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再一次匆匆的跑进苏苍的办公室,这次苏苍恼了,“苏辙,你最近是来放肆了!”
苏澈无辜:“老板大事不妙了!”
苏苍:“你智商欠费了?”
苏澈:“比股市地震还厉害,徐姐中毒了!”
“什么!”苏苍的眉心皱成了川字,绕过办公桌大步跑过来问苏澈:“不是发烧吗,怎么会中毒?”苏苍没有理解“中毒”的意思,以为医院可以帮忙的那种。
苏澈:“听人昨天下午,有人潜入徐姐病房对她下的手。而且还是性命垂危的那种。”
苏苍这个时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问:“那现在怎么样了?”
苏澈:“医生进行了局部洗胃,但是毒素已经伤害到了徐姐若是再找不到解药的话,她可能就不行了!”
“这帮狗西!”苏苍握紧了拳头,“你去仓库提车,我等一下就下来。”
“是!”苏澈转身出去。
苏苍走到落地窗前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打电话。
“我不管你想要什么,徐晚央你不能动!”
倪封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左手里夹着烟,语气慵懒:“这徐晚央究竟是哪路神仙,你们都想让她活命。”
“倪封,这事儿没得商量,你不要想在我这里钻空子!”苏苍直接下命令,“十五分钟之内派人把解药送到我这边来不然下场你知道!”
苏苍啪的挂了电话。
“妈的!”倪封直接把手机给扔了,抬手摁住突突挑的太阳穴。想彻底毁了倪扬没想到这个徐晚央在关键的时候又救了他一命,倪封勾起唇角:“徐晚央,你对我这个弟弟用情可真深啊,即便是他下毒害你你还要救他。好,很好!”
“来人啊。”倪封朝门外喊。
等会儿进来一个人,恭恭敬敬的站在倪封背后:“少爷。”
倪封:“去我的实验室将三日穿肠的解药送去苏氏集团。”
“是!”
苏苍走到地下车库,钻进车里吩咐苏澈:“走,去医院。”
苏苍来到医院之后没有先去看徐晚央而是直接去了徐晚央主治医师的办公室,他进去的时候一群医生都在办公室里愁眉苦脸。行医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么狠辣的毒药,问题是大家心知肚明,根救不活却要想办法去救。
看到这么多医生苏苍直接问:“谁是徐晚央的主治大夫?”
一个大约四十来岁带着眼镜的男人转过头:“你是病人的家属?不好意思我们正在研究怎样帮病人解毒,家属请到外面去。”男人走过来作势要关门将苏苍隔绝在外。
苏苍去按住门:“我是来送解药的。”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玻璃瓶,对男人:“这就是徐晚央中毒的解药,现在马上放到她的药里。”苏苍到哪里都是直接给人下命令,这一次更不例外。
男人看着那个玻璃瓶疑惑的问:“你到底是谁,这是什么药,经过检测了吗?”
“少他妈废话,”苏苍一路跑过来不是要听着帮腐朽之人腐朽言论的,“人命关天,要是徐晚央有个什么闪失,我拆了你们这家医院!”
这句话把那一帮医生给吓的不敢言语。
一个徐晚央已经够让人难招架的了这位又是谁啊!
苏澈有点尴尬,以他这么多年对苏苍的了解,这位公子一般情况之下都不会发脾气,这回可真是着急了。这时候身为助理的他就要为自家老板公关了。
“这位是我们苏氏集团的董事长苏苍,这药是我们董事长亲自找来的,如果出现了什么问题我们董事长会承担所有后果,人命关天,请几位尽快为徐姐医治。”
有了解药又有了保障接下来的一切都好办了,那主治医生点头:“好。我现在就去告诉病人家属。”
病房里任丹彤握着女儿的手。看着她苍白的脸,不禁哭了起来:“晚央,妈妈错了,妈妈不应该将自己的情绪加注到你身上,这样你就不会淋雨,更不会发烧,也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了。妈妈求你不要有事。”这话刚完,徐晚央呼吸变得急促,喘不过气来时,竟吐了一大口血,染红了胸前白色的病号服。
任丹彤吓了一跳:“晚央!你怎么了不要吓妈妈啊!”
