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梦汐甚是理亏,但仍旧不忘辩驳:“我们是为了玉衡鼎而来,没错,可是我们没有恶意。”
掌事长老哈哈大笑,“你们乔装打扮进入大山,为了玉衡鼎,如今又没有什么恶意?你觉得在座的各位谁信啊?”
凌梦汐:“我们乔装打扮无非是为了掩人耳目,我紫薇阁不可能大张旗鼓,敲锣打鼓告诉别人,紫薇阁在找圣器吧?”
木星宇:“就是,紫薇阁收集圣器,各门派知晓,岂不是又要陷入门派之争,甚至妖魔都会介入。”
凌梦汐:“林掌门,我紫薇阁若真的要对鬼谷乡不利,不可能只来我们几人的,我们几人的三脚猫功夫怎敢在各位前辈面前献丑,岂不是自讨侮辱嘛!”
……
凌梦汐着着,感觉心狂躁,身大热,想出手打人,虽然极力的控制自己,却总感觉心有余而力不足。
“丁零当啷……”困住凌梦汐的铁链发出阵阵响!
“狂化了,她狂化了!”
鬼谷乡弟子一片躁动不安,看向凌梦汐的眼神中有恐惧、怜惜、不安!
鬼谷乡林掌门:“凌阁主,得罪了!。”着手一挥,一股青烟划过凌梦汐鼻子处,凌梦汐头一昏,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再次苏醒的凌梦汐在一间密闭的石室里,四周清冷无比,除了被铁链锁着的木星宇和自己,便空荡荡,更糟糕的是手上的手镯没在了。
手镯是承翊送的,不可以弄丟的。
凌梦汐用头“砰砰砰”撞击石壁,大声道:“我要见林掌门,还我手镯。”
木星宇:“师父,你别这样,他们听不到的,别撞坏了头。”木星宇被铁链锁在对面的石墙铁壁上,他的挣扎传来阵阵铁链声响。
凌梦汐闭上了眼睛,眼角泪水哗哗落下。
木星宇:“师父,你别伤心,我们一定能出去的。”
凌梦汐:“我想休息一下!”
每过两个时辰,凌梦汐就会狂化一次,躁动不安,莫名其妙的发狂,运转玄灵之力,多次伤到木星宇,神力极度消耗后进入昏迷。
每每苏醒的凌梦汐看到重伤的木星宇,自责不已!
木星宇也会偶尔狂化,但狂化次数以及狂化程度明显不如凌梦汐,他常常能控制住自己不出手伤及同在石壁墙牢里的凌梦汐。
再次苏醒的凌梦汐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温暖的港湾里,迷糊的睁开眼睛,下意识的侧身。
凌梦汐发现自己躺在木星宇怀里,木星宇周身还散发着血腥味。
凌梦汐自感不妥,毕竟是师徒关系,连忙挪到一边。千斤重的铁链发出“铿锵有力”的铁链撞地声。
“星宇,你的铁链呢?”凌梦汐见之前束缚木星宇的铁链不见了。
“师父昏迷的时候鬼谷乡弟子来过,给我们送了点吃的,我苦求他们解开我的铁链,以便照顾师父,林掌门也算有些人情味,解了我的铁链,可师父的不管我如何请求哀求,都无果,是弟子无能,弟子害了师父。”
凌梦汐:“星宇,下次他们再来的时候,一定要帮我要手镯,手镯很重要的。”眼神中充满了恳求。
她知道自己狂化的时候,鬼谷乡弟子不会进这石壁室,自己苏醒是他们未必也愿意见到自己。
“师父,你放心交给星宇吧!星宇知道那手镯是承翊师伯送给师父的,对于师父无比的重要。”
凌梦汐仰着头,看着石壁,“在我的心中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