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乖顺的跟着走了,倒是让这些气势汹汹修士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莫名的觉得,有那么些丢脸……
把人带着出了客栈,也就这时,牧醉欢和长歌才明白发生了什么。
感情是昨日晚上中泰城发生了好几起圣天宗刚刚筑基的弟子,被人残忍杀害,而后抢夺了储物袋的事件。
昨天晚上这个时间,算得上敏感。
而往前半个月左右,所有入城者,陌生人员只有不到十人。
除牧醉欢和长歌是两人为伴,其余人皆是在不同的时间入城,都是独身一人。
修为最高的,也就筑基中期。
圣天宗被残害的弟子一共有十二人。
被害的时间间隔不过一刻钟左右。
这十二人虽刚刚筑基不久,却也不是那么容易被杀死的。
一个人的力和灵力有限,间隔一刻钟左右相继杀人,先不怎么才能准确的找到人在何处。
最难的是,先前就消耗了灵力,再度动手,难免会有些力不从心。
还有一点,有五名筑基期弟子,是在同一处的。
是自合欢派于中泰城开的乐坊中出来后没多久,被杀害的。
圣天宗的这些人虽然觉得,凭着两个筑基期修士,是无法悄无声息,在不引起别的修士注意的情况下,将人就这么残害。
可他们实在是找不出真正动手的人,而这件事需要尽快的解决。
想来想去,就想着抓两个背锅的人。
就是这么凑巧,这段时间内入城的,并非独身一人的,就只有他们。
更让他们坚定自己决定的,是牧醉欢的模样。
修炼之人,长这么丑的,还是头一次见。
为了不污了眼,这些人发坚信,他们就是凶手。
特别是看长歌的眼神,很是不对劲。
连这样的女人都能入眼,可以想象他有多不讲究了。
这样的人,若是凶残起来,也是无人能及。
耳边是各类声音。
不明真相,只用最直观的,以貌取人的想法,肯定了牧醉欢肯定就是凶手。
和圣天宗修士不一样,吃瓜群众觉得长歌是无辜的。
毕竟脑补了一大通,觉得长歌是被逼迫才跟牧醉欢在一起。
可没人敢多什么,纷纷指责谩骂着牧醉欢,像是多骂她几句,圣天宗的人就会放过长歌一样。
“还不快走?信不信我们这就将你们就地处决,以慰我圣天宗的弟子!”
眼看着人聚多,圣天宗的人也不想他们在这里逗留太久。
因为他们清楚,这两人很可能不是凶手。
只不过是他们没有什么背景,又符合‘凶手的条件,这才背了锅。
他们要是叫嚷一声他们是冤枉的,便是结果不会有什么改变,也极可能让世人会圣天宗产生一丝丝不满。
牧醉欢并没有听话的跟着走,而是挑眉:“你们,是我们杀了你圣天宗刚刚筑基没多久的弟子?”
“不是你们还能是谁?”
一名金丹修士顺口接了一句。
牧醉欢笑着点了一下头:“哦,原来你们圣天宗抓人,不是看证据,而是靠直觉啊。因为我这容貌,所以就认定了我是凶手,是吗?”
那修士还准备话,却被身边的人拉了一下。
牧醉欢也没想着让对回答这话,而是又问:“我能问问,我杀他们,图个什么吗?”
“废话。所有弟子的储物袋都被取走,自然是为了那些弟子的资源了!”
牧醉欢好奇的歪了歪头。
如果是来容貌,这个动作会很是诱人。
偏偏顶着这张脸,让众人心间像是被什么堵了一样,不敢再看那张脸。
“这么,你们圣天宗对弟子极为优待,资源好到让人忍不住出手抢夺,哪怕是无端杀人害命,背上因果?”
这话要让人怎么接?
优待不优待的,他们很清楚。
虽圣天宗是顶尖宗门,可也不至于把极好的资源给刚刚筑基进入内门的弟子吧。
反驳的话,那他们杀人夺宝就不存在了。
因果一事,修士很在意。
金丹期后每每进阶雷劫都不会断,每次经受雷劫,都要承受天道问心。
哪怕有一丝的愧疚,便会渡劫失败,产生心魔。
这是大事。
“冒昧问一句。圣天宗给刚刚筑基的弟子有何奖励?可有极品补灵丹?极品进阶丹?防御、攻击一流的法宝?”
这话问得这些修士脸都黑了。
这是在找茬吧!
补灵丹有,但最多也就是中品,偶尔奖励一两颗上品而已。
极品?
怕不是活在梦里。
更别什么法宝不法宝了。
外门弟子在五年一次的大比中,若是得了第一,定会得到宗门的奖励,但也只是适合那个阶段弟子所需的法器而已。
法宝,连他们都没有好吗?
这点儿上,他们不能谎。
要是顺着点头有,引起了周围看热闹的修士的主意,投入圣天宗。
等知晓并非如此后,就等同于埋下了祸患。
一直当做是发言人的金丹期修士不敢话了,赶忙看向唯一的元婴真君。
元婴真君脸上没有太多表情:“并无。只是几瓶中品补灵丹和一些灵石等物罢了。至于那些弟子有没有什么压箱底的好物,那就不得而知了。”
这话有水平。
意思是,可能他们身死,不是因为宗门发放的资源,而是身有什么宝贝遭人惦记了。
牧醉欢嗤笑一声。
不仅是她,人群中也有不少人在嗤笑。
若是真有什么好物,明身就有家底,来历不俗。
这样的人,又怎会这么容易就死呢?
“那我们可真是厉害了,第一次踏足中泰城,才来不足一天,就准准的找到了拥有重宝的弟子,并在短时间内找到他们所在,并逐一击破。我都想给我们鼓掌了呢。”
话语中的嘲讽意味十足,逗得在场除了圣天宗的人都在暗自发笑。
因为,所谓的凶手根就站不住脚。
这让所有人都察觉出,这里面的不对劲了。
“不会是他们找不到真正的凶手,随便抓两个人来凑数,好给宗门一个交代吧。”
“很有可能。毕竟,在圣天宗的地界出了这样的事,圣天宗脸上无光啊。”
“嘘,声些,那儿还有一位元婴真君呢。被他听到了,你还要命不要了?”
“大家都在,难不成他还能把所有开口的人都杀了不成?这样的话,圣天宗的地位该动摇了。”
那位板着一张脸的元婴真君发沉默了。
早知道他们乖顺的出来是为了这一出,他就该封了他们的灵力,让他们开不了口,或者,直接就地处决,带着尸首走。
世上没有这么多早知道。
“呵呵……”
牧醉欢轻灵的笑声传出。
长歌解了术法,让她恢复了容貌。
牧醉欢也没有掩盖自己的实力,练虚期的修为顿时散发,压制得众人喘不过气来。
一些根基不扎实的,直接就跪在了地上。
牧醉欢扫了一眼,在她控制威压的情况下还能跪下,足以明修炼时有多懈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