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建勃感兴趣的摘下眼镜,换了个更便谈话的姿势。“为什么不让我捐?你跟刘总有什么过节吗?”
云晨晓思考了下。“不能是过节。我只是不想看到,你浪费自己辛苦赚来的钱。”
完。
云晨晓不给他再问的机会,在他的诧异下,潇洒离开。
谢帆在不远处为她撑开伞,挡住烈日的阳光。“老板,会不会太敞亮了?”
她现在是江家的儿媳妇,江则洲与刘耀又是朋友,她这明目张胆的破坏,会不会太冲动了?
云晨晓不以为意。路过一家男士定制店,停了下来。“我很快就有适合的身份。”
谢帆见她进店,收起伞跟进去。
穿着极为讲究的英俊导购员,礼貌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的吗?”
云晨晓随意扫了眼。“我需要个……领带夹。”
在江家这么多年,云晨晓发挥了一次自己的特长,挑选礼物。
她买了个适合商致“低调”身份的领带夹,就去安华找他。
谢帆车开到半路讲:“老板,商爷不在安华。”
“在哪?”
“他回京市了。”谢帆不知何意的讲:“据是他爷爷,为他介绍了门亲事。”
云晨晓嗯了声。
“老板,你不八卦吗?”
“老男人了,相亲不正常吗?”
谢帆不知道她和商致领证的事,而是有点尴尬的想:原来在这些姑娘眼里,商爷算是老男人了啊。
“他不在就回山水云城吧。”云晨晓完问他:“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
“不清楚。”
没多想,云晨晓给商致打电话,等他接通就问:“你什么时候回云城?”
商致听她一点不客气的语气,调侃道:“这是想我了吗?”
“呸……”云晨晓看到手里的盒子,没太过份。“我要参加明晚的慈善基金会。”
“我想你有办法拿到请柬。”
“我是需要保镖。”
“你想干什么?”
“砸场子。”
“这活有点大。”
“我手拿着一个礼物。外加足够的夜晚。”
商致听到的夜晚,有点想歪。
他向给自己送茶的佣人挥手,走去阳台。“让我考虑考虑。”
这不利索的话,让云晨晓有些不满。
你这人吧,平时没事总能碰到。现需要他了,他又不在,挺闹心的。
云晨晓也不是非他不可,只不过是这游戏,他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既然知道了,好戏上场的时候,她想有人陪自己看到。
不然一个人的自嗨,多孤独寂寞啊。
商致在太久的沉默后,怕她直接放弃,便讲:“明天中午回去。”
“好。”云晨晓没多余的废话。“商致,祝你相亲顺利。”
商致挑眉,看挂断的电话。
相什么亲?
商志满刚打完太极回来,看到商致就讲:“致,刚跟谁打电话呢?”
“一个朋友。”商致伸手,把他身边的大狗招来,顺它的毛。“爷爷,云城有点事,我可能明天就要回去。”
“不能多陪爷爷两天吗?”
“爷爷,想去云城渡假吗?”
商志满摇头。“老咯,不想动咯。”他感叹。“那是你们年青人的地,纸醉金迷的地。”
“您没事多遛遛狗,别关注那些新闻,都是假的。”
商致这次回来,一个是看望家人,一个是解释山水云城派对事件的。
“什么是假的?是派对还是意外?”商志满把大狗叫回到自己身边。“我还没老到不能分辨是非的地步。致,那是云城,你如果喜欢那里,就实实在在的,做点力所能及的事。”
“是,我知道了爷爷。”
-
框正侦探所里,边舒从外边回来就进了办公室。
边铨在看书,见着他老子回来也没打招呼。
“铨,帮我追查一下姓江的帐户。”
边铨听到办公室里的话,拿出抽屉里的笔记。“爸,是云姐要的吗?”
边舒端着保温杯出来,仪容稍显奔放的讲:“刚得到个消息,我想证实一下。”
“想证实什么。”
“当年他创办的云伟鸿慈善基金会,是否得到了妥善用途。”
边舒查了会儿就讲:“这个基金会的资金,最后部流向一个叫沙瓦的帐户。”
“沙瓦?印度人?”
“我以为是泰国。”
“不管了。这是公司还是个人?”
边铨操作着电脑,过了会儿讲:“个人。”
他完单手撑着脑袋,看头发像鸟窝的父亲。“你想做什么?”
边舒用力的思索着,最后他喝了口茶,肯定讲:“这笔钱,绝对没有得到应有的用途!”
“所以?”
“他们不仅让诺恒科技背负百亿债务,还把死人的钱收进自己口袋,真是太无耻了!”
边铨耸肩。“反正是坏人了,不会在意这些事了吧?”
边舒重重放下杯子。“不行,我得告诉云姐。”
看他去打电话,边铨合上电脑继续看书。
“铨,再查下姓刘的。”
“没空,我要考研了。”边铨随意讲:“反正你猜也知道答案,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边舒握着手机趴在门边。“快点,我需要证据。”
边铨不耐烦的又打开电脑,把查到的西发父亲手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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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晨晓远远看到下车的江则洲和高惠榕,平静问:“边总,还有其它事吗?”
边舒听她淡漠的语气,略感疑惑和错愕。“云姐,你似乎早就猜到了?”
“一个只以自己利益为中心的人,为达目的不惜牺牲他的人,你居然相信他们创办慈善基金,是为了悼念和帮助别人?”
“也许是想掩饰心中的罪恶。”
“他们如果知道这是罪恶,就不会让事情一次次上演。”
“云姐,你是从哪里知道这些事的?”
“这个你不用管,我自有办法。”
边舒有些受挫。“抱歉,打扰了。”
云晨晓看了下时间。“边总,你刚找到了证据?”
“有力的证据。”
“如果你愿意出售,两时后,你会有一笔钱进帐。”
“云姐,不用……”
“我现在能给的只有钱。”
边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