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还是生的,你放回去。”
“哇,这是什么?这个是叫钢板肉吗?拿刀都切不动。”
“够了!够了!你放这么多盐是想齁死谁?”
“算了,算了,你去拿菜吧,我来负责烤。”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下,白沫终于放弃了让萧墨白来烤肉,她实在是太高估萧墨白的能力了。
“你去拿菜吧,想吃什么拿什么,我来帮你烤。”白沫得有些无奈,萧墨白乖乖的点点头,拿着盘子走了。
过了一会儿萧墨白端着满满一大盘的菜回来了,是白沫爱吃的西。
“沫沫,我是不是很笨啊?连个简单的烤肉都烤不好。”萧墨白坐在白沫的旁边,头别扭的靠在白沫的肩上:“我感觉我以后在吃西这面都照顾不好你,怎么办呀?”
萧墨白的语气听这老委屈了,白沫一边熟练的烤肉,一边还要腾出手来拍拍萧墨白的头,顺便把手上的油蹭到他的头发上:“没事没事,我们两个有一个会做饭就行了,不用都会。以后你的吃饭问题我来负责。”
“沫沫,有你真好。”
萧墨白撒娇似的着话,一个奔四岁的老男人了,居然还在跟一个看着就比他很多的女生身上撒娇。
别人看了一定会当场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但白沫确实很享受的,自己的男朋友跟自己撒娇有什么不好,不是了嘛,一个男人在只有自己心爱的女人面前才会撒娇,她爸还跟她妈撒娇呢,萧墨白这个根不够看的。
“烤好了,过来吃吧。”
“你喂我吧。”
“萧墨白,公共场合注意影响!”白沫凶巴巴的提醒道,这个在公共场合秀恩爱还是要有个底线的。以前她自己就最看不惯那些谈恋爱的情侣在公共场合你喂我一口饭,我喂你一口饭的那种,真心接受不了。
所以白沫坚决拒绝成为自己最讨厌的那种情侣。
“自己吃。”
“哦。”萧墨白抬起头,乖乖的拿起筷子,自己夹白沫烤好的肉吃。
“下次我们买个烤炉放家里自己烤着吃吧。”白沫突然道:“这样我就可以喂你了,当然你也可以喂我。”
在公共场合不可以互相喂,那就躲在家里这样不管是你喂我,还是我喂你都可以了。
“嗯,好,今天回去就买,再也不出来吃了。”
萧墨白原以为吃自己做的饭可能要进医院,吃烤肉就不用,结果最后还是把白沫吃近了医院。
大半夜的时候白沫给萧墨白打电话,自己肚子疼得不行,还拉了好几次,萧墨白赶过去一看,白沫缩在床上,冷汗直流,直接就把她送去了医院。
经过各种检查之后,确诊为急性肠胃炎,输水。
白沫躺在病床上,萧墨白在一边各种哄,又是讲故事,又是唱摇篮曲的,总算把白沫哄睡着了。
他在一边守着,看着白沫有些苍白的脸,心里有些自责,根据医生的法,白沫应该是吃那些他没有烤熟的肉才变成这样的。
他决定了,从明天开始他要苦练厨艺,然后把白沫养得白白胖胖的。
在医院住了三天,萧墨白又没去上班,一直在医院里守着她,就算白沫自己已经没事了,萧墨白还是不愿意离开,他他就是要在这里守着白沫。
虽然白沫知道自己不是苏妲己,萧墨白也不是商纣王,但是她也不想萧墨白这样为自己荒废了工作,毕竟那是他那么看重的西,白沫可不愿意因为自己而毁了。
萧墨白确实有点太黏自己。
衣不解带,寸步不离的伺候了她三天,恐怕连王梅都没有这个待遇吧。
所以在第三天的是时候,白沫死活要出院,还打电话叫来了白楠,然后把萧墨白赶去公司上班。
他必须去上班了。
不然以后自己的漂亮衣服还有化妆品,谁来买单呀?
