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刀疤看着旁边的这个家伙这摸样,吓了一大跳,连忙退出了帐篷。
即便刀疤来毒贩窝当卧底,心里素质强大,看到这种情况也是被吓得不轻
驴哥也差不多,看到刀疤口中的老牛浑身蛆虫,低头直接呕吐了起来。
我脸色也不太好看,我还稍微好点,毕竟之前在那火葬场看过半人半尸啃食尸体的场景,但这场景和半人半尸啃食尸体又不一样。
这个叫老牛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也浑身颤抖起来,喊道:“我怎么了,我脸上怎么爬出虫了,好疼啊。”
我们几个都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这场景真他娘的寒颤人,如果这老牛是具尸体倒还好,关键是他浑身驱虫,此时却还活着。
老牛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慢慢走出来冲刀疤问:“刀疤,我到底怎么了,怎么了。”
老牛一边说,浑身也颤抖起来。
这动静也蛮大,我们这一行人基本都是毒贩,这些家伙,晚上睡觉警惕性都高,老牛这么一嚷嚷,一个个的就从帐篷里面走出来,借着帐篷中间火堆的光一看到老牛的模样,一个个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模样。
“怎么回事。”突然阿南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看到老牛的模样,立马说:“躺下”
老牛此时跟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立马躺下,阿南也不害怕,蹲在了老牛旁边,然后使劲的撕扯掉老牛身上的上衣。
这一看,即便是我,也是胃里一酸,张开嘴吐出一些酸水。
老牛的肚子竟然已经完全腐烂了起来,密密麻麻的蛆虫在他肚子的腐肉上钻来钻去。
“救命,南哥,南哥,救救我。”老牛此时也是惊慌失措了起来。
阿南眉头紧皱,此时吴志聪走到我旁边,小声的问:“怎么了?”
我摇摇头:“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
老牛尖叫声越来越大,吼道:“疼死我了,南哥,把我身上的这些虫给拔出来,求你了。”
那黄爷跟王五听到动静也从车上走了下来,王五一看,就问:“阿南,怎么回事?”
“刚才是小张和驴子守夜,我也不清楚。”阿南摇了摇头。
王五走到老牛旁边,眉头紧皱了起来,顿了顿才问:“阿南,有得救吗?
阿南摇了摇头。
老牛此时已经痛苦得说不出话来,胸口使劲起伏在传奇。
“老牛跟了我这么多年,别让他吃苦了。”王五叹了口气。
王五这句话一说,阿南毫不犹豫的从他腰间掏出一把手枪,打开保险,冲着老牛的脑门就是一枪。
阿南的行为并没有被其他人阻拦,即便是我,也感觉直接杀掉老牛是最好的选择,最起码他不用吃这么多苦。
阿南杀掉老牛之后就冲我们喊:“所有人都别睡了,全部上车。”
这老牛肯定不会无缘无故就死掉,看阿南这么一说,王五叫了两个人把老牛的尸体丢远一些之外,其他人上了两辆车。
此时黄爷,吴志聪,吴志远,我,驴哥,刀疤六人在一辆车上,另外王五阿南带着另外五个人在另一辆车上。
进了车里面后,我们打开了车里面的灯,黄爷笑呵呵的从冰柜里面拿出一瓶红酒,说:“行了,这大沙漠里面啥怪事没有啊,都别担心,来喝点酒。”
我们于笑了一下,喝了杯酒,尽量不去想刚才的事情。
我们歇息了会,黄爷才向吴志远问:“吴师傅,你倒斗这么多年,这样的事情遇到过吗?”
吴志远微微一愣,说:“胖爷倒斗这么些年,粽子遇到过不少,可还真没遇到过这么古怪的事。”
别说吴志远这么个盗墓的了,我这个抓鬼的都没遇到过。
那老牛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就变成这样,有人为因素,不过肯定不会是我们之中的人杀的,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那老牛晚上的时候在这沙漠遇到什么不于净的东西,但这可能性不太大,这沙漠大晚上的,谁会没事到处乱走?基本上都是成群结队在一起的。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有人要害我们这伙人。
这个可能性是最大的,可我跟驴哥俩人不说道行有多高明,但是当时那帐篷距离我俩也就四五米远,而且我俩当时目光都是看着那个帐篷的,如果真有什么人偷摸过来偷袭,我和驴哥俩人是不可能发现不了的。
“哎,恐怕这件事情没这么简单啊。”黄爷神色中散发出一丝忧虑。
突然吴志聪向吴志远问:“哥,有没有可能是其他人也想进那个墓里面,发现我们在找那个墓,就想害了我们?”
吴志远微微一愣,随后笑道:“怎么可能,刚才那个兄弟怎么死的你也看到了,浑身长满了蛆虫,有谁能用这种方法杀人啊,别想多了,或许刚才那兄弟白天的时候接触到什么不于净的东西了吧。”
吴志聪听了他哥的话,下意识的看了我跟驴哥一眼,那眼神好像在问,人该不会是你俩杀的吧?
我微微的摇摇头,摇头的动作特别小,也没被其他人发现。
发生那件事情之后,所有人都没有睡觉的意思,都坐在车里面时不时的聊下天,说几句话。
很快,外面的太阳就缓缓升起。
看太阳升起了,我也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此时太阳不大,估计也算是沙漠一天里温度最舒服的时候吧,不像白天那样炎热,又不像晚上那般寒冷。
不止是我,其他人都走出车,阿南出来之后,一个人背着个包,然后往远处走去。
其他人都不愿意提昨天晚上那件事情,一个个都有说有笑的。
这一次王五跟黄爷也没有离开,在营地生活烧了点开水,泡方便面吃了之后,我们都回到车上,要么发呆,要么打牌,要么看PB
终于,在上午十一点的时候,阿南回到了队伍,这哥们,一身的风沙,回来之后,阿南在王五耳边说了几句话,王五脸上便露出了狂喜,接着让我们收拾东西,准备拔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