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将人们的影子投shè到墙上。
在现代社会,能够用上蜡烛的时候实在不多。
只有在某些特殊的时刻,比如停电的时候;只有在某些特殊的地点,比如地下室……
……喂你这家伙想到哪里去啦?!才、才不是要滴……滴那个什么的嘞!
咳咳。总之,现在故事的镜头转向了某个地下室……位于冬木市教会分部所在负责处所在的教堂地下。
这里类似于人们在医学院里看到的解剖室或者告解室。来自魔术协会的魔术师,巴泽特,以及来自圣堂教会的言峰绮礼和卡莲。
三人相对而坐,中间隔着一张巨大的木桌,类似于人们在医学院里看到的解剖床或者教堂里的圣桌(HolyTable)或者祭台(Altar)。
……当然因为是在教堂里,所以自然是后两者。。
祭台……或者新教的某些教派把其称为圣桌。
这是基督教做弥撒或设圣餐的台子。
祭台一般位于教堂内层最高处,靠近东墙的地方。并且祭台前筑有台阶,至少三级。
祭台是最典型的方桌形,木制台面上铺以白sè麻布,再覆以绸缎或丝绒毯。
只是现在华美的绒布上布满灰尘,完全看不出原本颜sè,而是像融入了因封闭狭隘而显得异常昏暗的空间里一样,将仅剩的几缕光线也都吸收殆尽。
原本桌上置放圣体的大杯,也全都不见了。
可以看出,应该这是一张被换下的祭台。所以才会被放到这个看起来是用来堆积杂物的地下贮藏室。
不过即使如此,作为教堂里最重要的设施之一、有着无比神圣意味的地方……居然会被人这样胡乱摆放,别说是“祭台必须放在东墙一侧且必须与东墙间留有空隙”这种细节的装置方式的规定,甚至连定期的擦洗都没有在做。
只是这里平时根本就不会有别人来了,而居住在这里的人,也绝不会在意这种事情。
即使身处地下室中,依然能听到外面的狂风吹拂的声音。呼啸犹如刀刃切割布革般凄厉。
在场的三人,都不是能够轻松地引起话题的人,所以地下室里也一直保持着尴尬的沉默。
最终,还是巴泽特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有些犹豫的开口道:“那个……”
“输了。”一直保持着严肃的冰块脸的言峰绮礼突然出声打断了巴泽特的话。
“咦咦?!输……输什么?!”
“你输了。巴泽特姐姐。”同样保持着严肃的冰块脸的卡莲将自己父亲的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还继续补充说明道,“……太可惜了,巴泽特姐姐……这一下,直接将您的灵魂与自尊与贞cāo都输出去了呢。”
“咦咦咦?!等……等一下!我可不记得自己参与过这样要赌上灵魂自尊还有……还有贞cāo的决斗!”事关自己作为女孩子最重要的东西,巴泽特赶紧大声辩解道。
然后她就看见两道冷漠而严肃的目光。
那目光只蕴含着一层意义……那就是,他们绝对不会留情。
“想不承认么?仅仅是这种等级的残酷现实就已经让你无法接受了么,巴泽特?”
“……输的话没关系。但赖账的话可不像是一个骑士该有的作为,巴泽特姐姐。”
“……所……所以说我根本就连赌的项目是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种事还用问么?”卡莲像是很惊奇似的睁大了眼睛,“当然是……比谁先坚持不住开口说话喽?”
“鬼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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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其实神父你根本没必要参加这场战斗?”巴泽特有些不爽的瞪向前面,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茶的言峰绮礼。
这句话的确是事实。
作为在里的佼佼者,立于月世界生物等级金字塔顶端的言峰绮礼,的确没有任何必要来为了某个甚至不确认是否存在的“可能xìng”而参与一个莫名奇妙的战争……更重要的是,巴泽特也明白,像这样关系到的事件一定会有抑制力的插手,而存在抑制力的话,那么在外界近乎无敌的言峰绮礼在冬木市,反而会有陨落的危险。
……没有必要,会让自己陷入困境……做出这样的行为,不像是她所了解的那个言峰绮礼。
“因为在这里,有几个我的后辈会被卷入这场战争中去。所以我不可能袖手旁观。”
“……是么,原来如此。虽然你从各种意义上来讲都不算好人,但仅从这方面来看你还是挺有责任心的嘛。”
“更重要的是,那些孩子的都已经发育完全了……就是说,完全可以用来啪啪啪而不必担心被玩坏了。”
“……前言收回。言峰绮礼,你果然只是单纯的变·态罢了。”
“你在说什么啊,养成美少女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用来……”
“父亲大人。”卡莲歪了歪头,露出平静而美好的笑容。
“……不好意思。”言峰绮礼干咳了几声,然后果断将话题转移,“总之,那个……巴泽特啊,我希望你能和那位远坂家的家主和我的女儿士织联手,来参与进这一次圣杯战争。”
“……”巴泽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本身倒没什么问题……但是啊,我虽然对于圣杯战争不算太了解,可是出现三人的阵营的话……根本就是没有意义的?”
