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准备妥当。虞松远一个旱地拨葱。接着空中连续翻身。窜到了椰树干上。跟着踩着树干。窜上了二三十米高的树梢顶部。然后从树梢跃下。途中手里的一付牌被掷出十几张。全部直直地插进各桌的烤鸡、烤鸭、烤鱼中。
然后在空中曲起腿。双膝稳稳落到竹子下叠在一起的四块石板上。“轰隆”一声巨响。四块厚厚的石板。竟然一瞬间全部轰然断裂成数块。而不堪重负的竹桌子。痛苦不堪地摇晃了一下。竟然又稳稳地站住了。
这几招一气呵成。雷霆万钧。强烈地震撼了全场。等全场缓过劲來。所有人才拚命鼓掌。宴会气氛达到一个小**。
龙大长老和几位长老、龙吉都站了起來。手里端着酒。龙大长老用澜沧语说。“刚才几位小英雄露了几手中国功夫。震撼了龙傣部族所有人。有徐大姐这位女菩萨护佑。有四位小英雄和两位女侠神勇相助。我们龙傣部族才不断强大。才有今天的好rì子。让我们共同敬他们一碗酒。表示我们深深的敬意。”
徐天一、郑书文、灵玉和虞松远等四人。赶紧站起來。把满满一碗芭蕉酒喝了。灵玉赶紧撇清自己。“长老赞誉我可不敢当。是他们五人确实厉害。”
大家都坐下。。英雅的父亲却并未坐下。又倒上一碗酒。对徐天一说。“老夫还有一个不情之请。请几位小英雄开堂授徒。让中国功夫在龙傣部族开花结果。”
澜沧话不难学。虞松远等人基本已经听明白意思了。梅雪等人。又用英语给他们同声翻译着。听说要他们授徒。他们一时都感到很紧张。他们在南亚的时间并不是自己能说了算的。虞松远真怕徐天一一高兴。就答应下來。
这时。徐天一恭敬地与长老碰杯干了碗里的酒。然后说:“长老请坐。你的话我记住了。我会专门从中国国内请武师和军事教官來。。教部族勇士们练习中国功夫。提高部族战士们的战斗力。”
徐天一的话。让虞松远松了一口气。
接下來。全场气氛热烈。大家开始饮酒吃肉。部族的长老们。都带着夫人。轮流给徐天一、灵玉母女、虞松远等四人敬酒。尤其是这些部族的年轻女孩们。更是围在梅雪等四个女孩身边。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不难看出。梅雪是她们的头。她们借灌四个女孩酒的同时。也不断地在找机会。与虞松远等四人接近。梅雪悄悄地对虞松远说。“姑娘们都希望你们能给她们介绍一个婆家。当然是象你们一样厉害的中国男人。”
“行。将來你就干媒婆。专门办一个婚介机构。把她们都嫁到中国去。”虞松远小声说。“不过有个问題。你把她们都嫁到中国去了。部族里的男孩们怎么办。他们不会杀了我们。”
“你乱cāo心。她们都是长老和各位头领的闺女。本來也不会找普通的部族男孩的。再说。部族有几万人……”
夜sè渐浓。徐天一也带着梅雪等四个女孩上场了。
她们是压轴节目。晚宴的**在临结束前。再一次來到。两个部族战士专门给她抬來了一张小香案。上面放着中国传统的古琴。案上还摆着一个香炉。里面焚起一柱香。
徐天一庄重地坐下。先试了几下音。四个女孩则坐在她的两边。香烟萦绕中。中国传统名曲“chūn江花月夜”的旋律。象水一样洒遍整个院落。伴着幽幽的琴音。四个女孩用澜沧语伴着和声。徐天一用中文展喉歌唱:
“chūn江cháo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cháo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chūn江无月明。
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
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
……
昨夜闲潭梦落花。可怜chūn半不还家。
江水流chūn去yù尽。江潭落月复西斜。
斜月沉沉藏海雾。碣石潇湘无限路。
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此刻夜sè渐浓。霁月当空。在梦一般的湄公河边。袅袅的琴音。缠mián的歌喉。犹如一幅“大河明月夜。江静碧云天”的优美画卷。那一刻。整个的院落。所有的人。几乎都陶醉了。
醉的既是酒香。更是琴声美、歌儿美、和声美、人儿美、月sè更美。。
