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快出关了,我们教宗不怕天雷,不信五行。”
剩下的苍霜没有,教主出关以后,他们教宗就是天地的主宰,三生六道都任他们游行。
“苍霜,其实我一直都想问得,你们这个教主到底是何须人,怎会这般厉害?”
对于他们的这个教宗,哀乐还真是挺好奇的,怎奈何苍霜一直都和个木头似的,根依据话都问不出来,让她无从所知。
苍霜摇摇头,“我没见过。教宗都是下级和上级联系,不能线,我们四使者上面是左右护法,而整个教宗只有左护法是直接听教主的。”
“还真是挺神秘啊。”
哀乐叹了口气,转头看着床上的唐青新,“你这续命还有四条,唐家的人也够可以的,还真让他们找到了阴年阴月阴日生的孩子,折手段不愧为人间帝王之家啊。”
“他们的气数快尽了,咱们还是尽早想办法脱身才可以。”
听苍霜的话,哀乐着实怔了一下,“脱身?你不是来对付那个道师的吗?”
“护法已经找到了对付那人的法,我们现在只要自保就可以了。”
他们的存在不过是给那道师制造麻烦的,可是每次都失败。
哀乐来是可以和道师平衡的,可是妖力还没有恢复,见到道师都得躲着,为此护法都对他们俩有怨言了。
这次上面直接派圣女来,不用他们俩了。
显然哀乐也想到了自己好像根什么都没有做,她耸耸肩。
没办法啊,谁让她被封印了这么久,妖力使不上来,要是和那道师面对面的,那简直就是给人家送菜啊。
不过…她可不想这么无缘无故的不做点什么就离开啊,她还真丢不起那狐的脸啊。
“那就更不用脱身了,等到那道师没戏唱了,我们还不是可以为所欲为,这唐家都在我们的手里,控制住他们,等于控制住华夏,我想,你们教主一定会奖励你的。”
苍霜面无表情的看着哀乐,心里对她的这个提议有了想法,但…
至于怎么做,还是得看以后那道师的下场,他可不想为了立功连命都不要了。
隐世家族里的南星还不知道自己的命已经被别人盘算好了,睡了饱饱的一觉后,起身洗漱吃早餐,为今天的大比拼做好了一切准备。
大比拼的提前准备工作和运动会差不多,由专门的人员负责检查所有参赛选手,是否用了过激的药物。
赫连家这次出战的由两人,除了南星,还有赫连想琴。
只不过赫连念画他们根就不知道赫连想琴会跳过他们,去找赫连原生直接报名。
因为此时她应该还在思过之中。
南星看了眼赫连想琴,见她与之前大不相同,至于哪里改变了,又一时不上来。
不过现在南星并没有打算追究,只等比拼过后,再对赫连想琴进行审判。
赫连念画把景殇陌几人带到赫连原生所在的赫连家战队,后者知道这都是姑奶奶的朋友,早就准备好了座椅和茶水。
只是让众人都没有想到的是,在他们对过,也就是擂台的西面,白家的队伍里,竟然坐着他们的一熟人——唐熙墨。
灵溪挠挠头,“他怎么会在这里?”
