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是的！”
听到楚湘的话，任雪连忙否认，一张脸紧张地褪了血色，“我只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怎么，楚湘也算是对你有恩，你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识好歹？”
墨九从一开始进来，言语就有些不善，任雪这话一出，他的眼角眉梢上，都有了些微薄的怒意。
“你是不是吃枪药了！哪有你这么话的！”楚湘察觉墨九的敌意，随即有些嫌弃地躲开他，站到了任雪身边，“有什么忙我可以帮得上的？”
任雪有些受宠若惊，她以为楚湘会讨厌她的，可话到嘴边，余光又看到了对面要将整个奶茶店都冻住的冰山，又把话咽了回去。
“哎哟，你别怕他，有什么话你就嘛！你这搞得我好奇心都快爬出脑子了！”楚湘向来是个急性子，任雪这支支吾吾的，让她急得险些忘了自己还是墨九手中的蚂蚁了……
“你知不知道，昨天楚湘差点魂飞魄散。”
没有等到任雪出声，却等来了墨九的冷言冷语。
楚湘莫名，“昨天又关任雪什么事儿？你别什么事情都怪在她头上好吧？”
在楚湘的心里，任雪就是个胆怕事的可怜虫，哪里会做什么多么可怕的事情？
“你以为，论坛上那些舆论都是谁怂恿的？被淹下去，甚至被我删掉的帖子，又是怎么再次出现的？”
墨九完，索性直接起身，扯了楚湘的后领，拖着就走，完不顾任雪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
“墨九你干嘛！把话清楚……”
“任雪，无论什么忙，我们不帮。”
墨九可并不管挣扎的楚湘，拖着就出了店门，徒留下任雪盯着桌上那杯残留的咖啡出神。
*
才被墨九拖出去不远，楚湘就挣脱了禁锢，捂着被勒疼的脖颈，一双眼睛瞪着墨九，满脸怒意。
“怎么感觉你对任雪那么大偏见呢！人家要我帮个忙怎么了！？同一场嘛！”
“如果这几天的舆论风波都是她搞出来的呢？”
“不可能！”
看着楚湘那笃定的眼神，墨九有了几分无力感，“你告诉我，任雪她擅长什么？”
“艺术系的当然擅长表演了……”
一句话到尾声，楚湘的声音也就弱了下来，“不会吧……”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从她第一次听到你的声音开始，也许她就一直在演戏，想让你现身，只是很可惜，你始终不肯在她面前现身。”
“那都是你的猜测，不能强加在任雪头上！”
楚湘依旧认同自己的看法，任雪从进这个校门开始，就一直是这副胆受欺负的模样，一点都没变过，怎么可能是有意演出来的。
“那你以为她是怎么查到薛素迎的事情，还能找到丁家叔叔的尸体呢？甚至，连论坛都可以一手把控呢？”
墨九突如其来的一连串问话，倒是让楚湘哑口无言，支支吾吾的不出话来，索性不再替任雪解释，干脆耍起了无赖。
“她是哭灵师嘛！不定是哪个鬼魂跟她的啊！那天丁家叔叔不是也有跟我一块儿来校嘛，不定就是他自己的！”
这一波强行解释，倒是让墨九勾起了一抹苦笑，“你以为，谁都能让一抹神志不清的残魂，正常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