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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红的人生 第七十三章 特别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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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四个人在我的房间里推杯换盏,尽情地享受着特别的夜晚。其实这个晚上我对朱欣才有了一点了解:他是山窝窝飞出的金凤凰不假,他是回成归来也不假,他去年和我订婚也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儿……然而真可谓“只算中了开头,猜错了结尾”——从我们的聊天当中,我发现朱欣是一个特别有能耐、有心机、有远见的男生;当然,他很善良。

    六年以前,他以县第二的优秀成绩考取了我们省唯一的85院校。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山村来的,大里显得逊色;相反的,他一如既往的优秀。从和他的聊天中,我们知道他上大时,被系里优秀的女生所青睐。这些女生的出现,没有博得他的真心,却心甘情愿为他的成长保驾护航。当我从朱欣口中得知,他大勤工俭的工作也是亲喜欢他的女生家长所给予;他大期间所有的获奖证书都是一个爱慕她的姐热情帮助;虽为寒门弟子,母亲对于他的娇生惯养,使得他生活自理能力很差。然而这些女生不忌旁人的目光,经常帮他周内洗,周末大洗……这些都是他的再利用她们。他的语言是那样的得意,没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我投去了鄙夷的目光;与此同时,我在庆幸我的今生跟他不可能相交。

    我跟伟对视了一眼,彼此长舒了一口气。望着眼前这个愣头愣脑的男生,感谢我们的相遇——他看我的目光是那样的单纯,他的语言依旧温尔雅;在我的跟前,他不会伪装,什么事儿做就做了,不做就不做,有他的理由……我觉得这个男生是一个完整体。

    当我再一次看向魏安时,记忆中她的境遇,让我觉得他跟朱鑫是那样的般配。我终于知道他喜欢他的理由。我在想,如果去年伟不会出现,朱欣没有去省城……他会对我一如既往吗?今年我们的境遇又是什么样的呢?5月1号所谓的“婚礼”是谁是新娘?其实有时候想想,他们并没有错,我们不能以自己的道德观来要求任何一个人。就如法律可以约束一个人的行为,而不能约束他的语言一样,他们只是在按照自己的道德式处事罢了。

    “安,我们五一‘结婚,你在家里会来人吗?我妈妈昨天在问。”突然间,朱欣打破了此刻的寂静。

    “我……我联系不到他们,去年听出国了。我在想,如果他们不来,你就和我不结婚了吗?”魏安的眼圈红了,“我知道像我这种孤儿,没有任何人会稀罕你——你也一样。你找我只不过是为了弥补那老师在你心中的空缺罢了,你对我没有感情,只有同情。”

    我这才注意到,伟带来的四瓶红酒已经见底了。我和伟都听得出魏安喝醉了;同时也感觉她很痛苦家人。她的言语中无不流露出对于这份感情的不自信,也就是中心并没有给他所谓的安感。我能够想到,此刻不要是魏安,任何一个女孩儿都有可能成为朱欣所倾吐的对象——用时新的话,这就是备胎。

    “朱干事,赶快带女朋友回去吧!我这里放了很多西,明天我们继续。”伟这一句朱欣才站了起来,他扶着魏安出去了,听到“吱呀”一声,隔壁的门关上了:我绑在被窝里屏息注视着隔壁的动静,先是魏安“嘤嘤”的哭声;紧接着就是朱欣温柔的安慰声音……

    我没有注意到,伟已经将火锅的残局收拾的干干净净,他色眯眯的眼睛注视着我,露出了贪婪的神情——这种久别重逢的感觉让我的心“砰砰”直跳,脸火辣辣的。

    话“人是感性的动物”,这一点也没错。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喝醉了,微微发热的脸是那样的燥热。我躺在伟的臂弯里,四目没有相对就已紧紧相切,他是那种木讷的男生,但这一刻我觉得很踏实。就这样,想念变成了行动,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们四目相对的时候,都已经疲力尽。也许是酒劲发作,我睡了过去……当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身的酸痛,我才知道身边的男孩儿没有消停过……

    天蒙蒙亮了,揉着朦胧的睡眼,我看到一个忙碌的身影,屋子里飘着淡淡的香味——那是妈妈煮的米粥,熟悉的味道,不,这一刻是伟的杰作。看着手机上已经跳过的时间,我依旧没有起床的意思。