赫连念画他们也不知道,不过…
他们能请景殇陌等人进来,白家自是可以,只要不影响隐世家族的人,是被允许的。
而唐熙墨自从南星出现后,眼神就一直在她身上没有离开过。
只不过…星儿以为是她这个情敌对唐熙墨来太碍眼了,如今她也丝毫没有想到唐熙墨会是对她怎样…
南星撇撇嘴,看了眼景先生,“招蜂引蝶,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听懂了几人都噗嗤的笑出来,景殇陌更是无奈的很,其他不知内情的,都一头雾水。
唐熙墨见他们这么开心,黑曜石一般的眼睛,散发着冰冷凌厉的光芒,让一边狗腿的白清水身一抖,赶紧闭上了嘴。
等到大家都准备的差不多的时候,由长老会的长老宣布这届比拼正式开始。
今年的赛制初赛和决赛。
报名的人不少,但在前面初赛的时候,就被淘汰的差不多了,各个家族除了南星和赫连想琴以外,就只剩下六人。
这点要的就是赫连家的所有参赛弟子都折在了初赛,而南星和赫连想琴的身份是不需要参加初赛的。
最后到了决赛,则是八进四,四进二,最后是决战。
选择对手都是抽签决定的,这次起来,确实比以往正规了许多,以往都是一人站到地,纯粹是轮流赛制,让人喘息不过来。
首先上场的是南筝珺,对战的是阮家的弟子,两人年岁差不多,不过南筝珺是南家直系子孙,的领比对高了不止一成。
很快的,两人胜负已分。
在接下来则是赫连想琴和南家的弟子,结果可想而知。
后一个就是上一届的黑马白云彬,虽然上一次这匹黑马很快的被南星打脸了,但这并不妨碍他让大家对他的评价,毕竟能在姑奶奶手中过十招的人,是真的很少。
和白云彬对战的依旧是阮家弟子,而他更是没有让人尸王,五招之内就把阮家的弟子给打倒在了台上。
接下来就是南星,和他面对的是白家的人,南星一开始没有真打,而是左右的躲闪,还时不时的指导着这弟子。
弟子很有自知,知道这是姑奶奶在指导他,卖力的耍了几招,得了不少的指点后,自觉地下台了。
最后留下的四人分别是,南筝珺,白云彬,赫连想琴和南星。
此时他们也不按照家族抽签了,四人同时抽,南星直接对上了赫连想琴,剩下的就是南筝珺和白云彬。
先上场的是南筝珺、白云彬。
两人只打了声招呼,其他多余的话一字都没,直接动起了手。
南筝珺是火系异能者,白云彬则是风水师。
一开始白云彬直接挥动着手中的大刀,冲着南筝珺就看了去,后者随手一挥,红色的火焰筑起一道防御,将自己笼罩起来。
随后南筝珺左手出剑,火光从防御中冲出来,对着白云彬的面门就刺去。
但那火就这么从白云彬的身体上穿过,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不仅是南筝珺傻眼了,台下的人都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南星坐在景殇陌的旁边,看着台上的两人,不禁一皱眉。
“宝贝儿,他这是修炼了什么?”
虽然不是很懂这隐世家族的武力值,但景殇陌见这些人的表情,也能明白,这白云彬,与众不同。
南星摇摇头,上一次和白云彬对上,这家伙就很邪门,如今看来,这人绝对不止只是晶矿那么简单。
南筝珺恍神后,随后一道火龙冲天而起,要他虽然比南星差得多,但在整个隐世家族那算得上是排的上。
一出生便带着火系异能,如今修炼的十分强劲,火龙一化十,十化百,直直朝白云彬冲去。
而白云彬就这么站在台子上,面对跟前的火龙根就一动不动,而那火龙根就接触不到他,就这么来回的在他身上蹿腾,竟然伤不了他一丝一毫。
白云彬此时居然还在笑,只是那笑容中让人感觉很是不喜。
“这就是南家的实力?现在该我了!”
话音落,举起大刀,对着南筝珺的眉心砍了去。
只见那刀气就这么接着穿过了火系的防御,南筝珺根就没有还手的能力,就这么站在原地,直愣愣的看着就要落在他头上的大刀。
南言祺等人都急得把心提到了嗓子眼儿上,拳头都捏出水来了。
只是比赛有比赛的规矩,虽点到为止,但难免会伤亡,众人都不能上前去干扰这场比赛。
就在此时,一丝带从台下快速的穿到台上,直接把南筝珺裹在了里面,嗖的一下躲过了大刀。
而白云彬持刀落在台子上,让那块台子深深的裂开,都能见到下面的岩石了。
白云彬站起身,便见到被丝带包裹着的南筝珺此时已经落在了南家人的跟前,而那持丝带的人正是南星。
白清水站出来,“姑奶奶,这恐怕不妥吧,就算南家是姑奶奶的外家,也不能徇私不是?”
南星不屑的看了他们一眼,根没有想要回答他的意思,直接转身对上长老会的人们,“南筝珺认输。”
南言祺立马明白了南星的意思,赶紧在南筝珺身后捅了一下,后者这才从刚才缓过神,拿出自己的战牌扣下,“我认输!”
