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这都是什么玩意?”白佐宁拿起串研究了一会,听见旁边几人隐忍的笑声。
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耍了。
他伸手把白丹灵一头柔顺的长发揉乱,打算趁白丹灵没反应过来之时跑路。
但白丹灵是什么人,常年混跆拳道馆的,脑袋还没有反应,脚就先反应了,一抬腿往后这么一踢,正中白佐宁菊花。
“嗷~”的一声叫唤。
白佐宁捂着屁股,脸色涨的通红,连话也不出来。
半晌才吼了一嗓:“白丹灵,我饶不了你!”
这一嗓地动山摇,惊飞山中鸟兽无数。
白丹灵见白佐宁急红眼的样,也有些虚,蹿得比兔子还要快。
一群人瞧见这两人的样,偷偷笑起来。
人家都这么痛苦了,他们还笑,到底是有些不地道。
钟珍珍有些愣神,她知道这个弟幼稚,但是没有想到这么幼稚啊~
一想到那事吧,现在都还在后悔。
“你们还没有吃饭吧,先回去吃饭,把这里留给我们,我们烤着玩。”白三走到桑榆身边,霸占了旁边的位子。
“不用了,我们就吃烤串吧,而且这多香呀。”着,她转头看向郁阳,“对了,你带珍珍回去吃吧,她不能吃这些西。”
正在往旁边盘子中瞧都有什么的郁阳一愣,忙看向钟珍珍:糟糕,他怎么把钟珍珍忘记了!
他看向钟珍珍问:“你为什么不能吃这个?”
钟珍珍斜了桑榆一眼:“我可以吃,我怎么就不能吃这些串了,可能她吧……她主要是觉得这些串不卫生。”
郁阳被她的逻辑打败了:“她要是觉得不健康,干嘛自己要吃?”
“我这不是……”钟珍珍眼珠一转,“身体……不便嘛,你懂的,我一会就下去。”
几个男人都懂了。
开始聊些有的没的。
“先不你们吃这个能饱,大嫂你怕是烤一下午都进不了自己的嘴里。”角落里,白二沉吟着开口。
刚才她烤一串就被人拿一串,这能行……
叶紫涵见几个男人的目光都落在桑榆身上。
烤串没有熏死桑榆,反倒给她渲染出了几丝烟火味,沉静、淡然,还有些温柔贤淑。
叶紫涵有些吃味,她站起来,走到白三身边,从他手中拿过串,开口:“三哥,我来吧。”
白三被她的女神微笑震住了,傻呵呵地把位子交给她。
俩漂亮女生站在烟火浓烈的烧烤摊前,有模有样地烤串,很养眼,也让人移不开眼。
叶紫涵身材高挑,大眼睛,翘鼻梁,尖下巴,一张脸犹如芭比娃娃一样致,平时高高在上像个公主,不好接近,跟白家人在一起又犹如邻家妹妹般可亲,而此时,她这个公主站在烟火熏眼的烤架前,没有半点嫌弃之色,反倒是游刃有余。
桑榆呢,鹅蛋脸,一双桃花眼,眼尾微翘,一瞥一动,是风情,她肌肤白皙如瓷,一缕光从上而下,落在她身上,让她不染纤尘,偶尔嫣然一笑,惑阳城,迷下蔡。
她细长的手指来回拨动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让人看着像是在欣赏艺术创作。
而叶紫涵的手一样的细长,但她的指甲上镶着闪耀的钻,在阳光下刺得人眼花。
美女还是得比较,一比高低立现。
桑榆不想跟叶紫涵站在一起烤,打算烤好鱼后,带钟珍珍去下面别墅吃饭。
追打完白丹灵的白佐宁跑了回来,把桑榆给白丹灵烤的鱼一边咬了一口:“哇晒,这才是桑榆的手艺嘛,好吃,太好吃了!”。
正巧被白丹灵看见,又是一阵鸡飞狗跳。
桑榆郁闷:得,她还要烤一条吗?
