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澈面无表情的扫了应臻一眼,在他没有看见的时候,眼底有些波动。
应臻这才反应过来:“时澈,你不会在你自己吧!是沫?”
时澈再次瞥了应臻一眼,没有话,闷头喝酒。
应臻一脸惊讶:“时澈,你不会喜欢那个男的吧!!!”
时澈这次终于有了反应,扔给应臻一瓶威士忌:“要么喝,要么和我打一架。”
应臻很识趣的闭嘴,选择了前者,他这胳膊腿儿,怎么能和时澈相比呢?除非是不想活了,他还是很惜命的。
不过,时澈这家伙不会真的喜欢男的吧?那我这俊脸不会被他惦记上吧?应臻担忧的扫了时澈好几眼,时澈duang的把酒杯放下:“你要是再瞎想,我就戳瞎你的眼。”
应臻赶紧收回目光,闷头喝酒,妈的,真憋屈。
回到家后的沫还是放心不下时澈,去敲他的家门,敲了好半天也没有人开门,人就是这样,敲门的话没人开门是很暴躁的,恨不得把门敲烂,直到敲到筋疲力尽,楼下大妈再次爆粗口,沫才停止了敲门。
回到家里,石沫又给时澈打了好多次电话,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沫怀疑时澈是不是又带着耳机睡着了,笃定了这个想法后,沫翻墙进了时澈的房间。
“还防止我进入,明显就是怕黑蹭睡的借口。”沫拉开推拉门,发现时澈的家里没有他的踪影,人根就没回来,沫在家里等了一下午,也没有听见隔壁有什么动静。
眼看着天就要黑了,沫心里发焦急,这个腹黑时,这么怕黑,还不赶紧回来,真是……
想到什么,沫站定在原地:“不对啊,我干嘛要担心他,是他自己一声不吭的走掉了。我这么着急干什么?”
想通了以后,沫冲了一个澡,准备吃点西。
坐在凳子上,对面忽然少了一个人,反而有些别扭,沫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石沫,你是有被害妄想症了么?这么喜欢找虐。”
沫一边吃饭一边感觉来不好,脑补了好多时澈遇害,然后弱,可怜的蹲在电线杆子下的,场景。
思来想去,沫还是起身去找时澈,美曰其名,完成自己的工作,好月底拿工资的时候,理直气壮点。
出了门口沫才发现,地球这么大,她该去哪里找那个家伙啊!
沫现在附近的街道来回找了一遍,类似的娱乐场所也都找了一个遍,还是不见时澈的身影。无论他怎么打电话,时澈的电话都是无法接通状态。
时澈掐着点在天黑之前有些微醉的回了家,冲了一个凉水澡,才清醒了一点,不知怎么,时澈控制不住自己去阳台,发现石沫家里的灯没有开,扯了扯唇。
回到房间里,时澈给手机充上了电,刚充上,古郗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轻微的皱了皱眉,但还是接通,可能是喝了太多的酒,嗓音有些暗哑的开口:“有事吗?”
“你在哪?”
“在家。”
“石沫找了你一下午,我给她打电话,她电话关机了,她在家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