没错,在圣杯战争中,无论结成了怎样的联盟,但是由于最终的胜者永远只有一个,到底联盟还是会破裂……如果是两人的联盟还好,至少在真正翻脸前还能够齐心协力一段时间;三人的联盟,只会导致成员之间猜疑的加剧——因为会总是陷入对“其余二人联合起来对付自己”这种可能xìng的担忧。
……即使有着言峰绮礼这个关系的纽带也是这样。她们都不是会因为这个而有所退让的人。
“嗯,不过先告诉你一件事,就在昨rì发生的第一次正面冲突中,冬木市里出现了一位例外的servant……也就是‘第八位’,在出场的第一时间就牺牲自己使用了等级EX的宝具……导致爱因兹贝伦家master的退场,而同时在场的远坂家和圣堂教会的出战代表目前生死未卜……嘛,虽然我是知道她们两个都没事啦。”
“……EX等级么……不过既然目前那位servant已经退场,就不必过多考虑了?”
“不对。因为我的感觉是……这只是一个开始。”
“……你的感觉么……”巴泽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重复这一段话的意图并不是巴泽特对此保持怀疑,相反,正因为产生这个预感的是名为言峰绮礼的存在,所以这本应是当无稽之谈一笑置之的荒谬言语,也值得她重视——这是属于“某些人”的预感,即使毫无来由无迹可寻,也必定与本不可测的未来有所关联,甚至就是真实本身。
沉默片刻后,巴泽特开口询问。
“……其它的事先不管……你应该还有一个问题没有回答我?”
“……你的目的……我指的不止是这场圣杯战争,还有其他一切你所作出的、甚至对这个世界都造成重大影响的行为……到底意图是什么?”
女魔术师终于露出了从未有过的严肃神情,双目直视着言峰绮礼。
然而神父的表情依然未有所变化。
“我的目的是,成为世界之王。”
因为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既非认真,也非戏谑,所以巴泽特甚至没有办法判断真假。
只是在一片迷雾中,似乎略有所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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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1(已隐藏):刚才在码字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一个疑问在我心头挥之不去,以至于根本没有办法集中jīng神……就是啊,尼萌记得在fz的动画里,在地下室出现的那种虫子的样子,不是类似于有着甲壳和翅膀的虫么?可是为什么雁夜叔叔吐出来的是蠕动的类似于蛆的虫子?还有,在某些关于樱的本子里,出现的虫子也大都是呈蜈蚣状,或者软体的形态(嗯,触手状更常见)的……这是为什么呢?
……后来在下经过一番冥思苦想,终于理解到:原来一个是幼虫,一个是成虫嘛。
……可后来我又觉得不对,因为从来没听说过玛奇利家的虫魔术还能让使魔虫化蛹的……那还干脆变成蝴蝶好咧!况且黑樱从自己的胸(无意义)部里掏出来的那条明显就是幼虫,如果是虫爷早就埋下去的,那应该早就成熟了才对。
……后来我又经过一番冥思苦想,终于理解到:玛奇利家的虫子当然不会只有一种,或许有的用来构筑魔术回路有的用来卖钱有的还用来炒着吃呢……所以大概也是有的能变成成虫有的不能。
……再按照这个思路冥思苦想下去,终于理解到:原来他喵的一个是刻印虫,一个是**!
……可后来我又产生了新的疑问:为什么雁夜叔叔吐出来的是软体虫?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Ps1:嗯,刚才如果大家看到了一段莫名其妙无法理解的话,那一定是您太过疲劳产生的错觉。嗯。:
Ps2:昨天下午,我刚坐到电脑桌前,就发现我家因为台风,停水停电……所以这章来得迟了,请见谅。
Ps3:前几学校里天有个刚入宅的朋友想让我推荐几部好玩的galgame……于是我就冥思苦想,推荐了诸如壳○少女,Da○kBlue,eu○hori,,ch○os;heads,炼狱○狂病、腐り姫~e○uhanasia,装○恶鬼村正,沙○之歌,鬼○街,Pha○om,吸血○歼鬼,妹○教rì记,尘骸魔京,和○匣、七○キノ贽,女○山脉,女○海峡……等等一系列感人肺腑的经典纯爱作品。当然《校园赤○线》我也不会忘记,不过因为那个人大概不喜欢恋爱经营类的……所以我最终还是忍痛割爱。
嗯。我真是太棒了,有我这样可靠的前辈指引道路,相信他一定会觉得幸运。
他以后一定会感激我一辈子的。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