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军事机密,郭非寒是不能告诉任何人。
“少废话,让你多吃就多吃。”
郭非漫瘪嘴,她的哥哥总是常年不在家。家中就她跟父亲母亲在,平时还不准她出门。
“瘪嘴干嘛,丑死了。”
郭非寒对着郭非漫道,离饭菜上来还有一段时间。郭非寒的目光一直看着楼下,颜卿辞来是打算吃碗面的。
想了想她貌似不喜欢吃面,所以还是从那个棚子离开了。颜卿辞跟着人群往城楼外走,郭非寒的视线中没有了颜卿辞的身影。
“哥,你到底在看什么?”
郭非漫也注意到了郭非寒一直往楼下看,她好奇地也看了下去。什么都没有,只有川流不息的人群。
“什么都没有啊,真不知道你在看什么。”
郭非寒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颜卿辞自己一个人在街上到处走。
走着走着周围的人就渐渐地变少了,颜卿辞失神的踢着脚下的石子。
一副画面映入她的眼帘,是一个男子跟一位女子。应该是两口,他们的中间还牵了一个孩童。
“相公,今天怎么有空带我和潼出来?”
颜卿辞走在他们的身后,脚步的速度并没有放太快。而是很慢,她理想中的爱情。
就是从年轻到年迈还能手挽手一起散步,不是她太过挑剔。爱情从来就不能将就的,这一点她想得很透彻。
“生意在忙,也要陪你和潼。”
颜卿辞听到这样的话比当事人还要欣慰,她跟两口子擦肩而过。
“相公你平时已经够累了,就不用操心家里的大事了。”
颜卿辞都不知自己走到哪儿去了,她抬头一望天空上。
今天,天热得发了狂太阳正是最热的时候,地上已经着了火,一些似云非云似雾非雾的灰气,低低地浮现在空中,使人觉得憋气。
“这天真是热死了,我想跳河。没有别的,这哪里有河啊?”
颜卿辞此刻的想法只有一个,就是找条河安安静静地洗把脸。
“前面的那个谁,你等会!”
颜卿辞张西望的,身后有人话。叫的第一声颜卿辞没有听见,她来也就真的没有听到罢了。
“你呢,怎么不理人?”
我嘞个乖乖啊,感情是在叫她啊。颜卿辞停下脚步回过头,这一瞧不打紧。
“是你在叫我,屁孩?”
这个孩子看起来也不大,最多**岁的样子。还是个男孩子,天晓得她有多么的讨厌男孩子。
“你敢叫我屁孩?”
“呵呵哒,叫你屁孩肿了啦?一点礼貌都没没有,真是的。太烦你这种孩子了!”
颜卿辞就没打算真的要理他,转身抬脚继续走自己的路。
“叫你呢,知道我是谁吗?让你跟我一起去,是给你面子!”
颜卿辞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他什么?给她面子,厉害了我的屁孩。
“首先呢,我不晓得你是谁。我也没啥兴趣,第二呢你这个孩子一点也不可爱。第三我要走了,白白!”
颜卿辞光顾着跟夜白话,然不知这只有**岁的孩子一个逃出的府。
“呜呜~你们都不跟我玩!”
颜卿辞听了后面孩这么一,心里很不是滋味。
“难道没有人陪你一起玩吗?”
夜白搅着自己的手指,颜卿辞动容了。他也只是个孩子,只要好好教育他依旧是个乖宝宝。
“走吧!”
颜卿辞把手放在半空中,夜白见她肯带自己一块去玩。他开心地蹦着短腿去拉着颜卿辞的手,颜卿辞原是要去河边的。现在不能去,毕竟身边还跟着一个孩子。
“大姐姐你要去哪儿?”
颜卿辞低着头回答他:“你想去哪儿?”她身边带着这么个孩子,没有跟他父母过这样不好吧。
“你叫什么名字?”
夜白脑子摇了摇,他的十七皇叔有过不能随便告诉他人自己的名字。
“怎么还不信我?”
