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A再一回头女司机已经不见了,车门大开着,上来几个人拉A这一侧的车门,叫嚷着让他出来。
A见周围二十几号人将车团团围住,一时间很难突围,心道:“我身上没有钱,先与他们周旋一会儿,若是没有办法糊弄过去,就杀出一条血路,说什么也要逃出去,可不能在这个小河沟里翻船。
“各位好汉,请高抬贵手,我就是穷光蛋一个,身上没有钱,要不信你们搜搜看。”A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表示自己真没钱。
带头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汉子,中等身材,满脸胡子,黝黑的皮肤,上身穿着白sè小褂,脚踩青sè布鞋,如果不是出现在这儿,谁见了都会说此人是老实巴交的农民。
中年汉子开口说道:“咦,小兄弟儿,你这么说话,俺就不爱听哩,一点都不实在。赶紧把东西交出来,我就放你走,要是不交,看见那边的坑儿了吧,那就是你新家。”
A心想,肯定是当铺的人走露的风声,安排了这次打劫 ,那个女司机也是他们一伙的,他四下寻找那个女司机,看到她正在人群外面边吃着瓜子边笑盈盈地看着他。他心道就算是把腰带扣交出来,他们也会杀人命口。
看来要想离开此地,非要动手不可了,A道:“看来你们和当铺是一伙的,我认栽,东西你们拿去,放我走就行。”他解开腰带,拎着皮带梢,等人过来拿。
中年汉子一咧嘴,露出满口大黄牙,“这就对了,嘿嘿!”看着A手中的腰带两眼放光,直咽唾沫。
上来拿腰带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A看到小伙子一脸稚气,实在不忍心下手,但转念一想,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叹了口气,心道年纪轻轻干点什么不好,非要走这条道。
那个小伙子离他还有两米远,A猛的发力,右手把腰带抡圆,腰带扣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打在小伙子脸上,小伙子一声惨叫,手捂着脸,血不住地从指缝冒出来。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A左手捡起地上的砍刀,左手刀砍右手腰带甩开,不到一分钟就放倒六七个人,其他人反应过来纷纷后退,他们还没见过这样生猛的主儿。
那中年汉子急道:“上啊,他妈了个波咿的,弄死他。”
剩下十来个人听到带头的发话,这才又围过来,挥着刀和钢管招呼A。
A看到那个女人要跑,他准那方向冲过去,前面几个人完全不是他对手。他没有下死手,刀都落到他们胳膊和腿上,三个人又倒在地上,捂着伤口,大叫声叫嚷着,A几步冲到圈外,追上那个女司机,抡起腰带打在她脑后将她打晕。
他把车钥匙拿到手中,对着带着的汉子说:“还打吗?就此罢手我就当这事儿没发生过,你们赶紧滚。要是想血战到底,我奉陪。”
中年汉子看着A,眼中充满了恐惧,两分多钟就把十来个人放倒,他知道眼前这位爷他们根本惹不起。
他们平常也就吓吓普通老百姓,要不就是过路的生意人,不用动手,一吓唬差不多就尿了。而今天,他遇到了A,这下轮到他害怕了,这汉子也不说话,转身就跑,其他人一看也跟着跑,受伤的捂着伤口跑在最后。
A把昏迷的女司机弄到车上,带着他还有用。他自己开车到了T市,那里有好几家当铺,最后A当了东西拿到10万,回到医院交了钱。
“哥们,一会去我家吃饭吧,我媳妇的手艺还不孬!”周立柱换下了工作服,要请A到他家做客。
A笑了笑,握着周立柱的手说,“兄弟,谢谢你的好意,改天吧,一会儿我还点儿要办。”
周立柱留了手机号,说有事找他,随叫随到。
A开着车离开医院,拿了一瓶矿泉水把那个女司机浇醒,问了当铺老板是谁,有没有后台什么背景。女司机吓得都一一交代,没敢撒慌,她是见过A的手段。之后的事不必细说,A先把当铺的伙计收拾了一顿,幕后的当铺老反被A断了一条腿。
龙腾飞和老幺两个人第二天就苏醒过来,恢复的很快,这主要归功于豆腐西施每天早上送来的热豆浆。
龙腾飞说这个胖姑娘好像喜欢咱们老幺,把老幺臊得不行,A见两个人身体恢复的很好,心情也好了许多,暂时放下报仇的事,开起老幺玩笑,“老幺哥,你岁数也不小了,找个好姑娘就嫁了吧!”
