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茫开着车敢去方清萍的玉女酒吧时,一位身材高挑的长发美女从机场里缓缓的走了出来:
她穿着一件深紫sè的旗袍,胸前浑圆的曲线玲珑浮现,低胸的领口设计可以清晰的看到一道深不可测的沟壑;旗袍的下摆开的很大,露出了白净而又修长的大腿侧面的缝隙几乎开刀了臀部,里面的chūn光若隐若现。
虽然,她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大大的墨镜,但典型的瓜子脸、雪白的肌肤、火爆的身材,让看在眼里的男人,都坚信这是一位超级大美女。
看到美女走出来,一位西装革履、鼻梁上同样架着墨镜的男子,迎了上去。
“大姐!”
“嗯!”
美女轻轻的点了点尖俏的下巴,看都没看来人一眼,昂首挺胸的向停车场那里走去。
一边走,她一边用没有任何感情sè彩的语气低语说:“带我去吴佩瑶。”
“是!”西服男十分恭敬的应了一声,并为她拉开车门。
上车后,她甩了甩飘逸的长发,摘掉了眼睛,露出了一双无比黑亮的大眼睛,但却好像是丛林中正在觅食的野兽似的,充满了血腥的杀气。
不一会儿,西服男就把车子停在了距离机场不远的一个酒店门口。
“她和吴建华就在这里,要不要……”
“嗯?”
她俏脸一寒,满是杀气的眼眸瞪了西服男一眼,吓得他急忙把到了嘴边的话,给生生的咽了回去。
“我见她,还得主动打招呼不成?”冷喝一声,她戴上墨镜走下车来,径直的朝酒店走去,西服男紧忙跟了上来。
酒店的大堂经理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一见这位衣着暴露、妖娆xìng感的美女走进来,眼球瞬间凝固在她胸前的那道深沟上。
喉咙不受控制的滚动几下后,他主动的迎了上来:“美女,住店还是……”
“找吴佩瑶!”
不等这位好sè的大堂经理说完,她便从牙缝里挤出这么几个字来,依旧是没有任何的感情sè彩,脸上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个死人似的,没有一点的生气。
“嘶!”
大堂经理倒吸了一口凉气,感觉到自己好像是来到了北极似的,打了个哆嗦,颤巍巍的说:
“没有这个人!”
冷澈而又yīn森的目光,透过墨镜瞪了他一眼,美女的鼻孔里发出一记冷气十足的哼声,旋即,右拳扬起,“呼”的一下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啊!”
那个人发出一声宛若杀猪般的嘶嚎,“噗通”一声就倒了下去,血流满面!
“她们在哪儿?”
美女一脚踩住了大堂经理的手掌,锥心的疼痛,让他疼痛难忍,急忙哆哆嗦嗦的说:“顶,顶楼套房!”
“不识抬举!”
冷冷的哼了一声,她直接走向了那部通往顶楼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一个人上去了,而下面这几个工作人员,则在那位西服男的冷视下,颤颤巍巍的谁也不敢吱声。
套房的客厅里,吴建华坐在松软的沙发上,眼睛淡淡的闭着,一脸的惬意。
当然这一脸的惬意,来源于眼前这位名义上的妹妹,实际上却是他们家重要合作伙伴的吴佩瑶,此时的她,正用那张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小嘴温柔的服侍着他。
虽然是低着头,全心全意的让吴建华满意,但不经意间,她还是注意到了他脸上时不时荡起的微笑。
在她看来,那是一个男人在各方面都高度满足的微笑,也是预示着进一步需要的微笑。
过了一小会儿,吴佩瑶坐在了吴建华的腿上,如丝的媚眼看了他一眼,小舌头在诱人的红唇上舔了舔,腻声细语的说:“吴总,现在您该让我也舒服舒服了吧?”
“好啊!”
吴建华咽了一口唾沫,不由分说的低下头来,咬住了那只让他爱不释手的娇挺。
“嗯!”
吴佩瑶檀口轻启,发出一道诱人的呻吟,她深知,这样的声音能够让男人更加的满足并激起他们更大的yù望与冲动,而她自己也能够获得更大的满足。
“吴佩瑶,你这个小sāo货,真是到哪儿都不忘了风流快活呀”
就在这个时候,一记冰冷的声音犹如从天而降的惊雷似的,在激情中的二人耳边炸响,差点把二人的魂都给吓飞了。
“你,你,你……”
吴建华的脸sè瞬间苍白,看着这位突兀出现的美女,他的眼眸里写满了惶恐,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他眼前,这也太可怕了吧?
“大,大,大姐,你,你,你怎么,来,来了?”
吴佩瑶的声音也颤抖了起来,脸sè更白,就好像是刚生完孩子似的,一点血sè都没有。
“你说呢?”
鄙夷的眼眸瞥了她一眼,这位旗袍美女一个巴掌就拍在了吴佩瑶的脸蛋上,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吴佩瑶的脸蛋刹那间变的红肿起来,上面清晰的浮现出几根纤细的血痕。
“你……”
吴佩瑶捂着火辣辣疼痛的脸蛋,怒眸圆睁,狭长而又yīn鸷的眸子闪烁出一抹毒蛇似的怨恨,连师父都没打过我,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打我?
“寒冰,你别太过分了!”吴佩瑶咬牙切齿的厉声喝道。
“啪!”
声音落下,这位叫做寒冰的旗袍美女,又一次扬起了巴掌,狠狠的抽在了吴佩瑶另半边脸上。
“我问你……”
寒冰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怒不可遏的吴佩瑶,冷冷的喝问道:“王强和王琰哪儿去了?”
一听这话,吴佩瑶的嘴角撇动了几下,眼眸里闪出一丝惶恐的神sè,虽眨眼即逝,但依旧被紧紧盯着她的寒冰给捕捉到眼里。
“心虚了是不是?”
寒冰冷冷喝道,“师父派了三个人来协助你,结果死了一个,残废了一个,失踪了一个,而死了的那个是我最爱的男人,失踪的那个是我相依为命的弟弟,你说……”
“噗通!”
吴佩瑶双膝一弯,跪了下来,痛哭流涕的说:“大姐,这不能够怪我呀,实在是对方太强了啊!”
“那个人到底是谁?”
“刘茫!”
吴佩瑶咬牙切齿的说,yīn鸷的眼眸里陡然闪出一抹狐狸般的狡黠和眼镜蛇一样的狠毒……(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