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一个很纯洁的男人,这事儿有目共睹。我估计很多人上当了。】
.
热水喷淋美人侍浴,薛绍有段rì子没有享受过这种骄奢的生活了,身体很放松,心情也随之松驰了下来。
琳儿始终有些紧张不适,既是出于女xìng天生的羞涩,又有一点惶恐不安于两人的身份悬殊。她单膝跪在池中,另一膝盖撑着薛绍的小腹支起他飘浮在水中的身体,双手为他擦背按摩,始终大气也不敢喘。
禁yù多rì美人肌肤相亲,薛绍放松下来之后,身体自然起了反应。琳儿一膝撑在他小腹处显然查觉到了,脸上顿时化作一片菲红,心跳砰砰自己都能听到了。
犹豫了片刻之后,琳儿鼓起勇气说道:“请……公子翻过身来。”
薛绍闻言很自然的翻了个身,琳琅连忙用双手抱着他的腰,以免他的身体沉了下去呛了水。
薛绍翻过了身来,就像一个人在床上睡觉一样双手枕臂坦然的躺着,臀部枕在琳儿的膝盖之上。
琳儿的呼吸几乎瞬间停止了一瞬,深呼吸壮了胆,她伸手过去温柔抚住,小心的清洗。
薛绍闭着眼睛仰面朝天的躺着,既享受又觉得有些赧然好笑,你不是都用生命来奔跑了吗,眼下又有什么好紧张好害怕的?
琳儿小心翼翼的帮薛绍清洗生怕多用了半分力气,可谓温柔之极。
“叶公好龙?”薛绍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琳儿浑身都轻轻的颤了一颤。
然后,樱樱双唇亲了上去,暖暖温湿,完全包含。
薛绍浑身稍稍一弹,脚尖都一下绷直了!
这……可以!
真心可以!
前世今生两世为人,很少有遇到嘴儿舌头如琳儿这般灵活与舒适的!
琳儿双手托着薛绍的臀腰,铺散的头发荡漾在水如一团浓墨飘扬开来。螓首起伏,池水荡漾。
“停!”薛绍突然叫了一声。
琳儿吓了一跳,“公子恕罪,琳儿弄疼你了!琳儿愚笨罪该当死!”
“恰好相反,是太舒服了。”薛绍长吁了一口气,差点就要缴了枪,想不到琳儿这个宫里长大的宫女,居然还有这手绝活儿!
琳儿如释重负,正要再度亲吻上去,薛绍挪了一下身子从琳儿膝盖上移开,双足立于池中,站直了身体。
琳儿心领神会的也站了起来,双手撑着池沿,秀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美人**肌肤如脂,一串串水珠淋漓坠落。
薛绍双手抚到了她的香臀之上,弹xìng十足翘挺圆润,多一分见肥硕少一分会顶得人生疼。事实证明薛绍的眼光的确很毒,这样的美臀,唯后入式最**。
一顶而入,琳儿发出了一声惊魂的尖叫。
薛绍一怔,不对劲!
低头一看,丝丝鲜血殷然落入水池之中。
“你竟是处子?”薛绍有点惊讶。
“公子……勿停!”琳儿显然是在极力忍着痛楚。
薛绍心里很是不解,有那样的一手绝活儿居然是处子,刚才这一下她定然很疼。
接下来薛绍有意的温柔了许多,诸多历练力度收发存乎一心,对他来说几乎成了一项技能。
池水激荡,啪啪声响。
琳儿最初是咬牙忍痛身体也有些紧绷,后来渐渐适应与放松了一些,喉间似乎感觉到一股无法压抑的冲力,出于本能的发出了痛苦与欢愉交织的低吟。
片刻之后,薛绍一声沉闷的低啸深深顶入,琳儿浑身痉挛似的抽搐咬住了自己的手掌,双腿都在颤抖。
薛绍躺进了池水之中,喘气。久不近女sè一般都是这样的战果,而且他有意快点收工,免得琳儿招架不住。
琳儿双腿一软就跪在了池水中,手掌抚在池沿上枕着脸,双眉紧皱急剧的喘息。初经人事,尽管薛绍已经大为怜香惜玉,但是那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仍是让她浑身都失了力。
但是琳儿心里反而是踏实了,还有一种重获新生的欢愉与庆幸……这种感觉,非外人能懂。
在池水中跪了不过片刻,琳儿又挪到了薛绍的身边,小心翼翼温柔倍至的帮他清洗身体。
她的眼神,凝固在了残余的丝丝的血痕之上。
“公子,从今天起,琳儿就是一个妇人了。”
薛绍微然一笑,“疼吗?”
“不疼。”
“说谎。”
“一点点,能忍。”琳儿小声说道,“公子不必过分怜惜,琳儿是奴婢,从小习武吃惯了苦。这一点点痛真不算什么。”
“我没那么好心,不会谁都去怜惜。”薛绍说道,“现在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也后也一直都是。”
“琳儿拜谢公子!”琳儿顿时激动不已,条件反shè似的就要磕头,差点一头扎进了水里。
“我看你怎么拜?”薛绍笑道,“好了,不必多礼。早些洗完好去吃饭。我饿了。”
“是,公子!”