    “宝贝儿,起床了。”伟走了过来,他会话的眼神盯着我,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快点起来,吃完早餐带你去一个地!”我嘟着嘴巴,做出了很不情愿的样子;你的眼神不容商量,我只好,行动了。

    “你出去那里,我要换衣服。”忘记了昨晚的缠绵,这一刻我倒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这一不要紧,伟的话让我的脸瞬间红了:

    “害什么羞嘛,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了,都快成我媳妇的人了还这么害羞。”看见他贼兮兮的笑容,我知道他变坏了。

    “讨厌,流氓!”我的心里美美的,到了这个穷乡僻壤的地,我不敢奢求爱情,也不敢向往浪漫,并不敢追求时尚……就在去年“订婚”的那一刻,我以为我的人生定格了。我依稀记得,伟昨晚过:这些年我就是他奋斗的动力,没有我不会有他的今天……也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我变得多愁善感了……

    吃完早餐,伟很绅士的把我拉到车跟前,打开了车子右边的前门,我看到了,正如他所的没有开封的前座:

    “媳妇儿,动手吧!从今往后住就是你的专座,任何人都不可以坐。”如果是以前,我不知道什么是不动产,那么这一刻我内心有了一种踏实感。我能够想象到伟待会儿给我的惊喜——也许是……

    且不童年,大几年的生活我没有如其他大生一样拥有好的工作,更没有像他们一样有殷实的家庭……前几年的误打误撞,在父亲那次生病,我突然觉得自己人生有点价值;然而所谓的“落叶归根”思想,我有了今天的工作,有了去年的“订婚”。我一直觉得命运不公,但去年春节回家,再次遇到伟,觉得上天待我不薄:看到那个印有“那红”的房产证,这一刻亲手撕下副座上的胶皮;再看看眼前的伟——我是幸福的,我的眼睛湿润了,我不顾围过来的村民和孩子们异样的目光,我转身抱住了伟……

    坐上属于自己的轿车,心里格外的踏实。我也不知道伟他要带我去哪里,在众人的目光中,我们的车子看上了那条去往省城的路……

    “伟,你要带我去哪儿呢?”我扭过头,望着满面春风的伟,看了心情与今天的天气相配,外面蓝天白云,乡下清新的空气,让这一刻有点儿花痴的我浮想联翩。车上很应景的放着歌曲《答案》:“……爱就像蓝天白云,晴空万里,突然暴风雨。无处躲避,总是让人始料不及。人就像患重感冒,打着喷嚏,发烧要休息。冷热交替,欢喜犹豫,乐此不疲……”

    “喂,伟,这么时尚的歌曲你也会?有点对你刮目相看了。”

    “宝贝儿,你别忘了一点,爱情的力量是无穷的,我现在就差为你去考大了。”伟用余光打量着我,眼睛里充满了兴奋的光芒。

    突然,他把车子停在了路上,他自顾自下了车,我以为车子故障有点儿担心,也跟着他下了车。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在我面前单膝跪下:“媳妇儿,房子、车子我都给你有了,接下来我就会好好的挣钱,把你养的白白的、美美的。我昨天来的时候去跟阿姨请教了一番,买了一个这个不算大的戒指,想戴在你的手上,不知道合不合适。”伟向来话都是

    直来直去的,今天突然间绉绉的,我只是注意他的神态,没留意他话的内容。

    “啊?你什么?干嘛来着?”伟知道我这一刻思想跑毛了,他没有给我思考的余地。我还在一愣一愣时,传中闪闪发光的钻戒戴在了我的中指上。

    “跑不掉了你!”伟用色眯眯的眼睛望着我,“那红,我们结婚吧!嫁给我好吗?让我照顾你。我不想再看到你孤独的时候哭泣,我也不想看到你无助的时候没人陪伴……你把你最好的年华给了我,我就没想过放手。虽然这些年来我们分分合合,但我的心里没有过第二个人。”在电视里我们看到过有餐厅求婚的,广场求婚的,草坪上求婚的……但乡间路上这还是第一个。没有仪式的告白是最纯情的,撒娇是女孩的天性,我还是弱弱的问你一句:

    “我都没有同意,你为什么给我戴在手上?”看着我娇羞的样子,伟的语言有点放肆:

    “还敢你不同意,那你就不取下来,走出这个村随便遇到个姑娘,看到我的车,看到我的人求之不得。”

    “你胖,你还喘了。”我第一次感觉到我们有了一定的默契,“如果……如果你能够……如果你能够那个……就更完美了。”其实我不知道自己如果的内容是什么。

    “行了,饶了我吧!从到大,我不爱读书,只是没告诉你而已。你就放过我吧。”我不知道伟自自话的如果内容是什么,看到他那么紧张,我“噗嗤”一声笑了:

    “咋啦?你紧张什么?”