不等桑榆去找鱼,白煦宁走上前:“桑桑,别烤了,我带你下去吃饭。”
桑榆巴不得现在离开,跟叶梓涵在一起烤串就够郁闷的,烤了不少还一串都落不进自己的肚子,就更让人郁闷了!
她顺势点头,擦了擦手,跟着白煦宁走出来。
刚才有风,被熏得眼睛红,这一下走出来,好受得多。
叶梓涵见她一走,有些着急:不会留她一个人在这里烤吧?!
“别啊,大哥,我这还没有吃几串呢,你就把大嫂拉走?这么多食材,别浪费了!”白三赶紧开口。
白煦宁道:“你吃叶子烤的。”
白三也不好当着叶紫涵面叶子烤的不如桑榆烤的好吃啊。
于是改口道:“这不是心疼叶子嘛!”
叶紫涵听见他当着白煦宁这样的话,眼里的不悦一闪而逝,只手下的动作发轻柔。
白煦宁勾唇:“你心疼叶子,我心疼你大嫂,你要刚才没吃饱,就自己烤,别把我家桑桑当做给你专门烤串的。”
完拉着桑榆走。
白三拿着一串鸡翅找同盟,寻求共同语言:“诶,你们听听大哥这话,什么叫我把大嫂当做专门烤串的了?这不是才吃了两串嘛,大哥就心疼了,哎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临下去时,桑榆又叫上钟珍珍。
这边郁阳正在跟白二低声交谈,些这里风景如何的话,一时竟然没有看见钟珍珍走了。
见没人搭理他,白三对着三人背影喊:“那你们赶快上来,一会去漂流。”接着用手肘碰了碰叶梓涵,“叶子你发什么呆,再给我烤个羊肉串。”
叶梓涵:“……”
*
三人到别墅,桌上给她们几人留了菜。
桑榆拉着钟珍珍坐下来,转头去找饭。
白煦宁道:“你们先吃菜,饭我让旁边厨房送一些过来。”
完走到外面去打电话。
钟珍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豆角,边吃边问:“诶,鱼儿,你那妹妹之前对你什么了?”
桑榆抬眸,有些懵:“什么?”
“就刚才在瀑布边,她对着你耳边的那句。”
桑榆吃的满嘴油香,想了想,摇头:“没什么,就你漂亮。”
“你少来,我们是不是朋友?明显我的话,都不告诉我,我可是一直拿你当朋友的,有事你别瞒着我。”钟珍珍放下筷子,擦了擦嘴道。
“你不吃了?”桑榆问。
“你不,哪里吃的下。”钟珍珍郁闷地叹口气。
桑榆笑笑:“你得了吧,还有你吃不下的,刚才你都拿朋友话了,那我也问问你,我是不是你好朋友?最好的朋友。”
“当然是了!我对你比对自己还要好。”钟珍珍肯定到。
“少来,既然你是朋友了,我到要问你,你怀孕这事为什么要瞒着我。”桑榆也放下筷子,看着她。
钟珍珍急了:“我哪里瞒你了,我不是第二天还是第三天大姨妈没来就告诉你了么,我哪里瞒你了?你比我知道的还要清楚,还要早!”
桑榆道:“我指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少装蒜!”桑榆冷嗤一声,“你又不是圣母玛利亚,还能自孕不成,你好像一直没有告诉我你肚子里的是谁的种吧?这就是把我当闺蜜的表现?”
“怎么又提这一茬。”钟珍珍偏头,站起来找水喝。
桑榆拉住她:“你别岔开话题啊,我问你,这不会真是郁阳的吧?”
“你别瞎猜。”
“之前我想着肯定是郁阳的,但是没道理啊,既然你都决定和郁阳好了,干嘛不要这个孩子?而且真的,珍珍,我瞧着郁阳对你不怎么上心。”桑榆语重心长地开口。
钟珍珍沉默几秒,有些烦躁地开口:“你就别瞎猜了,不管是谁的,总之这是一个错误,这是一个我不愿回首的过往,你以后也别提了,等下周我去医院做掉,就当没有这回事!”