琳儿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的,斗然变得非常之激动与兴奋,下体的撕裂之痛都被抛到了脑后。
洗浴罢后,二人穿好衣袍到了房间,老仆人将饭菜取来,掩门而去。
薛绍入席就饭,琳儿跪坐在他身后用干毛巾为他擦拭头上的水渍,又用竹夹烫石与牛角梳子帮他把头发烫干梳直。
薛绍觉得很麻烦,要是能留个板寸小平头多省事。但是身体发肤受之于父母,这种事情在大唐来说显然是行不通的。
“好了,差不多行了。”薛绍道,“你肯定也饿了,来和我一起吃饭。”
“奴婢不敢!”琳儿连忙道,“同牢而食,惟有正妻才能。”
牢,是指祭祀用的牺牲。新郎新妇在洞房之夜敦夫妇之伦并且同吃一味牺牲祭品,这意味着夫妻二人从此合而为一,共命运同尊卑,这是很严肃的封建礼制。当然,这种待遇只有正妻才有,侧室小妾也好在外拈花惹草也罢,那都不能被称之为“敦伦”,只能叫做野合。
薛绍不由得笑了,“你这个媵御,倒是很懂礼制。应该是在宫里专门学过的吧?”
琳儿答道:“至从天后娘娘指派琳琅姐妹做了公主的亲随,我们就一直在尚寝局跟随彤史学习。”
“彤史?干什么的?”薛绍好奇的问道。
琳儿面露一丝尴尬之sè浅然一笑,说道:“尚寝局专门负责安排天子燕寝临幸嫔妃这些事情,彤史负责记录嫔妃进御的次数和天葵的rì子。”
薛绍一听就笑了,看来这彤史很重要,万一皇帝临幸妃嫔却遇到她来大姨妈,肯定会相当的郁闷!
“除此之外,彤史还负责教习……房中之术。”琳儿小声的说道。
“哦,我说呢!”薛绍哈哈的笑,“媵御果然是训练有素嘛!”
“公子取笑了……奴婢很笨,没能将公子服侍得舒坦。”琳儿低下头,声音很小脸红成了一片。
薛绍笑了一笑,“这不是还有机会吗?”
琳儿噗哧一笑更不敢看薛绍了,小心的道:“奴婢今后就是公子的人了,但凭公子驱使,做牛做马都是份内之事。”
“琳儿,记住我那句话。”薛绍说道,“就算全天下都不把你当人,你也要把自己当人。”
琳儿略微怔了一怔,很正式的拱手应诺,“是,公子。”
薛绍拍了拍手,“我吃饱了,剩下的全归你。快吃!”
琳儿看了一眼,满桌子的好酒食一半没有动,犹豫不决。
“我命令你吃。”
“多谢公子……”琳儿这才坐到了餐几边,将所有的荤菜都挪放到了一边。
猪牛羊三牲供奉,琳儿还是不敢与薛绍“同牢而食。”
薛绍摇头笑了一笑,说道:“琳儿,你姐妹二人从小就在宫里长大吗?”
“是的公子,我们生都是生在宫里。”琳儿撕着一张烤饼慢慢的吃,说道,“其实,我姐妹二人是新罗婢。”
新罗婢与昆仑奴,一直都是大唐的富贵人家,争着抢着要的异邦男仆与女婢。有那么一个传说,新罗的漂亮女子都来了大唐,以至于一千多年后他们的整容行业特别发达。
“哦?”薛绍不禁有点意外,“你们是新罗人?”
琳儿点了点头,“我们姐妹的母亲,本是百济末代国王扶余丰的妃子。我们是遗腹子,在掖庭宫出生。”
“还有这回事?”薛绍不禁愕然,能被武则天亲自指定来给太平公主做亲随、并被点派为媵御的,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如果不是因为灭国,那琳琅就是百济的公主了!
原本朝鲜半岛上一直是高句丽、新罗与百济三国并立征战不休,大唐平百济灭高丽扶植新罗一统半岛,从此新罗也就成了大唐的属国。
扶余丰是百济国的最后一位国王,原本他很小就被送到了rì本去做人质。大唐与新罗联合出兵灭了百济,扶余丰联合倭国与高句丽企图复国。结果白江口一战,大唐名帅刘仁轨大败百济与倭国联军,倭国集数十年之力积累的四百余战船与数万jīng锐大军一战而灰飞烟灭,从此乖乖做了大唐的属国,并在十一年前麒德元年,派谴使臣上请大唐皇帝李治赐国名为——“rì本”。
白江口一战之后,百济的末代国王扶余丰逃亡到高句丽,结果五年后高句丽也被平灭,扶余丰做了俘虏被押送到长安,然后就被流放到了岭南。他的妃子,自然也就被罚没掖庭了。
想到这里薛绍有些怀疑,“琳儿,如果你们是扶余丰的遗腹子,那么年龄就不对了。大唐灭高句丽生擒扶余丰,是在十三年前。”
琳儿无所谓的笑了一笑,说道:“公子,十八年前白江口一战之后,倭国害怕大唐向他本土加兵匆忙谴使投降,并将扶余丰的家眷献给了大唐。先母就是那时候被送进掖庭宫的。”
“那你们,想念故国与父亲吗?”薛绍问道。
琳儿哂笑一声,“当年战败之后扶余丰抛妻弃子只顾逃命,害得有孕在身的先母被倭人所擒沦为奴婢。六年后他自己也被捉到了长安,先母闻讯想要见他一面,皇帝陛下都准许了他居然不肯与我们相见相认,先母因此郁郁而终。似这等无情无义的寡情男子,我们认他作甚?故国,更是无从谈起。”
“真话?”
“琳儿将是公子的媵人,今后完全仰仗公子鼻息而活,绝对不敢对公子有半点欺瞒!”琳儿拱手长拜。
薛绍笑了一笑,这倒是一句大实话。以前你们姐妹二人是太平公主的心腹亲随,以后你们会要和太平公主抢枕头。我不罩你们,你们没有一天好rì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