可是徐晚央连续吐血,根就听不到她的话。
三日断肠,如果过了三天,徐晚央的命必然不保。
任丹彤赶紧按响了报警器,主治医生来就是要去徐晚央的病房通知她解药找到了,眼下听见报警器响,加快了脚步冲进去。与此同时苏苍也听到了,拔腿就往徐晚央的病房跑。
“病人怎么样了?”
“大夫,你快来看看,我女儿又吐血了!”
任丹彤瞬间像老了好几十岁一样,无助的看向大夫。
“夫人您别急,解药我们已经找到了,我现在就来救姐。”那医生将解药融进徐晚央的点滴里,苏苍跑进来时,看到徐晚央胸前的血,瞪大了眼睛:“怎么回事不是已经把解药给你了吗,她怎么还吐血?”
医生:“稍等一下,我把药融进去。”
苏苍走到徐晚央窗前,握住徐晚央的手,大喊:“徐晚央你坚持住,解药已经找到了,你会没事的。”又是那天母亲下葬时出现的男子,他叫什么来着?
哦,对了,苏苍。
站在任丹彤的角度,她看到了苏苍对女儿的紧张。他额头上的汗,他一路跑过来喘气的声音。以及他对女儿的承诺。这些都被任丹彤看在了眼里。
没过一会儿徐晚央的病情稳定下来,终于不再吐血,大夫高兴的:“苏总,您的药起作用了。”
苏苍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看来倪封没有诓他。若今日徐晚央出了任何差错,他定将那倪封挫骨扬灰!
“苏先生。”任丹彤喊他。
苏苍睁开眼,已回复了平静,“徐夫人。”
任丹彤:“谢谢你救了女。”
苏苍:“应该的,”他看了徐晚央一眼,深情道:“晚央是我喜欢的女人,我不允许她出现任何差错。”
“嗯?”任丹彤第一次听见苏苍他喜欢女儿。
苏苍帮她解了这面的疑惑:“徐夫人,早前,我跟母亲就曾上门提过亲,不过那时候,徐家的夫人还是任美莲,我跟我母亲曾经商量过要去一趟乌镇拜访您,可没想到中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任丹彤叹了一口气看向病床上的徐晚央:“都是我们信错了人,才将晚央置于这种危险的境地,差点连命都没了。”
苏苍皱眉,听任丹彤的意思,好像倪扬先入为主的见过她的家人了。他看向徐晚央,眯了眯眼,原来倪扬才是你心中之人,怪不得你一直排斥我。可是,徐晚央从今往后,你跟那个男人一点机会都没有了,你知道吗?知道吗?
殊不知就在倪封刚派人把解药送去给苏苍的时候,倪扬便单枪匹马的找上门。
周颖慌慌张张的跑进倪封的卧室:“倪扬来了!”
倪封从沙发上站起来,信步走到周颖面前,挑起她的下巴细长邪魅的眼里闪过一丝戏谑的光:“倪扬来了,你慌什么,旧情人见面你不是应该很高兴吗?”
周颖:“我跟他已经没有关系了,我现在是你的人。”
“哼,”倪封将她扔到一边,嫌贫爱富的女人,他懒得看一眼,“你若是不想让倪扬知道你的存在就给我好好的呆在这里。”完,他大步走出去。
周颖将门锁上,后背贴在门上面。
她害怕。
倪扬求求你千万不要找到这里来,不要发现我!
百年倪家,仍旧保留着古朴而庄重的中国风建筑物。
院里,一群家丁围着倪扬,却都不敢靠近他。
倪扬如今浑身傻气,猩红着眼,如同一只被逼到绝境而发狂的兽。
倪家上下老老少少只要经历过那场劫难的人都知道,倪家的二公子疯狂时无人能控制的住,据二少爷时候喝过癫狂之后的狼的血,从此以后便变了一个人,倪家上下都不敢亲近于他。
如今他便是这副模样,但凡是想要活命的人,谁敢靠近。
就在家丁们面面相觑犯愁的时候,倪扬突然开口:“我不为难你们叫倪封出来。”
可是谁敢叫?