    “你不是要我为了你去考大吗?”伟的语言让我终于知道他面露苦涩的原因了。

    我将他搂的更紧了:“傻瓜,不会的。你是一个很善良、很勤劳男生,你努力做你自己就行,不要为我去改变。我们是成人了,你能为我付出这种多,为我改变这么多,我已经很感激了,不要去逼自己做不喜欢的事情,甚至不可能的事情。你现在听好了,我要嫁给你!你的努力得到了回报,不是,因为房子,车子,而是你的真心感动了我。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不要什么我有化,你没化,两个人在一起真心、快乐就好!”如果有摄像师经过,我相信我们一定是乡间最美丽的一道风景线。

    有了这浪漫的“求婚”一刻,坐上了我的宝座,我不知道要去哪里,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伟还有什么其他的惊喜;把弄着自己右手上闪闪发光的戒指,我没有了女孩儿的矜持,在伟家边不停地叨叨着,谁知他的一句“坐好,我在开车不要话!”我连忙做回了“淑女”,乖乖地坐在自己的宝座上……

    接下来我们去的地,才是时尚男女去的地:我们的车子是直接开进去的,到处一片粉红色的天地,屋子、长廊、路面,包括植被也开着粉红色的花……从的公主梦在这样的是那样的梦幻,那样的真实。我挽着伟的手混进了男女生的队伍中:

    “做什么,还要排队!”前面的女生依偎在男士的肩膀上,问出了我的疑问。

    “傻瓜,来这里肯定是‘求婚成功来宣主权啊!买票进去你就知道了!”男孩很神秘地在女孩的脸上亲吻了一下。

    伟也很应景的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直到进去以后,我才知道这是一个婚恋会所,只不过不是“会员制”的。他在里面很人性,有集体的part,有不同的婚恋环节,还有的私密空间……我们随着工作人员进入了一个房间,这个就是我们主要的二人空间。关上门,我和伟换上了参加活动的衣服,跟着服务员到了一个很大的空间:

    跟我们一样有七八对新人在等待,大家的眼里充满了紧张、期待和好奇……分钟以后轮到我们了,坐在安座椅上,系上了安带。我这才知道,这个是5d的“前世今生”。我和伟手紧紧拉在一起,随着报幕一声温柔的“请亲爱的彼此们开始你们的梦幻之旅吧!”“蹭”的一下,我们随着电动座椅到达了云端:“哇哇”的婴儿声传进了我的耳朵,紧接着眼前出现了一个似曾相识的婴儿——怎么这么眼熟?接着,我的跟前走过来一个两三岁的男孩,他拉着我的手,好像在哄我“别哭,别哭”;紧接着,婴儿站起来了,男孩儿也好像长大了;再下来,他们一点点地往前跑,跑着跑着……我的眼睛湿润了——这不正是我和伟吗?我这才想到第一张婴儿图应该是爸爸放在他的一书里的照片,我三个月时照的。后面的场景放映了一般将我们从认识到现在的点点滴滴我放了出来……后面的画面我基上是流着泪看完的:有我任性的分手,有我嫌弃的目光,有我决绝地拉着行李离开的一幕……同样也有伟卑躬屈膝的身影,委曲求的目光,更有他无微不至的照顾……我已经记不清我是怎样从“前世今生”上下来的,我也不知道我是怎样被伟带进房子的。

    当我再一次意识清醒的时候,眼前许多的美食唤醒了我的嗅觉……我什么话也没有,只是静静的坐着,一翕一合的嘴唇任凭伟喂我进食,我只是享受着。

    在这个间隙,阿姨的电话送来了生日的祝福;虽然没有听到父亲的声音,但我知道他在那一边儿。我原要将伟向我求婚的事情告诉他们,但伟的手势告诉我“不要”。

    今天是我的生日,也是伟向我求婚的日子,我今生难忘。

    如果人生要“感谢”,我感谢我的遇见,遇见了阿姨,遇见了伟,遇见了对我友好的或不友好的他们……那我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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