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秋童远处一直留意着容妥与女昀翡的互动,安慰的笑了笑。
在他印象中,女昀翡还是第一次接触除他以外天功院的人,虽女昀翡是一国太子,毕竟身有隐患根基也不好,世家子弟们心高气傲不愿主动结识,而稍微有些身份的女子也不会靠近。
并且,女昀翡心性甚为凉薄,拒人于千里之外,若有人胆敢不经他同意私自闯入他的领域范围,下场一定很惨。
看上去人畜无害,实则冷血无情。
要不然,如何能位居太子之位多年?
可以这么,三国太子都不是善茬。
“容姑娘可不知,阿翡是整个辽疆最会制蛊养蛊的天才,许多独有的蛊种都是阿翡发明出来的。”
容妥看着眼前排列整齐的蛊盅点点头,再看向早已经微垂眸子的女昀翡,不吝夸奖道“翡大哥真厉害!”
女昀翡听着她的称赞,眸子平淡的看不出情绪,只是眼角的泪痣似乎来深色,来妖娆。
邬秋童继续又道“阿翡最厉害的地还不是这个,是那个。”
他伸出修长的指尖,指着侧后一个位置,那是容妥一进门口就忽略的地,因为那儿不明显,草草看一眼只见一堆木材堆积一起而已。
“机关之术!”
邬秋童完,下一刻,容妥目光折射出熤熤星光,似要把满目填满,她一阵风冲了过去那堆不起眼的积木前。
手伸出去还没触碰到,积木突然运转起来,‘咔咔的自动组织着自己,然后变成一个木头人,只是没有五官。
“十六在此。”木头人居然会话!
“十六,那是容姑娘,我的朋友。”女昀翡坐着轮椅来到容妥身边。
木头人机械性的向容妥弯腰,声音又响起“容姑娘是主人的朋友。”
好神奇!
容妥看着十六,眼睛移不开。
机关之术早已失传很久,上古时期的机关之术也已经很少有,更别现在了,没想到女昀翡居然懂此术。
而且这消息并无揭露出来,看来是天功院有意隐瞒,不想别人觊觎这个天才,难怪天功院如此重视他。
不,应该翀乾宗。
如果她能完笼络女昀翡收为已用,日后容氏更加稳固,即使出了外境也是独占一的。
机关之术能使整个世家被保护起来,若有人群而攻之也不必担心会沦陷,甚至某些陷阱因为有了机关之术的加持而变得完美,逢进必亡。
要是女昀翡能帮容家设计一个独有的机关,除了他,想来整个内陆找不出可轻易破解之人。
“天才,果真的天才,太厉害了!”
容妥蹲下身子捕捉住女昀翡一直躲避她的狭长眸子,让他直接看穿她眼底里对他的深深渴望与占有,细白柔软的双手还同时搭上了他的膝盖。
没错,她此刻内心澎湃,所有想法与心思不怕他知道,**裸的渴望与占有。
第一次,女昀翡那张长年煞白如透明的肤色,顿时染起粉色淡晕,刹是好看,就像粉色蟠桃一样。
“”
面对容妥灼热的注视与亲昵触碰,女昀翡有生以来第一次流露出慌乱的神绪,濒临崩溃的边缘。
邬秋童见状,知道女昀翡不喜别人靠近,赶紧上前托住容妥的双手,直接带动身子拉了起来。
解围道“阿翡为人比较内敛,平常不太——”
话还没讲完,女昀翡突然低喃一句“若是容姑娘喜欢,我可帮你设计一个机关之术。”
邬秋童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
以他对女昀翡的了解,不可能这么快接受一个人,他也是经过漫长时间投其所好,想尽一切办法才让女昀翡慢慢接受他。
“那太好了翡大哥,我可记住你的话咯~”
容妥赶紧接上话,心里早已雀跃,脸上自然喜悦无遗,巧笑倩兮,美不胜收。
顿时让两位男子静静凝视。
*
之前几天,容妥经常与邬秋童来到女昀翡的‘青天海相聚,有时邬秋童与女昀翡对弈,容妥旁边昏昏欲睡。有时女昀翡抚着琴,邬秋童与容妥两人双双舞剑。
日子过得无比舒畅。
而经过毕管与李知婉的事情,一部份的人不敢再轻易招惹容妥,而不知情的人则依旧过过嘴上瘾,使劲抹黑容妥,但她从不放在眼里。
除非不知死活,找上门来招惹她。
临近一个月,三国该来报道的生都已经赶到,天功院明显的人多了好几倍。
当然,刀雨隽与容灵也已经赶到天功院,刀雨隽刚一到就听到各种关于容妥的传言,一些无中生有的揣测他当然知道是假的,什么勾引他父皇的简直胡八道,最让他心生不安的,还是容妥与邬秋童走得近的传言。
这中间是有他不知道的什么事吗?
这让他心里非常焦虑,一想到真如传言中所容妥与邬秋童出双入对,以容妥那独来独往我行我素的不羁性子,居然允许别人与她亲密来往,这当中肯定有问题的。
于是乎,风尘朴朴的刀雨隽也来不及更换一身衣裳,就找上邬秋童与容妥,正好他们刚从青天海回来,两人相视而笑,肩并肩走,无话不,真真刺激了刀雨隽。
二话不,刀雨隽扇骨一收甩了过去,直接对准邬秋童的要害。
邬秋童反应很快,明知道对的攻击冲自己来,下意识还是先把容妥推开,下一刻急忙侧过身躲避攻击而来的武器。
只稍一眼,就分辨出是刀雨隽不离手的‘千机扇,这把扇子可不是普通扇子,是一把圣器,一般人看不出名堂,只以为充其量一把扇子。
千机扇被邬秋童打了回去稳稳被刀雨隽握住,他稍恼道“不知刀太子突然袭击在下是何意?”
“就是没见过一段时日,想与邬太子比划比划看修为有没有进步。”
刀雨隽笑眯眯的着,与往日一般看不出情绪的变化,依旧风流倜傥,风度翩翩,只是嘴角紧绷,下巴收紧。
他承认是嫉妒了,才会不受控做出如此不理智的事情。
邬秋童也有些诧异,虽他与刀雨隽同为天功生一年多时间,却没有过多交流,见了面也只是礼貌性的寒暄几句,或点头一笑而过。
这是怎么了?
邬秋童紧紧盯着刀雨隽,不放过他脸部所有细节,漂亮的丹凤眼似一只猎豹眼睛似的,光湛湛。
很快便知道原因,瞧那刀雨隽看着容妥的眼睛,流露着隐晦的深情与哀怨。
“好,既然刀太子有这般兴致,那在下只好奉陪。”
邬秋童此时也来了劲,就允许自己野蛮一次,放纵一次吧。
两人摆好姿势,下一刻,两道赤色光芒绽放相撞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而闻到动静的生都赶过来这边。
而容妥呢,从头到尾不见任何波澜,抱着双臂,似看戏不似看戏,嘴角始终挂着戏谑。
“你们慢慢较量,我困了。”
的确,看到他们的‘薄弱较量,真提不起劲来,人便瞬行离开,无人捕捉到她瞬行的踪迹。
------题外话------
最近脾气很爆炸,暴躁,看哪儿哪不顺,可能日子快到了吧。皮肤又过敏,颈椎又不舒服,睡眠又不好。……
真是够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