颜卿辞觉得还是有必要去他家一趟,要征求大人的同意可出去。况且他们是第一次见面这个孩子就不怕她将他拐走了?
“姐姐叫我白就好了。”
“白?白素贞吗?”
颜卿辞笑了出来,原谅她的脑洞很大。一不心就想歪了,夜白私自出府还没跟府中人。
“这下完蛋了啊,世子不见了。”
夜白来应该是养在皇宫里才对,他父母早年因为意外死了。
夜御庭平时也比较喜欢他,才破例养在自己的王府里。他的父亲是亲王,身份自然很尊贵。
“啥玩意,世不见了?”
王府的大管家手忙脚乱的,他的身体都快站不稳了。要晓得那世子及笄之后将会继承他父王的王位,要是弄丢了这么位亲王夜御庭回来不弄死他。
“难道没有一个人看到世子出了王府,赶紧派人出去找。哪怕把盛京翻个底朝天,也要找回来。”
“是,大管家!”
颜卿辞每当要提起送夜白回去的时候,夜白就闷声不话。
平常夜御庭有政务要那忙,不能无时无刻陪他。在夜御庭的理念里,男孩子就要成熟一点。
别像一个女孩子一样,他那么冷的人哪有那么好的心情去哄一个孩子?
“你想这样一直跟着我到多久啊?”
颜卿辞也不能一直带着别人家的孩子,她好无奈啊。就这样大手牵着手,一大一的在街上乱逛。
“皇上,颜丞相在殿外候着呢!”
“宣!”
殿内的太监了一声,一个传一个一直传到大殿外。
“丞相请吧。”
夜曦以不止传召颜松濂,在大殿里等候的还有秦寿。
“臣参见吾皇,吾皇万岁!”
夜曦以这叫来颜松濂不,还有秦寿在。
“颜爱卿平身,近日听闻皇柴王爷去世。作为女婿肯定是悲痛万分,但是朕认为国事为重。”
“下官给丞相大人请安了。”
颜松濂不动声色,他这个皇帝趁着夜御庭不在盛京居然召见他。
“秦大人也在。”
“好了两位大人,稍后再叙旧吧。先谈正事,来人赐座。”
三人在御书房里谈着正事,殊不知这在场所有的人。除开秦寿都是夜御庭的人,他想要做任何的决策必须经过他的批准。
“皇上,容臣打断一下。这件事摄政王知不知晓?”
颜松濂认为此举并不是明智的选择,不经过他的同意擅自做决定。
到时候大家都会倒霉,他是丞相没错。可对是摄政王,皇帝都得叫他一声“摄政皇叔”。颜松濂实在是怕极了,这还是很有必要和夜御庭商量的。
“颜相此话怎讲?他只不过是摄政王而已,做皇位的是皇上。”
秦寿一直在捧夜曦以的马屁,让颜松濂很是鄙视。皇帝最近不听摄政王的话了,还顶撞他。
“恕臣不敢,这件事皇上还是交由秦大人去办吧。”
颜松濂一口回绝了颜曦以的安排,夜曦以来就没有指望他会照办。
“你回去吧,朕决定让秦大人去办!”
“微臣告退。”
秦寿从把女儿送进宫那刻起,他就觉得自己会因此飞黄腾达。
“这些大臣都只听摄政王的,只有秦大人你愿意替朕排忧解难。”
“皇上这句话的太过严重了,都是臣等应当做的事情。”
夜曦以并不晓得,这赈灾的银子也会因此部落入秦寿的口袋里。
他也只有追悔莫及的时候,秦寿一脸美滋滋的从御书房里回去。秦寿走后夜曦以的心情似乎也很好,秦怜以为这样自己很快就能晋升贵妃的位置。
“娘娘,皇上今天宣召秦大人了。还把很重要的差事交给秦大人了,好厉害哦。”
秦怜一脸的得意,她才进宫没多久。就有了龙裔,皇后还一直没有任何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