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妥懒得再理会刀雨隽,便坐在地上慢慢调息,煞与混沌之莲也随着刀雨隽的出现而回到她的识海里面。
刀雨隽带来上百号皇宫禁卫军还有十个影卫。
当然,不可能部影卫的底都给容妥露出来。
就这样,三族残余的人部被禁卫军围起来,而影卫们则去追那些逃离的高阶修为者,还有其中一支禁卫军则抄去三族家。
刀雨隽一直扇着扇子在一旁注视着调息的容妥,此时的她脸色无比苍白,额前细汗划落至嘴边,就被她的薄唇所抿掉。
明明稚嫩的脸庞,硬朗的气息,却无端让人有种惊艳的感觉。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在意这个容氏少主呢?
是之前他的当众表白,还是后来的一次又一次交锋?
不懂。
容羁这时缓步走到刀雨隽身边,作了一揖道“容某谢过太子能出手相助。”
有些事情大家都不必点破,这皇族向来隔岸观火,如今居然能帮容氏,这也算向世人表示皇室的态度了。
刀雨隽被容羁打破思绪,转过身也客气道“容将军不必多礼,毕竟容氏是我大莲国第一世家,容将军也是我朝镇国将军,守护边疆多年劳苦功高,是我朝必不可少之人。”
一句话,点明你我之间相辅相乘的关系。
“容某身为臣子,守护大莲国江山是份,太子别折煞老夫了。”
“呵呵,容将军客气了。”
你一句我一句的客套起来,听得容妥耳子长褶子。
“咦?你们看那是什么?”有人发现由远而近飞来两道蓝光。
“那是尊阶圣光?”妈呀,这尊阶怎么冒多!
“是尊阶没错,就朝这边赶来!”是敌是友?
这时,两道蓝色圣光猛的朝这边射出无数根冰箭。
“少主救命啊!”
容氏子弟现在遇到危险第一时间就想到容妥,头也不回朝她向奔来。
容妥也感知到不寻常的气息,早在前几刻就知道有两条尊阶圣光往这边赶来。
刀雨隽听到不远处的人的呼救声,扇子一收便跃上空中查看情况,一看尊阶圣光发出攻击的姿态,立马敛去脸上的所有情绪,流露出深沉。
三族子弟的修为大涨的事情他已经从容妥口中得知情况,如果之前尊阶除去大莲国容羁外。
另外两个尊阶便在辽疆与翎项。
莫非是那两国已经结盟?
容羁摸了摸下巴的胡子,也觉得事情不简单了。
眼看着天空袭来的无数支冰箭快来砸下来时,天空出现一堵透着蓝光的屏障,那些冰箭部都砸在屏障上面。
而屏障丝毫没有任何损伤的痕迹。
容妥浑身再次凝聚起蓝色光芒,她擦拭着脸上的细汗,嘴角露出深深笑意,笑意之中藏着无尽的危机。
然而这样的笑容却带着致命的惊艳,一下子撞击在刀雨隽的心上。
天空两道蓝色圣光停在容妥的屏障外,众人终于发现端倪。
“是翀乾宗的人!”有人认出空中两人胸前佩戴的勋章。
“我怎么觉得有点面熟啊?”
“我记起来了,左边那个叫白羽轩是白齐的第三庶子,右边那个叫,叫白少祁是白齐第四庶子。”有人努力回想着道。
“听他们是天功院第一批收的生。”
谁不知道翀乾宗只收天资聪颖之人,而且必须是天功院众届毕业生,经过重重筛选后才能进入翀乾宗。
这下,大家都知道来者何意了。
是来报仇的。
看这两人身上的圣光,就知道是巅峰阶段。
*
“谁是容妥!”白羽轩沉声质问。
当接到逃来翀乾宗报丧讯的子弟时,他与四弟皆伤心欲绝,马上请示宗主得到批准第一时间赶来。
不但要把容妥千刀万剐,还要毁掉整个容氏。
刀雨隽这时太子身份就派不上用场了,虽各国皇族的地位是最高的,但各世家之间的恩怨情仇是无法插手的。
对还是翀乾宗的门徒,翀乾宗历来都是三国不管之地,是无权管。
他默默退到一边去,目光却时刻专注于容妥的向。
“把老爷人扶到一边休息去,谁也不用出头。”她用眼神安抚着容羁,便让子弟们搀扶他回去容府内。
容妥飘在空中,双手负于身后,目光深邃,从容道“我就是容妥,有何指教?”
“拿命来!”白羽轩冲过去一拳打在屏障处,屏障瞬间出现一道裂缝。
她眼神倏地一变,里面划过郑重。
这两人修为并不是简单的尊阶,看来翀乾宗的确有古怪。
白羽轩心中也是很惊讶,如此年轻的尊阶来让他们俩就有些提防,就这布起来的屏障也不是一般的坚固,已经使了八成灵力了。
容妥沉瞬冷凝着他们两人,一拳又一拳的打在屏障中,裂缝来大,最后碎开了。
旋风而来,白少祁抽出大刀砍向容妥,她刚躲开身后就立马闪出一条身影,是白羽轩,只见他双手合紧,嘴里默念着什么。
她被几条黑色锁链锁住,而锁链之上附有金字咒符印记。
“”容妥有些吃惊,这是外境的咒术。
果然,翀乾宗与外境的什么人来往密切,连功法也有。
”少主心!”底下的人无比紧张,现在的容妥是他们容氏一族的希望。
随着众人的惊叫声,容妥被白羽轩与白少祁两人联手往死里打,只见两道蓝光不停往中间微弱蓝光发出强大的灵力攻击。
容妥一下从空中狠狠摔在地面,又被白氏兄弟实施千斤重,这俩一起把灵力聚到脚上快速踏在她摔的位置上。
有的人受不了这样的场景,双手捂住双眼。
刀雨隽的手死死握住扇子,俊雅的脸上此时搁着焦虑,轮廓肌肉线条紧紧绷住。
而容羁更是吓得咳出一口血痰,他身上的伤并没有恢复过来,气急攻心便会吐血。
白氏兄弟严丝密缝的攻击,短短几片刻就已经使出上百招,招招致命。
此时的容妥静静躺在地上,脸部是瘀伤还见血骨,七孔流血。
头发凌乱散落一地,被地上的泥染成土灰色,而身上原就破碎的黑衣,此时更是碎成一块西一片,有点衣不蔽体,人也像没了气息一样。
容羁见此状态捂住心口,里面翻滚着烫热的血气,而其他容氏子弟皆灰败的垂下双手,手上的兵器都‘叮叮落地。
刀雨隽不自觉咬破唇角,内心一遍遍问着自己:容妥死了?就这样死了?
为何他会有种不甘心的情绪,为何心中无限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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