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语曼再次想到了刚才看到的景子轩模样,想到他一向自负,计谋过人,不管什么事情,他都能运筹帷幄,就连京都的事情,看着处处险情,却都在他的计划之中,可,这样骄傲的人,唯独对自己的身体没有办法。
没有一个好的身体,如何谈未来,如何和那些人斗智斗勇。
付出了那么多,最终还是败在自己的身体上,为此,他怎么会不动怒。
不管是为了爱,还是为了他心中还没有实现的蓝图,都要必须活下去。
想了许多,看向华老,“老师,我们回去吧!”
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想到不久前的消息,他们应该快找来了。
毕竟是他们的亲儿子,血缘的关系,感情的关系,都会让他们尽快找到自己。
现在的景子轩不愿意见到自己,不想让自己看到他狼狈的样子,也许,能把他们带到那个地的只有他们。
这次,必须联合起来,才会有可能,为此,她觉得还是回范家得好,要不然,有些人会找不到自己。
华老抱着范语曼上车,很快离开了华庄,等到他们回到范家的时候,看到在门口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面包车。
范语曼看了一眼,华老没有停车,等到华老把车开到院中,扶着范语曼从座位上下来的时候,却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召唤。
“范姐——”
范语曼如同慢动作一样的缓缓转身,看向站在门口的三人。
他们是龙腾民、风静荷,和高轩。
范语曼看了警卫一眼,立刻放行。
华老扶着范语曼进屋,龙腾民和风静荷也是心情复杂的跟着进去。
只是这短短的路程,每个人心底也是千转百回。
曾经的他们都是骄傲的,可到了现在,他们一个一个都败给了身体。
范语曼开始没有觉得,一心想要去找景子轩,当人终于找到,又是那样的模样,一直以来硬撑着的她,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体除了虚弱外,似乎还有些不妥。
她想要硬撑着,可是,身子太过难受,她没有明,让别人误会也好。
龙腾民进来后还算是正常,风静荷却不是那么回事。
盯着范语曼看了许久,后来,她非常肯定这就是那个恍惚中看到的女人。
神情有些激动,张嘴几次都不出话来,龙腾民发现她的异样,连忙打岔。
“范姐,今天来是有事求你。”龙腾民和这个聪明的女人,直接奔入主题。
如果绕弯子,浪费时间不,会起到反效果。
范语曼咳嗽两声,华老连忙为她倒杯水,看着女人喝完,他很是奇怪。
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的身体怎么突然变弱了。
想到这个,开始还以为是见到景子轩的缘故,现在看来未必!
“龙先生,你刚才什么?”范语曼似乎因为很是虚弱,又加上喝水的缘故,似乎没有听到刚才那话。
彼此都用回了原来的称呼,似乎他们只是认识,没有了那层关系。
“范姐,身体不舒服?”
龙腾民看着眼前的范语曼,从刚才就发现,她脚步虚浮,似乎没有重量般,就连走路都没有听到声音,再加上这模样,好像是大病初愈。
为此,心下一痛,面对这样的女人,他真的能开的了口吗?
“还行,龙先生有事就吧,我身体还行。”着,很是虚弱的笑笑。
她一直在等,没有想到这么快,尤其眼前的龙腾民让她在心底有了一丝丝的佩服。
求!
多么严重的字眼,却因为自己的儿子,让身为总统的他能出来这话。
这样的父亲不多,她为景子轩能有这样的父亲感到高兴,可是,想到景子轩过去的种种,她心底的愤怒又难以压制。
如果,如果不是有人多事,是否,他们还不知道彼此的关系
如果景子轩现在的情况,相信这个情景也是其中的一道枷锁。
龙腾民在犹豫过后,手紧紧握成拳头,逼着自己硬下心头,“也许范姐还不知道我和子轩真正的关系。”
“你们是名义上的父子。”
范语曼的平淡,又迅速,似乎一切都是脱口而出。
华老听到这里,他微微有些放心。
在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阻止的时候,他会另找其他的法,让范语曼活下去,为此,面对眼前的龙腾民,他没有了在电视中的那份高高在上,反而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单纯的想要为儿子做些什么,再就是,那紧紧握着的拳头,也充分的显示出他心底的纠结。
有了这个,他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再加上旁边风静荷的表情,他悬着的心微微放下了。
华老没有什么,就这样潇洒的离开了。
龙腾民看出在范语曼身边的这个男人不同,原以为要当着这人面下去,正好,那人离开了,为此,再次看向范语曼,他心中不忍,可还是想要开口,可就在这时,突然坐在旁边的风静荷不能冷静了,冲着龙腾民开口,“我们走。”着,拉着龙腾民就要离开。
前后的变化很是不同,为此,不光龙腾民不解,就连范语曼对这个女人也很不明白。
这人是景子轩的母亲,担心自己的儿子是正常的,可是,她这话是什么意思?
尤其,从刚进门开始,这个女人就盯着自己看个不停,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看着龙腾民被拉着起身,她也跟着起身,“这位是”
“子轩的母亲。”龙腾民为他们介绍,并在风静荷耳边声的问道,“你怎么了?”
风静荷看了一眼范语曼,又冲着龙腾民摇头,“我们走吧!”
范语曼却是缓缓坐下,看向他们二人的拉锯战,看着不像是做戏,为此,开口,“既然来了,不防是什么事情,也许我能帮的上忙。”
“范姐,其实是”
“不要。”风静荷表现的非常激动。
“静荷,你这是怎么了?”一路上都好好的,为何淡淡到了这里,她变成这样,连他都觉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