虞松远又想起那个让他心旌摇曳、几乎不能自持的“鼓励奖”。他暗自感叹。这是一个能把几万人的一个大部族。紧紧地凝聚在一起的女人;一个能让贫穷、羸弱的小部族。几年时间成长为澜沧全国一个强盛大部族的cāo盘手;一个掌舵一个庞大的纳加公司。并能使其绝境逢生的女中豪杰。
这个女人确实不简单。她就象是一个谜。让人永远猜测不透。让人始终有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
庆功晚宴终于结束了。很是有恐惧感的虞松远和林涛。惊喜地发现。龙吉将他们四人。安排到了不知什么时候新建的一个dú lì的竹楼上。这个竹楼的结构与龙吉居住的又略有不同。里面两间住着徐天一、灵玉、郑书文、水雅和小水果。外面大厅两边。各有两间。分别住着他们四人和四个女孩。
由于m国与暹罗的特殊关系。暹罗的首都军贴既是南亚各国最繁华的大城市。同时也是世界各国在南亚的情报活动中心。但不管是中情局和西方各国的情报部门。还是北极熊的克格勃、安南及南亚各国的情报部门。都不可能想到。此时的这幢极其普通的小竹楼。已经成为徐天一整个纳加公司的神经中枢。
夜已经很深了。部族聚会已经结束。可大院内年轻的男孩和第一时间更新却并未散去。他们聚集在水池旁边。仍在兴奋地饮茶聊天。谈情说爱。
虞松远和林涛睡一间。他们酒喝得有点大。简单洗漱后。就上chuáng呼呼大睡开了。
几个负有“使命”的女孩哪能轻饶了他们。梅氏和林柱民住一间。苏贡和刘国栋住一间。回到房间简单洗漱后。两对就**一般。分别搂抱着自己的女人。翻滚到了大竹床上。
这种高级的大竹床。虽然睡觉很舒服。但唯一的缺陷就是翻身时就会有“吱吱呀呀”的声音。这让刘国栋和林柱民万分苦恼。心里阵阵发虚。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恐慌感觉。
“臭丫头。竹楼不隔音。这种竹床他妈的太容易发出响声。我们是不是小点声。要不。明天你会不好意思见人的。”刘国栋捂着苏贡的小嘴。悄声说。
苏贡娇笑着点着他的额头小声说。“笨。嘻嘻。弟弟妹妹们都在外面听壁跟。族里很多姑娘小伙也都在这里听壁跟。就是要让他们听到。这是规矩。懂不懂。”
“老天爷。你们怎么会这样啊。还有这种变tài的规矩啊。”听她这么一说。刘国栋也就放开了手段。
梅雪和苏吉两人和衣睡着床上。室内开着灯。两人在看着放在床头旁边的竹桌子上的笼子。笼内的小狼崽子白天睡够了。这会正在笼子里面走來走去。还不时地拿一双小眼睛。眼光充满爱意。静静地瞅着她俩。
苏吉不死心。又起身到隔壁推开门。见室内漆黑一片。虞松远和林涛两人鼾声起伏。正沉沉地睡着。她回身关上门。恰见徐天一、郑书文正笑嘻嘻地看着她。
“大姐。他们喝了不少酒。我不放心过來看看。您还沒睡。”苏吉脸红了。低着头问道。
徐天一拉着她的手。一起走进她们的卧室。梅雪见徐天一进來。赶紧起來打招呼。徐天一看着她们年轻的脸庞。“你们任务完成得不错。是不是很羡慕梅氏和苏贡。”
梅雪和苏吉都点了点头。梅雪说。“我们命沒她们好。虞大哥和林大哥都有女人了。不过。有一个有情有义。又负责任的哥哥。我们也满足了。”
“小虞是木头疙瘩。梅雪恐怕沒办法。林涛就是个小sè狼。他你也拿不下。”郑书文点着苏吉的鼻子羞她。
“大姐。我真沒用。让您看笑话了。”苏吉委屈得快哭了。
徐天一搂着苏吉可爱的小身子安慰她。“不怪你们。是这两小子受到过部队处分。他们在自律呢。这是好事儿。不过。这两家伙还真让我刮目相看。确实不错。你们放心。好小伙有的是。大姐一定给你们介绍一个好婆家。”
整整一周时间。小队四人和郑书文。将所有欠的觉都补了回來。
这天一觉又睡到天明。四人到院内活动。准备出去长跑。徐天一和灵玉早起來了。两人穿着白sè的绸衣。正随着音乐。在院内打着优美的太极拳。郑书文沒有打太极。此刻她正在院子内慢慢散步。停在zhōng yāng的水池内喂鱼食。
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生龙活虎的走下竹楼。徐天一打趣道。“到底年轻啊。整整折腾了一夜。竹床几乎响了一夜。一天也不闲着。还是照样早起。手段都可以啊。女孩们都起不來床了。”
“……”刘国栋和林柱民被她说中痛处。都感到脸有点烧。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