“你和萧墨白是怎么回事?”白楠一边开车一边问道。
“那个,我要是我又跟萧墨白在一起了,你会不会生气啊?”
“不会。”白楠回答道:“你现在长大了,只要是你自己想好了的事情,不是胡乱瞎搞,我就不会生气。”
“那我就是在各种深思熟虑之后才决定和萧墨白在一起的。”白沫坐在后面,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甜:“哥,这次萧墨白他很爱我。”
“嗯。”
“反应这么冷淡吗?”白沫想到过白楠的反应可能会有些不热烈,但也没有想到居然这么的冷淡,就一个字嗯。
“不是不生气的嘛,结果还是不高兴了。”白沫声的在后面嘀咕着,结果却被白楠听到了:“我不高兴不是因为你和他在一起了。”
“那是什么?”白沫问道:“你还能因为什么不高兴啊?”
“我听到他的名字,我就不高兴。”
“。。。。。。。”这样的情况似乎是更严重一点,连名字都不能听,那以后要自己和萧墨白结婚了,萧墨白就是他的妹夫,那白楠岂不是会每天都不高兴。
哎呀,怎么就想到结婚了呢?害臊不害臊?女孩子家家的要会矜持!
白沫摇摇头,觉得车里似乎有些热,她把车窗打开,让凉风吹一些进来,给自己降降温。
“那爸妈,你打算怎么办?”
这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之前于丽连她跟萧墨白一起玩都发了好大的脾气,现在她跟萧墨白在一起了,那不就等于直戳于丽的肺管子吗?
不过,既然有问题就勇敢面对,想办法解决呗,白沫想到萧墨白就在自己身边,似乎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等他把这段时间忙过了,我就带他回家见爸爸妈妈。”白沫道。
“你不怕妈拿着菜刀把萧墨白赶出去吗?”
“额。。。。。。会吗?”白沫也不知道这个问题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白楠。
“嗯,不知道会不会,反正他跟你回去肯定是不会有好果子吃的,一顿骂肯定是少不了的,你让做好心理准备吧。”
“那到时候哥哥。。。。。。”
“我是不会帮忙的,你让他自己受着,他想跟你在一起,这一关就一定要过,要是过去了,你们两个在一起也不会再有什么顾虑,要是过不去,你就趁早跟他分开吧。”
“我不是想让你帮忙,”白沫的话到一半就被白楠给截了去,她原就没有打算让谁来帮萧墨白。
道理她不是不懂,这些年她自己也经历了不少,她也明白要是这种时候但凡有人出来劝一句,萧墨白可能真的被于丽拿着菜刀赶出去。白楠得对,这一关得萧墨白自己去过,谁也帮不了他,他要是过去,他们走不到最后,要是他挺过去了,虽不会是什么阳关大道,但至少也是一条栽满鲜花的优美路。
“那你刚刚是想什么?”
“我是想到时候你就站在一边看热闹就行,然后随便拍点他狼狈的照片发给我,我以后好嘲笑他。”
“你舍得嘲笑他吗?”
表面上白沫:“我以此为乐。”但在心里她却在疯狂的摇头:“舍不得啊,舍不得。”
后来那几天,萧墨白天天都安安分分的在公司工作,因为白沫跟他,要是你安安分分的上班,我就每天中午都给你送爱心午餐,要是你想想西,不老实工作,我就给你做的饭端出去喂流浪狗。
萧墨白是万万没有想到啊,有一天他居然要跟流浪狗抢吃的,真的好悲伤啊!
“萧总,您的午餐到了,放下手里的工作先吃饭吧。”
白沫拎过来的饭盒是来大,生怕萧墨白吃不饱似的:“来吃饭,今天又给你做了什么好吃的。”
萧墨白早就丢了手中的钢笔,跑过来抱住白沫的腰:“今天有些什么好吃的?”
