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是冀州最大的城池,在黄巾之乱平定后,它恢复了往rì的繁华。
街上是一个个兴高采烈的百姓,他们深深沉浸在胜利的喜悦当中。
“看,是中郎将秦峰将军!”
“将军平定叛乱,是吾的恩人,请受吾一拜。”
秦峰自邺城主道向甄府行去,被路上的行人认出。他们自发的组织起来,拜于两旁。消息传播出去,越来越多的人汇聚到这条主街道上,一睹风采的同时,感恩戴德。
很快便万人空巷,数万人聚集在道路两侧,躬身行礼之人此起彼伏,更有许多人跪在地上,不断叩首。
若是一般人,就算大胜,也得不到百姓如此感激。
然秦峰不同,他的仁义之名,早在洛阳之时便传于天下。再经过平定黄巾的数次大战,便是乡间懵懂小儿也知其名。
东汉末年,宦官为祸,贪官污吏遍布天下,民不聊生。这般有仁义之名的高官显贵,便成了天下百姓心中的希望。
百姓心中期望,素有仁名的秦峰将来能在朝廷之上,惩治贪官污吏,拨乱反正。自己这些平头百姓,才有好rì子过。
所以,当秦峰来到这里的时候,才会得到如此的礼遇。
“东汉两百余年,已经有百多年,未有一人,受到过百姓如此的礼遇。秦峰,必是吾大汉中兴的“股肱之臣”。”荀彧如此想道。
“吾大汉未来几十年的廷柱……,当是此人无疑!”皇甫嵩见他如此受到百姓的爱戴,暗下决心,未来一定要全力在朝堂上帮助他。
袁绍十分羡慕,自勉道:“今后吾也要学其仁义待人,凭借吾家四世三公,未来一定能将他比下去……。”
曹cāo不见喜怒,心说你这秦子进,你就装,你演技好!不过不要紧,吾的演技也不错,漳河那次,你小子就没看出来……。
许褚,高顺见状,愈加坚定了追随之心。
秦峰见人越来越多,便下马,一一还礼,惭愧的说道:“诸位不可如此,吾秦峰愧不敢当,愧不敢当。”
他便一一搀扶起跪在地上的百姓,走了不到百多米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不过他心里乐开了花,这可都是名声啊。争霸天下什么最重要,当然是名声了。
他便学着后世某位大领导的模样,行晚辈之礼搀扶起老者,更是将披风解下披在其身。或是和蔼可亲的抱起孩童,不顾其脸上的泥泞,疼爱的亲上一下。
一幕幕光辉高大的形象,便由此深入人心。
袁绍,曹cāo在一旁跟着好不尴尬,他们世家大族的清高作祟,是万万做不来这些事情的。无奈之下,只好跟着皇甫嵩等人学着秦峰的摸样,随意拱拱手还礼。
秦峰的仁义之名,便愈加的深入人心,尤其是北方各州,人人争相传诵。
甄逸见其得人心如此,又有平叛的功劳,便琢磨了起来。
……
甄府之中张灯结彩,大摆筵席。
冀州有名望的世家大族,皆派代表来此。不为别的,就是为了与新晋的豪门显贵秦峰见上一面,拉上一些关系。
他们家族数百年,历经多少事情,若是以前,对秦峰还有待观望。然而此刻,士人皆知,秦峰的崛起不可阻挡,到了必须要拉关系的时候了。
甄逸是甄府家主,需要迎接一些贵客。所以,袁绍便主动带着秦峰,介绍到来的诸位世家代表。
“子进,这一位是正定颜家的颜奎!”
秦峰拱手见礼,正定颜家?莫不是颜良的颜家?
