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彬看向范语曼,“原来她为了救你,连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范语曼惨白一笑,“怪我太没用。”让夏雅受了那么多的苦。
元彬却走来,一把抓着范语曼的手,紧紧的抓着,“师妹,我和夏雅接触不是很多,但我知道,她是个有个性的人,如果不是自己自自愿,谁也勉强不了她。”
“你什么时候这么了解?”第十一打岔,成功的让气氛回温许多。
就在他们以为刚才低气压很快过去的时候,却被范语曼的问话愣了一下。
“我也是自愿的,可为什么他不能理解呢?”
元彬却是猛然一惊,又怒了,“范语曼你疯了么?你如果真的那么做,别,他不会出现,就算是他在你身边,也会因为这这样的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会永远的离开,不会再让你看他一眼。”
“你知道我在什么?”
“不知道。”元彬扭头看向一边,似乎被范语曼真的气到了。
第十一同样担心的看着范语曼,唯独没有发现元彬抓着范语曼的手,到现在都没有放开。
范语曼却是低头后,再次抬头,悄然的抽回自己的手,她的脸上微微有些笑意,“你们不用担心,我不会做傻事的,经过重生,别的没会,只会了更珍惜生命,也更怕死了。不会随便丢了我自己。找人的事情,其实,也不是那么着急,我想有人比我会更着急。”
“告诉你一个消息。”还没有得到证实,因为事情太大,他在知道消息的那一刻,立刻赶回来,刚才因为听到那话,他一直把大事压倒现在才开口。
“什么事?”
“这还没有得到证实,我也是听而已。”
“是黄元毅有什么事?”第十一被派在黄元毅身边保护,他也一直在两个地来回的奔波,这次就是刚从京都回来,难道知道些什么?
第十一摇头,“不是和黄老有关,是黄老让我将这话转告。”
“你到底不?”元彬在一边听的着急,有因为某人的提醒,让他手心里空空的,心理难受,出来的话,也刺耳。
“京松智为了打压龙腾民竟然去调查龙腾民和两个儿子的关系,结果,发现龙建章不是龙腾民的儿子。”
范语曼开始听到那话,很是害怕。
景子轩和龙腾民的关系,他们是都知道的,可是,如果这事情被公布,最为不利的就是景子轩,可是,听到后来,怎么变成龙建章了?
“到底怎么回事?”范语曼这话的时候,连嗓子都紧张的哑了。
这是他们的计划,还是真的另有其事?
她心底很是不安。
按理这应该是好事,可是,范语曼却知道这对景子轩来未必。
景子轩是高傲的人,当他知道恨了这么多年,都是错了,心理怎么会好受。
再就是景子轩看着没有把京家怎样,可是,她在旁边都看的清楚,那种恨不得咬牙的情景,不是错觉,为此,她更是担心。
这个时候景子轩是不是一个人躲起来,独自舔~舐心底的伤口?
她很是担心,但也对第十一的那话都听了一个清楚。
过了许久,范语曼努力压着心底的那一团怒火,问道,“你觉得这事情是真的?”
“黄老是这么认为的。”
“黄老?”看着只是一个教书的先生,他对大家的情形都看的清楚,如同,当年的京磊原应该进了黄家书院,可是后来呵呵,显然,京松智就是防备着这一点,可,黄元毅还是通过别的式知道了这个消息。
想到现在京松智没有公布,但知道的人应该不在少数,这也许是让他意外到失控的原因。
可是
想了很多,范语曼终于明白关键,那就是龙腾民和风静荷来到青水市的理由就变的充分,也就更能明,为何他们会出现的那一幕中,这点,她觉得可以放心。
但,问题的关键来了。
如果连龙腾民和景子轩开始都不知道,那么是谁做的?
想了又想,范语曼冲着第十一再次开口,“我很担心那边的情景,你还是暂时在他的身边吧?”
第十一有些犹豫,在明知道这边要发生大事的时候离开,他很是担心,可是,看到范语曼坚定的眼神,想到刚才提到的夏雅,他似乎明白了。
心理不情愿,还是答应了。
“好,这正是我的想法,现在京都那么乱,黄老又总是愿意往事窝里面钻,我还真的担心,他会把自己的老命弄丢了。”
这话明显意有所指,范语曼似乎没有听出来,反而给予肯定的回答,“死过一次的人都比较爱惜自己的命,这点你放心好了,再了,连你都觉得他就是一个老狐狸,怎么会让自己有事。”
“那我就相信你一回。”完第十一没有停留,很快再次离开。
元彬却在旁边看着,看着,笑了,“你真有两把刷子,三两句话就被人打发走了。”
范语曼笑笑。
“他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我会出去转转,既然有消息景子轩不在京都,我想他能去的地离不开青水市。”同样都是男人,他还是有些了解的。
“谢谢。”
“谢倒不用,不过我想问你,你真的爱那个人?”
“嗯。”
“他爱你么?”
“当然。”范语曼的理直气壮。
“既然这样,以我男人的角度,我觉得有可能,就算是找到了,他也许会用一个女人当挡箭牌。”
“你什么意思?”
“如果是真爱,定然舍不得对这样的付出,为了让你打消这个念头,他可能会找一个女人”
范语曼脑子嗡的一声,紧接着脑中一片空白。
如果,他敢这么做,不管是不是真的,她都会杀了那个女人。
可,范语曼却没有想的那么轻松,她似乎不能接受在景子轩的身边出现一个女人。
想着,只是想到那个画面,明明觉得不可能,她在元彬离开后,一直佯装的坚强就这样轰然倒塌。
摇摇晃晃走了几步,突然觉得这人世间的一切都荒唐好笑了起来。
如果为了拒绝,用这样的法,哪怕是假的,她也不能接受。
她可以为了他不要自己的命,因为这是她爱人的式,可,如果为了拒绝,用这样愚蠢的法,那就是对两人之间的爱打脸。
她心底深深的反思,她这么做到底是对的么?
难道她错了?
范语曼苦笑两声,腿一软,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