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一打尽
正在这时,一支飞箭,如闪电般划过,将诸葛超的右腿射了个通透,房遗玉乘势追去,使剑背将诸葛超拍晕。
而后房遗玉才顺着箭矢飞来的向望去,只见李玄之不知何时已爬上了外墙,立于墙上,对着院内不停的射出箭矢。
李玄之的箭术就超绝,如此背后放冷箭,更是箭无虚发,厉害的很。
房遗玉嘿嘿一笑,李玄之的个性如他老爹一般,都是热衷背地放冷箭的选手,阴险的很,可也因其存在,极大加快了房遗玉的攻略速度。
诸葛超身侧的几十名亲卫见头目已被拍晕,纷纷吓得魂不守舍,急忙掉头朝正厅逃窜。
正厅房门不宽,众人冲于此处瓶颈,竟是挤做一团,无人入内。
房遗玉领着麾下拥上,将其尽数斩杀,将前院和正院占领。
正厅中有人将门窗栓起,可房遗爱仅是一撞,便将木门撞个稀碎,神勇之极。
房遗玉带人冲入,正厅中那残存的反贼通通束手就擒。
而此时由后门杀入的伍元、吕敬威等人,也几乎用了差不多的时间,冲杀进来,与房遗玉等人汇于正厅。
“抓到几个人,不知是不是你要找的!”伍元拎着被血染红的浑铁枪,大步近前,身后军卒则押着几个四旬上下的中年男子。
着,伍元又补充一句:“他们是在后院领头的。”
“不是!”房遗玉并没见过那贼首,可眼下这些人既然是隐太子的余党,那他们的主公便很有可能是隐太子的子嗣。隐太子比唐太宗大不了几岁,若还活着,也不过四旬出头的年纪,怎可能会有这么大的子嗣。
此时房遗玉等人已然将这别院占据,却并未发现什么类似贼首的可疑人物。
“给将军搜!就算将这宅子铲平,也不许放过一人!”房遗玉对此消息倒也并不奇怪,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是这些打算造反的贼人?若无密室密道,才叫有问题。
得令军卒四散搜去,房遗玉又吩咐道:“伍元、吕敬威,你二人各领五百轻骑,于院外看守,随时听我号令。”
伍元、吕敬威二人领命离去。
房遗玉于正厅等候消息,二兄和李玄之则随军卒一同搜寻去了。
没过不久,有一军卒来报:“启禀将军,李将军于柴房柴垛下发现一条密道,已经领兵追去。”
“好!”房遗玉兴奋叫道,忙追问:“密道通往何处?”
那军卒回道:“向西而去!”
“西面?”房遗玉眸中光闪过,当即下令道:“传伍元领轻骑西去,那处有片林子,出口或许就在那处!”
二兄一脸郁闷的走入正厅:“被玄之抢了先,早知如此,我就去搜查厢房,让他搜正房了。”
“搜完了?”房遗玉扫了二兄一眼,二兄平日里粗心的很,她是最了解二兄的人。
二兄挠头笑道:“不是在柴房寻到了吗?要寻之人定是从密道逃了,我看也不用白费力气了。”
房遗玉桃眸一瞪,责怪道:“这的什么话?你再去重新搜遍,将所有能藏人的地都给我刨开,边边角角都不能放过。对身侧多是谋士,那密道不得是假象,麻溜的!”
二兄闻言一怔,当下也反应过来,带着人马大刀阔斧地拆家去了。
只听轰轰隆隆、噼噼啪啪的声响不断,所有能藏人的地都被二兄给砸了。
房遗玉也接替先前派给李玄之的任务,于院子内外悉心搜查,所有的正房厢房皆未放过。
来至后院犄角处,边上有处茅草棚子,房遗玉想去看看,却被身侧军卒阻止道:“将军,那里是处粪池,没必要查吧!”
房遗玉却是不以为意,是没可能的地,就有可能。
房遗玉进入茅草棚,四之地,尽是人粪,看着确无藏身之处。
“粪池就这么大,莫非他们还能跳入其中不成!”不知是哪个好事的军卒,低声了句。
房遗玉闻言却是灵光闪过,想着前世不少古装剧中的情节,多有那种藏于粪坑茅厕的。
房遗玉从旁侧军卒的手中接过一把长戟,插入粪池之中,而后随着砰地一声脆响,那是尖铁击于木板的声音。
房遗玉的眸中露出大喜之色,这粪池下还真有猫腻。
使长戟猛地一撬,将木板掀开,在其下果然有个大坑,其中隐隐传出慌乱的脚步声。
房遗玉见状一乐,这多看电视剧,也是有好处的。
“自己出来吧!你们跳粪池就算了,别连累我们也弄一身臭气。”
粪池下,无人应声!
“给你们机会不珍惜,那将军就只好得罪了!”
房遗玉命人去寻了些茅草堆于坑洞点燃,而后又命人寻来棉被遮掩。
她先前已然听出其中有人,心中断定,粪池下必无出口,否则他们不会藏于其中逗留。
所谓最危险的地也最安,他们其中当真有高人,知道用假密道伪装,令房遗玉等人误当其已逃脱,事实上却藏于绝密之处,待风头过去之后,再大摇大摆的离开。
没过多久,盖于坑洞之上的棉被被人推开,二人咳嗽不止,攀爬上来。
点燃的火已被二人扑灭,坑中虽有通风口,但面对那铺天盖地的烟雾,狭的通风口也无大用。
二人皆为男子,一人年岁概在三旬出头,另一人则是个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
房遗玉命人将其看押,而这时伍元和李玄之也一道返回,随行之人还有十数位是从密道逃出的。
李玄之从密道出口将其追上,双拼斗之际,伍元正好带兵赶到,将其尽数缉拿。在这些人之中,也有几位双十上下的年轻男子,到底谁是贼首,房遗玉也无法分辨,但这就不是需要她操心的事了,只要将这些反贼交予唐太宗,到底谁是李逵谁是李鬼,自有人辨别。
随后房遗玉又命人将别院里外搜了三遍,直至确定再无遗漏,才退去。
为防意外,房遗玉还是命吕敬威领五百军卒驻守,而她则押着贼人返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