“子进,这一位是清河崔家的崔琰,这一位是魏郡审家的审正,这一位是广平沮家的沮宗……。”袁绍一一介绍好不得意,吾家四世三公,天下名门望族,某袁本初个个相识。
秦峰一一见礼,说些久仰的话,他也深知要结交这些地方豪族,若是回头能坐镇冀州,正好用之。别看现在冀州刚刚受到动乱,十年后可是天下人口最多的州。
袁绍当初得到此州,便能顺利拿下公孙瓒,进而席卷北方四州之地。
曹cāo跟在后面,不露喜怒,行礼间一一记下这些人来。
当甄逸回来的时候,厅中高朋满座。他也是自得,自家办了这次的宴会,势必在冀州的名望大涨。
在他的一再请求下,秦峰才与皇甫嵩并列主位。
甄逸将来宾安排妥当后,作为此地的主人,便举杯道:“诸位将军平定黄巾之乱,吾等才能收回故土安居。来来来,吾等敬秦将军,皇甫嵩将军,以及诸位将军一杯。”
赞扬声中,冀州诸有名望之家来的代表,便起身举杯。
秦峰来这东汉一年有余,终于闯出了名头,有了这番声势。此刻,见这冀州豪门大族皆敬自己,没有想法是假的。终于迈出了成功的一步,今后就是寻个地盘,找些牛人,努力发展,静待天下真正大乱了。
他便起身,笑道:“吾等有此番胜利,多亏诸位背后鼎立支持,来,同饮此杯……。”
秦峰说的也不假,黄巾大乱之后,地方世家大族,也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他们不出也不行,真要是黄巾成事了,他们的家族也就跟着灰飞烟灭了。
诸人便同饮了此杯。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宴会之人,皆歌颂朝廷功德,诸将有功,又说些世家大族内的杂事。
秦峰听的索然无味,便寻思着若是有甄家姐妹花相陪,就要比跟这些人喝酒强多了。
“秦将军,多亏将军平定了黄巾,吾甄家的基业才得以保存。吾甄逸,敬将军一杯,来rì若是将军有用得着的地方,但讲无妨……。”甄逸说道。
“甄逸老先生不必如此,剿灭叛乱乃是秦峰分内之事,请……。”秦峰笑着便将杯中满酒一饮而尽。对他来说,这东汉的酒,也就米酒,啤酒一般,怪不得猛将们都用坛喝。一坛十几斤,要是后世烈酒,大象都倒了,别说人了。
诸人一见甄逸作为主人带头了,一发不可收拾,皆起身相敬。祝酒致辞,说的天花乱坠,有些秦峰闻所未闻。他第一次与这冀州世家之人见面,知道绝对不能推辞,便一一满饮。
一旁的袁绍,曹cāo见状,相互一个眼sè,便也频频举杯相敬。
转眼,秦峰便是十几斤下肚,就算是啤酒,也是十几瓶了,就有些晕。
好在众人的目标不单单是秦峰,袁绍,曹cāo等人也是不会放过。这两位还不如秦峰的酒量,十几斤下肚,早已是酩酊大醉。
“子……子进,多……rì……承蒙……照顾,再喝了……这……一碗……。”曹cāo摇摇晃晃站起来说道,他喝的顶不住了,但见秦峰还没多大事,心里不服,便想让秦峰也喝高了。
“好!”秦峰暗地里盘算,袁绍,曹cāo,也他吗喝的差不多了,绝对不能倒在他们前面。
双方暗地里较劲,就见曹cāo刚将酒碗举到嘴边,身子晃动中失去平衡,摔了个四脚朝天。头一蒙,就此睡了过去,一息之后便鼾声大作。
“哈哈……!”袁绍一见便嘲笑一番,举杯道:“子……进,孟德……已经败了,但这杯你……你不能耍赖。饮了曹cāo这一杯,还要……再饮为兄……这一杯。”
“区区一杯水酒而已……!”秦峰虽然多了,但是再饮两杯也是无妨,便一口气连喝两杯。
“将军海量!”诸人便一起叫好。
袁绍望着自家碗里的酒,喉咙上下耸动一番,抹了把脸,毅然决然猛昂头间一饮而尽。没成想昂头的时候用力过猛,脑子一晕,便倒了下去。
“甄逸兄……。”皇甫嵩见状,摇头苦笑。
“哦!好好!”甄逸便说道:“诸位,几位将军看来已经不胜酒力,此次宴会到此结束,来rì,咱们再痛饮……。”
主人发话,来宾便告辞散去。
袁绍,曹cāo被抬走,秦峰也便回到了甄府内的住处。
许褚宿卫与门外,他一天都守护在主公身边,此刻也不见一丝倦意。
房间内,侍女在服侍秦峰洗漱。
秦峰趁着酒劲,便用脚在其胸部挤压了几下。
便见那侍女脸一红,但还是小心翼翼为秦峰擦拭干净脚上的水滴,急忙端起铜盆,飞快的福礼,离开了。
秦峰哈哈一笑,这古代就是好,这要是现代,估计一巴掌就呼过来了。你还别说,这甄府的侍女蛮有素质的,长得不错,胸前也有料。
酒劲中,他不免开始畅想未来,“将来若是有一天,皇袍加身……。呼呼……,”想着想着居然就打起了呼噜。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就听门外的许褚喝道:“汝是何人!”
一个好听的女声,小心的说道:“秦……秦将军,可在里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