比拼嘛,又不是战场,自是可以认输的,就算是长老会的人也拿南筝珺没有办法,要是此时南筝珺还要返回场上,那算是南星违规插手。
可是人家直接认输了,他们还真不出什么,于是这场战斗,白云彬胜出。
接下来的一场,也是大家都很期待的一场,赫连老祖宗的两个徒弟对决,他们还真的都是第一次见,所以很是兴奋。
南星和赫连想琴面对面站着,后者看着南星,想从对的脸上找出什么其他的表情。
可怎奈何南星就像是没有见到她一样,根不把她放在眼里。
“师妹,难到你就没有想的?”
赫连想琴终究是憋不住了,一直以来都被师弟师妹们压一头。
尤其是这半路突然冒出来的南星,更是不把她这个师姐放在眼里,叫她怎么能不怨恨。
“我能什么?师姐还是好好想,这比拼以后,你要面壁多久才是。”
赫连想琴听南星这么一,火气更是往外冒,没有再多废话,直接动手。
两人都是道师,斗得斗是灵气,不过两人的悬殊很大,根不用人们多想,赫连想琴基就是被完虐的。
但只有交手的南星知道,她这个大师姐是真的进步了,只是…
好多招式都不是赫连家的,这点倒是让她有点好奇,一直在禁闭的赫连想琴,到底是怎么练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一袭劲装的南星只是轻轻跺脚,一张符箓丢了出去,弹指间将赫连想琴的所有攻击都冻结,让她根就没有招架的能力,更别提还手了。
台下的人们看的倒吸一口凉气,这得多么准的道术才能做到。
接下来,南星没有再掏符箓,而是抬手甩出雀翎,直直的对着赫连想琴缠绕了过去。
可能南星还是念在同门的事情,对对没有下多重的手,只是把赫连想琴从台上甩到了台下,这场比赛就这么结束了。
大家都没有看到想到的那盛大画面,都很是失落,不过想到接下来就是决赛,他们立马又都来劲儿了。
白云彬上场,两人相对招呼后便开始出招。
白云彬依旧是扛着自己的那把大刀,对着南星一通砍杀。
不过这些对南星来,那都是上不了台面的,她只许轻轻的闪躲,不管是刀刃还是刀气都触碰不到她。
而她这么轻松的样子,让白云彬心里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
左手一挥,三枚毒针从他衣袖飞出来,呈品字形直射南星的门面。
南星瞳孔皱缩,随手取出五火七禽扇挡住面门防御,只是没想到那毒针像是长了眼睛一般。
左右,一分为二,二分为四,直到如毛毛细雨一般,对着南星的身就扎去。
下面看着这场战斗的景殇陌等人都紧攥着的拳头,为南星捏着把汗。
赫连念画则走到长老评委席,对着几位长老们问道:“比赛一而再的痛下杀手可是该怎么?”
这并不是赫连念画不讲道理,之前在对上南筝珺的时候,白云彬就是招招致命,一点都不像是点到为止的样子。
现如今连暗器都使出来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在比赛,而是在要人命。
“这…”
几位长老都不知道怎么回答,一边的白清水却不屑的哼了一声。
“祖宗还是不要计较的太多,我儿白云彬修炼的就是这毒针之术,怎么就叫痛下杀手了呢?这比擂台上生死不计不是?”
虽然白清水敢什么和赫连念画,但完后,还偷偷的扫了一眼后面的唐熙墨,见对没有听到他的话,暗自松了口气。
这位先生可是叮嘱过,不要伤害那丫头的,可是,到了擂台上,谁还管你那个不是。
赫连念画一对眼睛如冰球,射出冷冷的光,“既然家二爷是这个意思,那几位长老也是这样想的?擂台上,生死不计。”
长老们自是想和和气气的啊,但看着白清水的意思,还真不想点到为止的意思啊。
就在他们左右为难的时候,白清水走到桌子前,执起笔写了几三个大字:生死状。
“我能为白云彬下这份战书,就是不知道祖宗你敢不敢代替姑奶奶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