没有人动,倪扬便动手了,他以一人之力将四五十个家丁撂倒在地,他们的胸前都被倪扬抓出了血痕。当这些人军覆没的时候,倪封突然拍着手从廊檐下走出来,“哈哈,十几年没见,你的兽性又增大了不少,弟弟,你如果叫你身边的人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们会不会害怕,别人当你是人,没想到你却是半人半兽的要怪。”
倪扬看着自己的双手,那是一个抓的手势,眼眶通红,真的跟别人不一样。难怪这些人这么怕他了。而这一切都是当年拜倪雄所赐。他将年幼的他丢进孤狼山,那些狼部都是变异品种。在与它们打斗是倪扬不甚被其中一直狼钻了空子咬中了肩膀。后来代亦开着直升飞机将他救出来,请专业大夫帮他治疗过,这些年一直在帮他清除体内的毒素,可是那些狼身上的毒太强了,代亦他们用了很长时间,才只能压住倪扬身体里的毒素,没想到今日又发作了。
面对倪雄的冷笑,倪扬只觉得刺眼,他笑了:“我是兽又如何,今日便让你尝尝这兽的滋味儿。”倪扬抓起手,朝倪封杀过去。
倪封瞪大眼睛赶紧往后躲,情急之下用手中的拐杖,牵制住了倪扬锋利的爪子。
倪扬却勾唇冷笑一个翻身,抓了一把,倪封摔倒在地,左边腿上的裤子被抓破。
“来人!快帮我抓住这个畜生!”
倪扬挑起眉尾,突然之间院子里多了很多人,倪扬也不怕跟他们一起打斗,重要的是他今天需要倪封的命来给徐晚央陪葬。
这些保镖寸步不离的护着倪封,倪扬近不得生只好先将他身前的这些人除掉,一群人对付倪扬一人,将他从廊檐下攻到院子里去,头顶突然想起刷刷的声音,倪扬抬头看去之间一张天大的降了下来。直接将他裹住。
那上面带了电只要倪扬一碰,那些电流就会击穿倪扬。倪扬在不知情之下碰到了上面,立马被点击吐了血。
倪封哈哈大笑:“你以为我会在这里白白等着你杀了我?当然不会,这张就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叫他猎兽。别以为我和父亲不知道你的情况,”家丁搬来一张椅子,倪封坐在上面,摆弄着细长的手指。
自打他被倪扬踢坏了西,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变成了这样,总是不知不觉得起了女人的那一套,他恨毒了倪扬,“当年代亦虽然就了你但是你已经身中狼毒,那些狼可是父亲花费了四五十年的心血喂养起来的,他们身体里都有天下的剧毒,你以为代亦能有多大的事,就凭他认识几个医生就能救得了你。别做梦了,倪扬你这辈子注定要是死在我倪封的手里。来啊,给我先狠狠的把他打一顿,打到他残废为止!”
家丁听令,围着倪扬一顿乱打。可他们却不知道倪扬是个硬骨头,把他们都打累了。倪扬竟然还保持原来的状态,墨眸里冷冷的嘲讽。
“你笑什么笑他们打不死你吗?”倪封漫不经心的问。
倪扬:“我笑,倪雄这辈子机关算尽却没有想到生了你这么个窝囊废儿子,你现在已经不能人道了,想到百年之后,倪雄没有人给他养老送终,我就开心,开心哈哈哈哈!”
这话惹恼了倪封,他一下子窜起来,大步跑到倪扬面前抽走家丁手里的木棍,朝倪扬头上打过去,倪扬被打出了血,可是他并没有跪下。
倪封吃惊,“你怎么回事?”
血从倪扬的头顶流到了眉梢,倪扬挑起嘴角冷笑:“害怕了吧,你爹喂养的那群狼虽然有毒,但也帮了我,倪雄你奈何不了我,受死吧!”他抬起腿就往倪封胸前踢过去。
倪封没有招架住,被踢出好几米远,直接撞到了漆红的柱子上。
倪扬却咧开嘴大笑,脸上沾满了血却浑然不知。
倪封从地上爬起来,他怒了指着那帮家丁:“给我打,狠狠的打!”
半个时后,倪扬被家丁们托着关进了倪家的地牢里这里又湿又冷,宛如地狱,倪扬缩起了身体。但事情还不算完,不会会儿倪封带着人进来,他知道倪扬身上有伤,便叫人将一桶盐水泼到了倪扬的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