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白梨肯定不出什么所以然,只能打着哈哈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好在杨闻颐爸爸是个通情达理的人,见白梨不愿多,也就没再多问,转移了话题聊起麦兜来。
毕竟像养鬼人这样神秘且低调的家族,肯定也不希望外人打扰他们。
也就是这样,杨闻颐爸爸对白梨和麦兜非常好,在出门办事前还特意叮嘱杨闻颐也要好好的招待好白梨。
“下面出事了?”白梨清润的声音打破了杨闻颐的回忆。
杨闻颐愣了下,简言意骇道,“是呀,老鼠咬尸,乡亲们开棺了,好在没出什么事。”
“你别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黑猫叫,耗子咬尸,现在没出事,定等一会就出事了。”
白梨道,看着麦兜眯得只剩下一条缝的眼,胖乎乎的脸,萌得不要不要的,忍不住双手裹住麦兜的脸使劲蹂躏。
“那你要不要不下去看看。”杨闻颐坐在床边也跟着伸出手揉麦兜的脑袋,眼睛却看向白梨。
白梨捂在被子里只露出两节上身两节白藕般的手,和被一件刺绣T恤衫包裹着的傲人挺立。
听到他的话时她摇了摇头,手捧着自己的脸,自恋道:“不了,我要睡美容觉,变美美哒。”
“好,你高兴就好。”杨闻颐眼中带着溺宠。
俊男靓女再加上一个可爱的宝贝,怎么看都像一家三口。
麦兜艰难得撑开被揉得变形的眼睛,见两人在他身上玩的不亦乐乎,爆发着自己的宇宙,用力扒开两人作妖的手,“你们这两个坏人,不许打扰老子睡觉。”
杨闻颐乐了,双手托起他的屁屁,抱在身上,“你个鬼,才多少岁就老子了。”
麦兜挣扎着从他身上跳下来,趴着回到被窝里蒙着头闷声道:“滚蛋,我要睡觉了。”
这一系列的动作惹得白梨哭笑不得,看着杨闻颐道,“看吧,这鬼就是个瞌睡虫,你还是先下去守着吧。”
“那好吧,我就先下去了,你好好休息哈。”
杨闻颐一步三回头看着白梨道。
白梨手朝外摆了摆,捣蒜似的点点头,语气敷衍,“好的,好的,你赶快下去吧。”
杨闻颐从楼上下来见棺材好好的摆放在那里,便去偏屋里看乡亲们打牌。
也就在这时,就昏暗的灯突然就熄了。
“怎么回事,停电了?”
“是不是跳闸了。”
“谁有手电筒,照哈亮嘛。”
“我有,我有。”
话的人从荷包里掏出手电筒打开灯。
眼前立刻亮了起来。
众人来到堂屋里,棺材前的蜡烛还窜着火苗。
之前给杨雪点煤油灯的伙子叫王光华。
他见杨闻颐和其他乡亲们去顶楼检查线路去了,就和另外两个人站在堂屋里守着棺材。
无所事事的他随意的看着四周,也不知怎的目光最后就落在了棺材前的遗照上。
烛光肆意摇曳,黑白的照片上杨雪笑的一脸灿烂。
王光华心里泛着嘀咕,“多漂亮的姑娘呀,这么年轻就死了,还真可惜,”
这么一想,王光华看着杨雪的遗照的眼神就多了些同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遗照上的杨雪笑容慢慢变得阴森起来。
王光华打了个寒颤,立刻转移了目光。
这时屋里又亮起了灯,杨闻颐和乡亲们谈笑着从顶楼下来又打起了牌。
王光华跟着乡亲们打了一会儿牌,就觉得闷得慌,想去门前的水泥坝子上透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