我们是jǐng察,我在想我们要不要直接进到他的私人住所里查看一番呢?如果他大方的让我们参观是不是也就证明他的家里没有什么猫腻,如果他不肯的话?
等等!那三名失踪女子在失踪的前夕都说自己的身体或多或少有些不适,也就是说他们在失踪的前夕很有可能会去往任何的医疗机构,这个医疗机构可以是医院、卫生站、甚至是私人诊所诊室。难道这些事情会和这家私人诊室有一定的关联吗?
还有!之前的那三名失踪女子的家宅住地都分布在这片街区附近,而且这条街区上还有那么多的私人诊室,但这条写有求救讯号的底裤却偏偏出现在了这栋居民楼前的草坪上,而且那个叫纪小夫开私人诊室的地址又偏偏是在这栋楼栋里,难道那三期失踪人员的案子真的和这家诊所又关联吗?
但文佩明明已经死了啊!我想那个点字应该绝对不是文佩所写,难道会是其他的两名失踪人员所写的吗?这样分析的话就是说之前那几名失踪人员很有可能会被绑架在这栋楼里的某一户家里,如果是纪小夫家里呢?但他们夫妻俩身为医务人员何来作案动机呢?
我们之前排查他家诊室的时候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难道他们故意伪装隐瞒了什么吗?我记得当时我们在某间病房里突然听到了头顶的天花板上发出了一阵突兀的声响,接着两人便急忙的解释了一番,后来我们去到那个回折的楼道处时,他便刻意的强调着楼上是他们的私人住所,我们明明就没有想上去的意思,他为什么这么积极主动的刻意强调呢?难道?不行!我们还得亲自走访走访,有没有问题一看便知,一直在这里胡乱推想也不顶屁用。
随后我们便走访了一层左单,这户人家便是开临街便利店的,走出了居民楼后我便把我个人的想法跟宋微简单的叙说了一番,宋微听后也开始有些怀疑了。
换句话说,即便这条写有血字的底裤并不是从这栋楼栋里投掷出来的,那也得把这里的每家每户一个不漏的走访排查一遍,就算是徒劳无功没有任何情况我们也不能漏掉任何有可能发生情况的地方。
说着我俩便走出了这个小区直接奔向了‘纪小夫私人诊室’。此时我随手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上午十一点左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