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怎么来着?对家人凶对外人好,那是窝里横,是怂。可惜咱们的爵爷却是反着来了,想他在外是多么霸气的存在,在外话那是不怒自威的存在,底下的人谁看到他不战战兢兢的?偏这样的一个人对家人的时候却是任劳任怨好声好气的。
就是心甘情愿陪老婆娱乐到她没那么痛了,并且承受不住睡意闭眼了,傅翊爵都还要看一下的,确定她真的睡着了,他才在一旁的沙发躺下。
安宁还是侧睡的,这肚子不是盖的,就不是一般的大,如今谁看到都以为快生了呢,谁知道还不到六个月。
来还担心后面肚子会不会大得走不了路,医生就没那么夸张,但双胞胎终归是不一样的,比单胎大是一定的,只要在身体允许的情况下多散步,对后期是有好处。
而此刻谁都不知道,同样在这栋楼里,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同样睡不着觉,并不是病的,而是因为激动。
来也巧,她就是洁的表姐。
傅翊爵绑了海和洁问要那份医材料那天,洁把资料放垃圾桶里的,被去她租房玩耍的表姐当垃圾给丢了。然后谁都没有想到,已经被丢进垃圾桶的材料还被表姐看了去,什么毒蛊之类,什么解毒过程之类,当时看着就觉得跟武侠里面的主角一样,中毒都是这样那样的,太玄幻了,没什么兴趣就丢了。
不过丢之前她还撕掉几张,觉得写得太过分了,给别人看到还以为是什么迷/信的西呢。
来这个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可是过不了多久她的表妹洁不是失踪就是被蛇咬的,后来还失忆了,也不是部失忆,就像是丢失了这几年的记忆而已,连男朋友都不记得了。来她还纳闷呢,按理洁失忆了,男朋友也不应该不来看啊,后来去找了一下海,得知他也失忆了,这就太巧合了么。
这些也都没让她产生联想,真正让她产生联想是在某次和表妹同碎觉的时候,她迷迷糊糊了一些话,什么医材料啊,什么毁掉之类,还有我错了等等。就跟做噩梦一样,醒来又什么都不记得了。大概两三次这样,后来也没有听到她胡了。
因为姐的身体有些问题了,医生像是后遗症,应该是被蛇咬的。表姐去调查过,海也存在这种病症,不严重,就是偶尔的心慌发悸,手脚冒汗之类,连续做噩梦,还失眠,毕竟严重一点就是突然晕倒然后被送医院。
医生死不了,适当锻炼这种症状会慢慢消失的。
怎么呢,表姐和洁感情一向很好,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只有她们是亲人,彼此都是互相帮忙的。所以洁住院的时候,表姐陪着的。
可惜就是没有什么钱了,洁自己还是生呢身就没有什么钱,表姐打工的一个月赚的钱给了房租还有其他生活开支也不剩什么了,这洁住院一个星期,她身上啥都不剩了。心里还想着去哪里弄一点钱呢,走路的时候神情也有点恍惚,还撞到了要去送药的护士车,药瓶子掉地上了。
“哎呀,我都让着你了,你怎么还撞上我?”护士的声音也是急急的,她要急着去给vip病房送安胎药呢。
表姐一个劲的对不起“我来赔吧,多少钱?”
护士叹气道“根不是赔钱不赔钱的问题,你知道这些要是给谁送去的吗?”
表姐凤儿自然是不知道的,只摇头。
护士就道“是咱们三省最厉害的人家,三省的爵爷知道吧?这里的vip病房里住着他妻子,在安胎呢,要是让他知道你打碎了安胎药,你可就……算啦,幸亏这批药还有,我得重新配去了,你以后走路看着点!”
凤儿惊呆了一下的,然后还是和护士一起收拾了残渣,但她还是在药袋上看到了一个名字:安宁。
非常熟悉的一个名字,也就是在走回病房的时候脑子突然灵光起来,不就是当初她看的那个医材料上面提到的名字吗?
当时那份材料里还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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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墨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点钟了,不是他故意回家晚,确实是去见完大娘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处理,这一耽搁就到了现在。顾鸢早已经睡下了,楚墨看着她沉睡的容颜,纷乱的心才渐渐平静下来。
其实起来这个事情他能做得这么顺利,多亏了安宁的指导,否则他永远都不知道顾鸢的心魔所在,更有可能会以为她误会大娘了,届时顾鸢就真是孤立无援,连老公都不相信自己,不疯了才怪。
幸亏,一切还来得及。
顾鸢晚上睡眠也不安稳的,来想叫家里阿姨陪着,但又不习惯,就想着要是再作噩梦就叫她过来。结果这一觉睡得不多安稳,终归是也没有做噩梦了,但睡意也不深,一个翻身就微微转醒了,结果就看到床边有一个人,真是险些没吓死个人了!
一个啊字还没有完出来,就被楚墨迅速用手捂住了,这大半夜这样叫,起码得惊动整个顾家人了。
“是我!鸢儿,我回来了。”楚墨一边封住她的嘴一边开口解释。
顾鸢受惊吓的心才慢慢得意平静下来,然后脾气就上来了啊,拉下他的手想骂两句泄愤的,但手在嘴边忍不住先咬一下再!
那是用了力气咬的,顾鸢以为他会抽气的,哪知道男人眉头都不皱一下。
“咬吧,要是能出气怎么用力咬都没关系。”楚墨还在笑呢,没办法,宁愿看到一个充满活力的老婆,也不愿意看到一个病恹恹的老婆啊。
还有力气咬,那就明神力不错。
顾鸢就觉得没劲了,松口了就不开心道“回来了也不一声,大半夜站床前想吓死我再娶一个新的吗?别忘了我肚子里还装着一个,你是是想一箭双雕?”
楚墨就又想捂住她的嘴了,怎么尽些不好听的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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