“红烧牛肉,清蒸鲈鱼,酸辣土豆丝,还有香菇鸡汤,还有一份蛋糕。”
“你可以呀!现在都会做蛋糕了。”萧墨白端起蛋糕来看了看:“这也做得太致了,跟在外面买的一样。”
“嗯,你眼光不错,就是在外面买的。”完,白沫将筷子递给萧墨白:“早上我出去吃早饭的时候,看这个蛋糕还挺可爱的就买了两个,当我们的饭后甜点。”
“哦。”萧墨白将蛋糕放下,买的就没有什么兴趣了,还是白沫亲手做的饭菜比较吸引他。
吃过饭,萧墨白捧着蛋糕欲言又止的看着白沫,他似乎有些话想要跟白沫。
“沫沫啊,这个蛋糕还挺好吃的哈。”
“嗯,味道还不错,我明天再去买两个,中午一起带过来。”
“沫沫,你这几天写累吗?千万不要累坏了身体哦。”
“嗯,我知道,这几天还好,也不累。”
“嗯,那就好。”
“萧墨白,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我?”
“没有啊,我就是关心你一下。”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呗,支支吾吾的做什么?”
“是这样的,我想着个周末带你回家,给妈看看你。”
白沫当然懂萧墨白是什么意思,但是她却摇了摇头:“不去。”
“怎么了?”萧墨白有些心慌,莫不是自己什么地做得不够好,惹她生气了?
“我觉得应该先去我家。”白沫放下手中的蛋糕:“我们从旅游回来已经过去很长的时间了,虽然我一直都没有,但该我们面对的,我们还是要面对。”白沫慢慢的着,萧墨白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两个字:沉稳。
“先去我家,把我父母搞定了,再你家跟阿姨。你要是没搞定,你就是把我带回去千百次也是白搭。”
“嗯。”萧墨白点点头,确实是这样:“那这个周末你爸妈有空吗?我们回去看看?”
“好啊,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
“没有啊,怕得要命呢!”
“别怕,我在你身边呢。”白沫握住萧墨白的手:“这件事情上,我能为你做的也不多,唯一能做就是跟你站在一起。”
萧墨白笑了笑:“你能选择跟我站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
到了周末,萧墨白身穿黑色金边西装,梳了一个背头,皮鞋擦得铮亮。看得白沫只要头。
“你怎么穿成这样啊?”白沫颇为无奈。
“你不是要正式一点吗?”
“我的是稍微正式一点,你穿得这么气势汹汹是准备去我家宣战的吗?”白沫拍拍萧墨白的肩:“知道的你去等着挨骂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去骂别人的呢。”
“那现在怎么办?”
白沫看了一下时间:“幸亏你来得早,我们重新去买一套衣服吧,还有你这个头发也重新去弄一下。”
“哦,那我们走吧。”
虽然时间有些空余,但也来不及给白沫挑细选,毕竟要是迟到了比穿错衣服更加糟糕。
“好了,就这样吧。”
相比于之前的霸气侧漏,白沫给萧墨白选这一套会显得他人畜无害一点,头也放了下来,整个看上去没有那么凶了。
到了白家门口,萧墨白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礼物,白沫却觉得礼物有些多余,原不想让他拿的,但萧墨白这是规矩。
白沫领着萧墨白走进家门,明明大家都在客厅里,却没有人愿意搭理他们两个。
直到白沫轻轻咳了几声,程兮才:“沫沫回来啦,来过来坐,这个电视剧特别好笑。”
白沫看了萧墨白一眼,看来他是被当成空气了。
“回来都不先打个招呼,你咳什么咳?还要我们两个老人家来请你白大姐进屋吗?”于丽开口就把白沫给训了,她跟萧墨白在一起的事情,白楠已经过了。
当时于丽就气的要死,要跟白沫断绝母女关系,就当自己没有生过这个女儿。要不是白启明,白楠,程兮轮番的劝着,今天这个家门别萧墨白了,就连白沫可能就进不来。
“那个,爸,妈我回来了。”白沫站在门口规规矩矩的打招呼,于丽不话,她都不敢往屋里迈腿。
“妈,您别生气,我不是那个意思。”
“进来吧,都别再门口站着了。”话的是白启明,他对着白沫招招手,让她进来。
白沫这才敢走进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