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我便气呼呼的强忍着伤痛起身便走出了房间。我一进到客厅便看到了此刻那个令我无比愤恨的潘安正坐在我家的沙发上看着我家的电视,而且他嘴里还叼着我花钱买来的香烟。
看到他此刻既悠哉又安逸的样子后,我胸中的那团愤怒的小火苗儿立刻便‘噼里啪啦’的燃烧了起来。
“诶!你不睡觉跑出来干嘛啊!”潘安见我面无表情的突然从房间里出来后便一脸茫然的纳闷了起来。
“怎么!是不是伤口疼的睡不着啊!”跟着潘安便开始胡乱的问及了起来。
疼**啊疼!你这个无耻的大骗子,亏我一直以来都那么相信你,你**的居然用什么什么通灵术这等鬼把戏来糊弄我,而且居然还把我糊弄的一愣一愣的。
“你之前到底是在跟谁通灵呢?”我越想越气氛,越气氛便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于是我便冷言冷语的发问了起来。
“什么到底跟谁通灵啊!”坐在沙发上抽着香烟的潘安见我突然这般发问,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不知所以了。
无耻!真**的无耻啊!还**的在这儿跟我装是吧!好!我今天非得让你把装逼进行到底。“你小子还是不肯说实话是吧?”
“哥啊!你这是怎么话儿说的来着?我之前不都说了吗!我之前真真的是在跟那个叫文佩的女子通灵啊!你难道不相信你兄弟吗?
我信你个大脑袋啊!你这家伙十句话里有得有十一句都是假话,我**的敢相信吗?
“哥啊!你这脑袋是不是让那个死肥婆给打坏了啊!之前你不都跟文佩的灵魂对话了吗?咋还不相信啊!”跟着潘安渐渐的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我次奥!他居然敢‘菜刮’我!你的脑袋才能叫驴踢了呢。妈了个巴子的,他居然还在这儿顽强的装傻,好好好!你不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吗?老子今天非得让你见见棺材。
“今天我们营救出来的那个女的就是文佩,而且她根本就没死。”我冲着潘安狠狠的说完这番话后,便点燃了一根烟,大口大口的抽了起来。
“什!什!什么?哥!哥你忽悠我呢吧?”潘安听完这番话后立刻便哑口无言了。只见他那对儿小眼儿此刻瞪得老大,似乎像是打死他都不敢相信的样子。跟着我便把刚才梁国杰打来那通电话的事情跟潘安简单的学了一遍。
“啊!这!这怎么可能啊!会不会是你们的人弄错了啊!”潘安听完后迟钝了片刻,立刻冲我这般反问道。
**的居然反问我?是我讯问你才对吧!“妈的!弄错?我们经常办事能弄错吗?”文佩现在确实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那她之前就更不用说什么死不死亡的事了啊!
“不是不是!我是说是不是把那个人的资料弄错了啊!”潘安纠正了一下字意后便又陷入了纳闷的表情中。
“是谁说只能和死去的亡灵通灵来着?啊!那个叫文佩的女人压根就**的没死,你**的之前居然敢拿这事儿来骗我。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针针见血的询问起了已经从沙发上做起了身子的潘安。
“哥!哥!对!对不起!我错了!你别生气啊!听我解释行不?”
我不生气,我不生气就**的怪了,他居然骗我去失踪人员的家里朝他们的家属手里搜罗那些个**裤,还**的说是用来作为通灵用的必备道具,就因为这破事儿,我还得编造瞎话儿说动用jǐng犬。我还得舔着脸儿被那帮家属们臭骂,老子简直是“太委屈!为什么一直瞒着我到如今。不哭泣!。。。。。。”我一想起之前办的那几件不着调儿的破事我便一阵来气,接着潘安便老老实实的磕磕巴巴的说到了起来。
潘安终于承认了他之前在那一次通灵的过程中并没有成功,当他做好了一切准备,准备请灵的时候,并没有察觉到镜面上的字迹发生变化,也就是说被通灵的对象并没有发出任何讯号给作为通灵媒介的潘安。当时潘安也很是纳闷,他几乎有所察觉到了要被通灵的这个对象十有**还,起码应该还没有死,不然的话那套通灵咒语不可能失效。
跟着他便开始怀疑起了自己,他怀疑难道是自己在通灵的某个环节上出错了吗?于是他便又趁着黑灯瞎火的环境里从新来过了一次。念完请灵咒语后,本应该过灵,但他仍然没有请来远在地府里的文佩灵魂。
在通灵过程中并没有出任何差错的潘安,便愈发的怀疑起了此人铁定没有死亡。接下来该怎么办?收手吗?还是把戏演下去呢?潘安的大脑里飞快的纠结了起来。
当时的他也想过收手,但他觉得我为此事忙活了这么久,他真怕不成功了便会给我带来失落和沮丧感,况且他当时知道我为了这件案子已经绞尽脑汁一筹莫展了,所以他便想着说啥也得帮我做点事情。
于是他便赶鸭子上架了,做!既然都做了就要把它做完,做圆。即便通灵不能成功,他也想去装模作样一把,让我的jīng神有所依托。
于是他便装逼而上,自说自演了起来。他为什么会这样做呢?前提就是即便通灵真的没有成功,对于我这个人世间的普通人而言,根本就察觉不出来任何状况,况且通灵是在黑灯瞎火的环境下进行的。
次奥!他怎么会这么无耻呢?没通上灵就没通上呗!直接把事情说开了不就得了吗!干嘛还要故意装疯卖傻的糊弄我这个普通人啊!就算通灵失败了又能怎样?难不成我还要怪罪他一番吗?
