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郗端着咖啡的手顿了一顿,随后又不在意的喝了一口:“没有,就是军训太累了。”
“哦!”
气氛一度尴尬……
“军训考核你还去不去?”
“去!”沫坚定的。
“那你的伤……”
“没事!就这点伤算什么,连血都不见。”完还活动了活动肩膀。
“嗯……心点。”
沫点了点头。
气氛再次尴尬……
时澈在后面听不下去了,转身绕了一圈,从咖啡厅前门进来,装作和他们偶遇。
“臭石头,你怎么在这儿?”时澈完一屁股坐在沫旁边,还拱了拱沫:“往里面点……”
沫瞪了时澈一眼,碍于古郗在场,沫不好发作只好往里面挪了挪。时澈自顾自的点了一杯咖啡。
场面反而更尴尬了……
沫和时澈咬耳朵:“你怎么来了?”
“看你太尴尬,我来救场。”完喝了一口刚端上来的咖啡。
沫一脚踩下去,不偏不倚踩到时澈的脚。
时澈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
恶狠狠的瞪了沫一眼:“石沫,我给你救场,你不领情就算了,还踩我。”
“我……”
看着两个人奇奇怪怪的动作,古郗放下咖啡:“我去个厕所。”
看着古郗走后,沫拍桌而起,阴阳怪气的:“是吗?那我还要对你感恩戴德了呗!我还真要感谢你心挑选的衣服了。”
时澈像是没有听懂石沫的意思似的,勾了一抹笑:“感恩戴德就算了,你好好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以后像这种伤就别让我为你……(受了)”后两个字还没出来,时澈就意识到自己漏嘴了。
“你什么?”沫眯了眯眼盯着时澈到。
“没什么。”
“什么叫为我受的?”
“什么为你受的,还,你自恋了,我就是被桌子划伤了。”时澈表面无所谓,实际心里慌着呢。
“怎么可能,那明显就是刀子划开的,艾黎都了。”
“她怎么什么都,不保护病人**,回去上报校,辞了她。”
“不用了,艾黎挺尽职尽责的,不用上报了。”
“石沫,你可是会耍诈了啊!”
沫喝了一口奶茶,转头微笑的“跟你的。”
“的什么?”刚上完洗手间的古郗坐下来问到。
“习审美。我发现时澈同的审美还真是独特啊,受教了。”沫笑的……真假。
“不敢当。”时澈也假笑着,古郗也察觉出来了什么,笑了笑:“军训了一天,我也累了,就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关于审美的问题。”
完拿起外套走出了咖啡厅,目送古郗走后,时澈也站起身来:“走吧!”
沫鼓了鼓腮帮子,拿起外套就往外走。时澈看着沫傲娇的样子,笑了笑。
沫一路上都在赌气,不和时澈话,自顾自的往前走,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家,把门一摔,回到自己的房间,刚回到房间,屁股还没着床,可楠那家伙就来了电话,沫整个人摔倒在床上,接通:“人已死,有事请烧纸。”
“别闹了,跟你正事。”
沫坐起来:“怎么了?”
“靳洛羽让我做他的助理,是来还账。”
“那挺好的啊,给一线明星做助理,应该不少钱,你应该不用搭上你的下半辈子还账了。”
“关键是,他不得奴役死我啊!”
“忍着呗,想想自己的大好青春!难道你想你的青春都用来还债么?”沫去客厅接了一杯水。
“好吧……”
“多少钱一个月?”
“最终定价是五万一个月。”
沫一口水喷出来:“五万?你问问他还缺不缺助理,我也去。”
“石沫。”可楠语气平平的叫了一声沫的名。
“怎么了?”
“你怎么不去死?”可楠骂了一句后果断的挂了电话。
沫看着手机已挂断的界面,耸了耸肩:“开玩笑呢,还当真,隔壁这个祖宗就够我闹腾的了,再加上一个祖宗,我就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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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飞快,军训已经结束了,期间,可楠成了靳洛羽的校医助理,负责他的习和日常。
紧接着就是军训的考核,按照往常的惯例,都是艾德院和福高院的pk,两所校订好地,然后生进行pk,考验生的耐力,团队意识,决心和体力。
三个三个班级的对战,艾德和福高各出三个班级,然后一个时内,若有一部被灭,则另一获胜,若都没有灭,以剩下的人数来分胜负。
刚完规则,对面福高的生就气势汹汹的来了,站定以后,一位生代表梁宇站在福高所有人前面。
林木森将墨镜顺着鼻梁往下滑了滑,看了看远的朋友:“……战争看起来很激烈啊!”完又满不在乎的将墨镜推了上去。
“看来有场硬仗要打了。”古郗在时澈身后。
“来者不拒。”靳洛羽把炮弹枪搭在肩上。
“不要用力过猛暴露身份。”时澈对两个人。
靳洛羽挑了挑眉:“可楠,过来。”
可楠正和沫与林木的好好的,被靳洛羽一嗓子喊的,尴尬到爆,她就怕像电视情节那样,被一群婊砸给围堵在厕所,所以,有靳洛羽的地,二话不,就一个字,跑!绝不同框。
可楠翻了一个白眼,硬着头皮,顶着所以人的目光走到靳洛羽身边:“怎么,对我这个助理有什么吩咐?”
“你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还有,你什么表情?”
看靳洛羽吃不惯软的,可楠也不友善了:“有话bb。”
靳洛羽按了按可楠的头,笑着:“对嘛,这才是我楠哥啊!”
可楠拍掉靳洛羽的手:“切,你就是一个挨骂的主。”
“帮我拿着枪,你和我一组。”靳洛羽把枪丢在可楠身上到。
“我靠,这枪这么重,你**还让我拿俩,敌人来了,咱俩都得死翘翘。”
“也是,那你就保护我昂。着拿第一的信息。”靳洛羽又将枪拿了过来。
时澈走到石沫身边,看着林木笑了笑,林木很识趣的转身立开,沫极力想要拉住林木,可是林木这个狠心的女人就离她而去了,沫鼓着腮帮子:“你有事吗?”
“这次轮到你的表现了。”时澈靠在大石头上,与石沫平视。
“表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