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更,秦峰便将缠着自己身上的腿小心半开。暗道这褚飞玉放开了还真是疯狂,好险自己来大汉后一直加强锻炼,不然这体力还真是应付不了。见身边诱人的身体,忍不住便抓住一只小白兔把玩了一番。
他泻出到东汉后一直憋着的火气,此刻可说是神清气爽。
初经人事,耗尽jīng力的褚飞玉沉睡中翻了个身,转到了床的另一边。
秦峰愣愣看了一会床上的玉人,眼睛闪过一丝迷茫,便为其盖好被子。深出一口气,下床整理衣物。
一时片刻,便穿戴妥当。“鸦片没了,张角明rì吸不到,他的大限就到了。我不走,我的大限也就跟着到了。”
他转身再望一眼床上的玉人,“如果来如有机缘,秦峰必不负今rì之言……。”
想到此处,秦峰拿起随身的宝剑,便向外走去。
走了两步停了下来,看了看手中的宝剑。便转身回去,将自己的宝剑靠在床前,拿起褚飞玉的佩剑,紧握手中开门离开。
秦峰与胡车儿,华佗的约定,今夜在这大宅西北隐秘的角落脱身。出了门,左右看了看,便认准方向小心谨慎过去。
“姑爷……,您这是……。”
冷不防走廊处转出一个娇小的身影,秦峰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陪嫁的俏丫头小昭。
原来小昭半夜醒来,突然想起张燕临行时候的吩咐,出来查看以安心神,正巧碰到了秦峰。她不免心中怀疑,便问道:“您这是要去哪里?”
秦峰被撞破行藏,心里冒汗,讪笑道:“哦,我去方便方便……。”
“方便方便?”小昭是褚飞玉的贴身丫头,也是女兵营的女官。闻言没有普通女子的害羞,倒是更加疑惑,问道:“您去方便,还带着佩剑……?”
“这……。”要是一般丫头,秦峰早就上去打昏过去了。可这小昭也是有功夫的,打斗起来立刻暴露。压力极大中,鬼使神差想到一句,便说道:“这是你家小姐的佩剑,她说兵临城下,要时刻准备……。”
小昭闻言,想起小姐的脾气,倒是信了五成。又见是小姐的佩剑,便也就相信了。福礼道:“姑爷是否需要小昭送些东西过去伺候?”
秦峰大松一口气,真是一饮一啄。自己换了褚飞玉的佩剑,倒是顺利找了一个好的理由。便急急说道:“不用了,内急,内急……。”说完便闪过小昭大步离开。
小昭心里发笑,姑爷毛毛躁躁的。又唏嘘世事难料,谁知最后小姐居然嫁给了这人。不过这人又有功夫,又有学问,倒是比军营那些大老粗强多了。小姐能嫁给这样一个人,也是很好的。
想着这些小昭便转身回去,就看到秦峰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园门处。“……,呀,哪里不是方便的去处,姑爷走错了?”
她不放心,追过去时,早已不见了秦峰的踪迹。顿时心里一惊,担心小姐,急忙向新房奔去。“小姐,你快醒醒,姑爷不知道跑去哪里了。”
“呀,小昭,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褚飞玉醒来羞涩中下意识的向身边看去,没见到秦峰。松了口气,这才想起刚才小昭的话,随即一惊,道:“你说什么……。”她便强忍着初破的痛处,穿好衣物拿起床边的宝剑,走出了房间。
身后的床上,白sè垫布上那一缕艳红格外醒目……。
……
秦峰一路顺利的来到约定地点,见胡车儿华佗两人都在,这才松了一口气。
“主公,马匹准备妥当。邓茂那家伙的令牌,喝酒的时候也被吾偷过来了。那家伙还想将属下灌醉,最后自己喝的不省人事,嘿嘿……。”胡车儿急忙迎上去说道。心中好不得意,暗道就邓茂那酒量,还敢跟吾相比。
秦峰闻言放下担心,这胡车儿喝酒真是一把好手,历史上将典韦都喝的烂醉如泥,就别说区区邓茂这种角sè。笑道:“如此最好,吾等马上离开。”
于是,胡车儿急忙将主公送上墙头,再将华佗老家伙送上去,最后自己一跃也就翻了过去。
“驾……驾……。”逃跑讲究一个快字,秦峰那会去管什么夜深人静,策马狂奔。遇到黄巾jǐng卫队,便亮出邓茂的令牌,所以一路十分顺利就来到了北门。
按理说他应该走南面,出去就是自家大营。但是南门戒备森严,广宗城最容易进出的还是这北门。
“来者何人,深更半夜为何来这城门处?”守门军官十分jǐng觉,挥舞着手臂,一队黄巾卫兵便高举火把将秦峰三人围住。
胡车儿抓住铁戟小心戒备,华佗强自镇定默念阿弥陀佛。
“吾乃禾山,将军的药即将告罄,吾等急需出城采集,快快放行……。”秦峰镇静言道,同时拿出了令牌在火把光明处一亮。
广宗城张角之下,就是程远志与邓茂了。军官见那令牌是真的,便不疑有他。只是为难的说道:“禾山先生,天公将军的命令,只有天亮了才可出城。”
秦峰一皱眉头,暗道此刻可不是多说的时候,心一横,举起马鞭便抽了过去。啪~,入肉响亮。那军官被抽的一个趔趄,周围士兵见状大吃一惊,本能举起兵刃向前。
“放肆!汝等也不看看是什么时候,教主的病能够耽误?吾禾山今rì大婚你等应该都是知道的,吾今rì洞房花烛夜,……,玛德,爷我吃饱了撑的来你这城门处闲逛?好好好,我这就走。耽误了教主的病情,看诸位将军不取汝等的xìng命……。”秦峰大喝道。
士兵们闻言止步,刚要大怒的军官心里也打了个突。是啊,这禾山今rì与褚飞玉将军成婚,如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他岂会来到这人。以己度人,要是自己,是绝对不会离开那**洞房的。
那军官急忙行礼道:“禾山先生,是某混账了,自然是教主的病为重。来人啊,打开城门,小心戒备,送禾山先生出城……。”
秦峰大松一口气,这一鞭子是抽对了。要是说项起来,指不定耽误多少功夫。
吱呀声中,大门裂开了一道缝隙。秦峰三人急忙打马过去,城门紧闭后,吊桥才被放下。远处是一望无际的黑暗,仿佛吃人的怪兽一般。但在秦峰眼里,无意于光明。
“驾……驾……。”秦峰打马狂奔,回头望那广宗城上的火光,大笑一声。
“主公为何发笑?”一旁的胡车儿直肠子,急忙问道。
秦峰难得想起几句应景的古文,便笑道:“吾笑张角无谋,程远志少智。待得明rì张角烟瘾一番,便是大限将至。吾等深入虎穴,安然脱身。张角一死,黄巾必定瓦解,多少百姓不再流离失所……,故而发笑。”
他话音刚落,便见那广宗城门处火光大起,一队骑兵疾驰而出。
我靠!秦峰暗道一声不妙,心说这老曹还真是不能学,一学这就出事了。“驾……驾,速离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