等等!我记得我之前在黑暗中明明是听到了两种不同音调的声音啊!一个是潘安本人的声音,另一个听起来确实像是一位女子的声音啊!潘安都承认了他并没有通灵成功,那!另一个声音是谁发出来的呢?想到这里我便不由自主的开始发麻了,于是我便追问起了在通灵是的另外一个声音。
当我问及此事的时候,只见又回了沙发上的潘安的面部表情极为复杂。怎么形容好呢?只能说他想笑又不敢笑出来,想哭也不敢哭出来,纠葛在苦笑之间的那种表情,极为为难。
他各种难为情了一番后便说其实那个女人的声音是他憋着呼吸用假声故意装出来的。
啊!这!这怎么可能啊!他!他!他是在忽悠我呢吧?这会还真该轮到我哑口无言了。
“他!他!‘呃啊!’的嘴角上‘呃啊!”有!‘呃啊!’有一‘呃啊!’一颗‘bleho!’黑痣‘bleho!’。
当我回味起之前那黑暗中传及出来的那两种交错的声音时,既感到可怕又感到恶心。妈的!这死不要脸的玩意儿居然都能干出这等死不要脸的事情,我彻彻底底的无语了。
跟着她居然还得了便宜卖乖的说自己的假声水瓶并不高,他当时在心里也很纳闷,他说成那样儿居然愣是没被我察觉出来什么破绽。
我去!当时在那种漆黑诡异的情况里,我哪儿会往那里想啊!就这都把我听的起了好几层鸡皮疙瘩了。
照这么说,那之前的计程车、香水、昏迷、三个陌生男人、**等等事情,肯定就是潘安捏造出来的情景吧!我一问这事儿,潘安便立刻无奈的点了点头。
妈呀!这死不要脸的简直是太有才了吧!即兴发挥都可以胡编乱造出那么有说服力的情景,他不当编导真是白瞎了。不管他自己信不信,反正当时我是信以为真了。
“不!我不要‘呃啊!’回去,‘bleho!’我要‘呃啊!’要我的‘呃啊!’衣服啊!‘bleho!’”
我不由自主的又回味起了之前潘安一人发出两款角sè声音时的情节。我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那么敏锐的在极短的,不!严格的来说应该是在‘秒速’的时候里任意切换声音呢?难道他的声带具有超高频率的变频功能吗?一边装女人说话,一边装自己呕吐,想想这般有技术含量的伙计,不用说潘安应该也为此吃了不少的苦吧。
等等!衣服!衣服!我记得之前文佩,不是不是!是潘安饰演的文佩问我要衣服穿,要我尽快烧给他衣服,为此我还专门给了潘安这小子三百块钱让他帮我料理此事,既然没有此事,那给他的那三百块钱肯定不是买寿衣之类的东西,那他要钱是?次奥!他说穿衣服其实就是故意找我要钱的借口吧?妈的!回过神后我便立刻问及起了那三百块钱的事情。当潘安听到我说及此事的时候便如大祸临头一般的惶恐了起来。
“那三百块钱去哪儿了!”我仍是面sè冷峻的发问这潘安。
“都!都让我给花,花光了。”潘安犹犹豫豫的回答道。
都花完了?我可是昨天给他的钱啊!就这么一天的时候他就把三百元全花完了?于是我便刨根问底的问及了起来。
“那些钱都干嘛用了。”
我从上到下的打量了潘安一番,并没有发现他添置任何新的衣物,所以那三百块钱绝对不是花在买衣物上了。难道会是花在吃的上面了吗?也不对啊!我之前见餐桌上明明摆着三杯吃空了的杯面,这就意味这他这一天里完全是靠杯面来充饥的,那这钱到底是花在哪里了呢?
“我!我!花!花!在!”面对我的咄咄逼人,此刻的潘安似乎快变成口吃了。
“到底花哪儿了。”“我!我!”潘安仍旧是一副极难开口的怂样儿。“哥!我说出来你能不能不生气啊!”
我去!这是什么意思?我能不能不生气?那得看你说出来的事能不能让我不生气了。“赶紧着!别让我不耐烦了啊!今天你说不清楚的话,立马给我卷铺盖卷滚蛋,爱住哪儿住哪儿。”
“我!我!”潘安一听这便有些紧张了起来。“我!我!我!”
妈拉个巴子的!跟我这儿玩蹦字儿是吧!“还钱!立马把欠我的钱全都还给我,次奥!”
“那三百块钱让我**花了!”潘安紧闭双眼快速的说完后便立刻垂头丧气的把脑袋耷拉了下去。
“啊!”
此刻他那站立的情形,像极了刑场里那即将等待着枪决的死刑犯人一般无助。(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