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自然,只要是你需要我做的,我部都听您的。”
“下一个就是……”
墙内的防备倒是松懈不少,手机里传来最新的消息,某人这嘴没有看上去这么影嘛。
不过,没想到竟然是以这样的形式见面。
该不该世事无常啊。
苏慕锦记住别墅地图,一点点靠近。
是往里走,屋内的交谈声是清晰。
“我让你做什么你都愿意,那我让你去死呢。”沙哑的声音像锯子在锯木头,尖锐刺耳得很,仿佛在挑战人类的极限。
谢涟漪含笑走过去,靠近男人,“那自然是要照做的,但我要是死了,可不就没人照顾你了吗?”
苏祈靠在沙发上,双手摊开,任由谢涟漪一点点靠近。
衣衫渐退,春光无限。
谢涟漪太懂一个女人最大的武器是什么了,来这还得好好谢谢苏慕锦呢,要不是因为她,她还真不到这么多的“事”。
苏祈喉咙翻滚了下,突然捏住谢涟漪的手腕,将她推到。
屋内除了谢涟漪和苏祈外还站着两人,一身黑衣,脸上带着墨镜,对眼前这一幕不见动容。
苏慕锦终于靠近,借着窗户终于看清里面的情形,只是这发生的事倒是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实话她还挺佩服谢涟漪的,毕竟这前后也才一个多时,没想到这容量够大的啊。
两人位置有所变化,苏慕锦也借着这个几乎终于看清了苏祁的模样。
若非顾昀琛给到的信息,打死她也不敢相信眼前这男人就是苏祁。
通体偏黑的肤色,脸上一道疤痕从右脑太阳穴到左下颌,贯穿整张脸,缝合的手术线就像密密麻麻的蜈蚣腿。
眉眼也没了往日的算计,取而代之的是阴沉,还有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狠辣。
衬衫褪去,身上是各种伤口,刀伤,枪伤,最明显的则是他的右手,手臂处有一处缝合,而上下肌肤却有些不对称。
苏慕锦脑子里闪过一个异想天开的想法。
“谁在外面。”
苏祈突然一把推开谢涟漪,眼神凌厉扫射而来,在他话音落下,原静静站着的两名黑衣人早就出手,直击苏慕锦门面。
苏慕锦连连后退,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今天这运气着实不好,有关苏祈的事还是下次再细探吧。
“各位,拜拜了。”
“既然来了,就别着急走了。”两名黑衣人落后半步,苏祈突然出手,他的速度极快,而且这别墅是他的地盘,线索完困不住她。
苏慕锦看着仅一步之隔,立刻跳了上去,肩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不好。
苏慕锦第一时间反击,但失去了重心却让她的攻击落了空,直直落在地上。
一记扫堂腿而去,苏祈往后跳了一步,借着这个几乎,苏慕锦再次想要离开。
苏祈这次动作更快,直接阻拦在苏慕锦的面前,变掌为爪,狠狠一捏。
“咔嚓。”
肩膀处锥心的疼痛深入骨髓,苏慕锦脸色苍白,狠狠压住下唇,免得溢出自己的弱点。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开,令人有些作呕。
她的右手,断了。
“把她带进来。”苏祈一边擦着手一边往里走。
屋内。
苏慕锦被人压制在地上,右手扭曲成不可思议的弧度,脸上却依旧挂着不可一世的笑。
“苏祈,没想到你今日变成这幅样子。”
“兄妹再见,你要的难道只有这一句吗?”兄妹二字,在苏祈的嘴里出来,恶心得让人想把隔夜饭吐出来。
苏慕锦还真做了这个动作,“好歹兄妹一场,能不能好好会儿话。”
苏祈仰着头,慢悠悠的看过来,“我的好妹妹当真是让我刮目相看啊,华夏、K国、洲,在哪里都能风生水起。”
苏慕锦眼神闪烁着,看来苏祈对她彻底调查过了,哪怕没有今日这一出,恐怕他也会对她下手。
至死休的结局吗?
“看来你已经好好调查过我了。”
谢涟漪换了衣服出来,看到苏慕锦时立刻冲过来,“苏慕锦,没想到你还有今天这地步啊。”
“起来,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要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遇见祈爷呢。”谢涟漪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喝苏慕锦的血,吃苏慕锦的肉。
“不客气。”
“你……”
和苏慕锦比起来,谢涟漪这点道行哪儿够看的,三言两语便被激得露出来底线。
“好了,都吵什么吵。”
苏祈皱眉,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推开谢涟漪,挥了挥手。
钳制苏慕锦的两位黑衣人顿时松开了手。
苏慕锦整个人砸在地上,还没松口气,下巴突然有手钳着,破事她不得不抬头。
入目的是苏祈那张让人害怕的丑陋模样,两人距离不过一拳之距,苏祈身上散发的恶臭味不自觉往苏慕锦鼻尖涌来。
“我可爱的妹妹,你觉得我会怎么对待你呢,让你变成谢涟漪这样好不好。”
话间,苏祈将谢涟漪拉扯过来,吩咐她褪去衣衫,只一手便让谢涟漪狼狈不堪。
真恶心。
苏慕锦为了自己的眼睛考虑,想要别开脸,但苏祈的桎梏却让她不得不看。
“睁开眼,好好看着,这可是你的下场,要是不熟悉可怎么办?”
“苏祈,呸!”
“苏祈,就凭你。”
苏祈脸上挂着痰,就黝黑的脸色好像又沉了几分,掐着苏慕锦的手发用力,剧烈的疼痛就好像在被人生剐了一样。
“苏慕锦,你好,你很好。”
苏祈结果黑衣人的纸巾,擦拭干净污秽,“将她关入地下室,用陀曼。”
苏祈这里果然有陀曼。
苏慕锦没来得及话就被人带了下去,甚至于眼睛上都有黑布遮掩。这么多年了,没想到苏祈依旧这么自负。
“老实呆着。”
潮湿阴暗的地下室,苏慕锦就手上的肩膀再次撞击,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她将耳朵贴在墙面上,确认黑衣人已经离开后才松了口气。
强忍着痛意,左手覆盖在肩膀上,狠狠一扭。
脑门上的汗水像无法控制的水龙头一样,不一会儿身上早已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