“去你的,要嫁你嫁,我可不喜欢她!”老幺总是拿这句话回击A,装着很生气的样子。说你小子给我等着,等我好了非要和你打一场不可。
A问父亲和老幺之前发生的事,他们说医院的起火和另几个兄弟被杀不知道是谁干的,但老幺说那些人都拿着刀,看刀法的路数像是rì本的忍者、浪人一流。
A问有没有看清那些人的相貌,老幺说他们都蒙着面,最后,仔细回想了好几天,告诉A说其中一个人额头、眼角,有一道长疤。
“小rì本儿鬼子,刀疤,刀疤脸,是他,石井一郎!”A在心里几乎可以断定,肯定是刀疤脸干的,至于内jiān就老二。
半个月后,龙腾飞和老幺康复出院,暂时在豆腐西施家里落脚。A原来想租个地方住,豆腐西施说什么也不同意,非要让他们住到她家,说她家院子大房间多,要租就租她家。
老幺在医院每次见了豆腐西施都躲得远远的,强烈要求在市里租地个地方住,豆腐西施两句话就给他噎得没话说,“是俺救了你的命,你还没报答这我个救命恩人,就想拍拍腚走人啊,没门,去我家给我拉三年的磨,要不就以身相许,你自己选吧。”
几个人在豆腐西施家住下,对邻居就说是远方的亲戚来串门。
原来的三口之家,一下又多了三个人,立时热闹起来。胖妮儿的父亲胆子小,为人处事也比较谨慎,她母亲除了年纪比她大,其他的无论外形还是xìng格都极像。
豆腐西施的母亲也相中了老幺,没事就撮合两个人在一起,老幺总说得回家和父母请示一下才能决定。她信以为真,哪里知道老幺从小是个孤儿,还直夸老幺孝顺。
A休息了几天,让自己的身心都处于平静的状态,然后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出来,没rì没夜的练功。
经过上一次差点走火入魔,他体内的大小经脉和穴位都被打通,再加上他师傅给他救治时,传给他不少真气。这让他修炼起来速度非常快,只需把经脉和穴道打磨圆润,就可以进行下一阶段的修炼。
这个地方的炁能量特别强,A也不去理会其中的原因,他一边修炼《行炁玉柱经》,一边修炼大师兄弟教的行气方法。
体内的炁能量已经由原来的一丝,聚集到一小团,真气也非常充沛。
他觉得自己第一阶段快要成了,下一步就是有些玄之又玄的结丹。把体内的真气凝聚成近似于实质,让无形变有形。
经过一年的修炼,他发现可以试着将两者融合,试了无数次后,终于成功的将体内的真气和炁能理融合到一起。
这一rì夜里,当这个空静的小村庄的人们都进入梦乡时,只听得砰的声,一块青石磨盘从天而降,砸在A所在的房顶上。
他睁开眼睛,一道jīng光闪出,完全的不悲不喜,不惊不俱,泰山崩于前而不动。随后,他闭上眼睛,内视之下,发现吸入体内的巨大炁能量和体内的真气已经浑然天成,分不出彼此,最后在丹田处凝结成珍珠大小的珠子。
只不过,这颗珠子还极不稳定,仿佛一动就会破裂一般。
他不敢高兴,压制自己兴奋的情绪,继续吸收外界的炁气,让珠子彻底稳固。只见一道道无形的炁能量正从磨盘中间飞出,进入到他的体内。
当豆腐西施一家人还有龙腾飞、老幺等人被惊醒,穿好衣服跑到他房间外面时,他已经将内丹彻底的稳固,哈哈哈的狂笑起来,心道:“成了,终于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