“行了,我知道了。”桑榆冷道,不停地吃肉。
钟珍珍哭笑不得:“你真是,你又知道什么了还你知道了!我不告诉你,不是因为我不相信你,而是我不想提这件事!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谈。”
“嗯。”桑榆点点头。
钟珍珍见她不话了,敲了敲桌面:“诶诶诶。”
“什么!”桑榆抬头,语气很不好。
“你不给我你妹妹对你的什么?”
桑榆道:“她告诉我郁阳是个弯的,叫我劝你远离他。”
“咳咳咳……”钟珍珍听见这话,差点被呛着,“这怎么可能,人家性取向正常着呢,不然还能跟我好上?!”
“呵呵……”桑榆看她一眼,冷笑道,“之前来没有怀疑的,自从你们俩在一起后,我就信了。”
“得了!少损我,我哪里差了?就家庭不如人家,其他的都还好吧……”
“你少给自己贴金了,何止家庭,你的年纪是不是比郁阳还大一岁?还有教育,人家郁阳是什么凭,你是什么凭;再工作,你是什么职业,白领,累死累活,受尽了窝囊气平时遇到事情不敢请假,还得防着公司人作祟,而工资工资每月都白领。郁阳呢,人家可是医生,虽然现在是校医,但是不用求人,都是人家上赶着求着他,以后老吃香;就这,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要不要这么无情,感情我厉害,不想想你自己,你又配得上白煦宁了?”
桑榆幽幽地叹息一声:“这都是我的血泪之谈啊,不过我有一点优势,那就是我比我们家白老师年轻~嗯,还是要比你好一点。”
“你要不要脸?这么损你闺蜜有意思?什么塑料花姐妹……”
门口传来脚步声,钟珍珍吞了话。
桑榆回头,见白煦宁端着一桶饭,额……那种放在餐桌上的木桶走了进来。
桑榆顿时换了一张脸,笑成太阳花一般站起来,迎上去,从他手里接过饭桶。
这一波差别待遇差点闪瞎钟珍珍带着美瞳的眼睛。
不禁摇头:女人果然善变啊!
刚才对着她疾言厉色,仿佛看透一切的模样,现在瞧见她家白老师,笑得又甜又腻,跟二百五似的。
“好吃吗?”白煦宁问道。
“好吃,在这里能吃到这么正宗的湘菜,大厨是从那里来的么?”桑榆问。
“知道你喜欢吃辣,特地给你留的。”
“白老师,你对我可真好。”桑榆抿唇一笑,给钟珍珍夹了一块青菜,“这不辣的,你要多吃蔬菜水果,对你好,当然这你就别吃了,整个一盘都是我的。”
“行了,知道你们恩爱,就别在我面前秀了。”钟珍珍撇嘴,吃着相当不满。
当然刚才桑榆那句郁阳的话,还是让她心里有些波动,他们这次好得太突然了。
好像,就那么突然好上了。
她到现在都是慌的。
“下午你们去玩吧,我留在这里处理事情。”白煦宁给两人一人拿了一瓶矿泉水道。
桑榆望向他:“难得和大家一起出来,我见他们都想和你一起玩的,你瞧上午你陪丹灵一起做游戏她有多高兴。”
白煦宁沉默。
“白老师,要不这样,我让珍珍拿着你电话站在一旁,要是有电话进来,就让她给你拿过来,如果晚上你要加班,我就陪你加班,不管多晚,我都陪你。”
“桑榆!你太过分了!”钟珍珍差点摔筷子,“凭什么我在岸边拿着电话站在岸边看你们玩?”
桑榆比她还要凶:“你自己什么情况心里没点B数?大姐那是激烈运动,你你现在的情况能参加吗?自己坐路边的车慢慢跟着吧!”
一句话,成功地让钟珍珍把不服气咽进了肚中,想到白佐宁居然是白煦宁的弟弟,复杂的目光看了眼白煦宁。
一旁的白煦宁转头,没有错过钟珍珍幽怨的眼神,还以为她怪自己电话的事情,想了想道:“下午我不带手机,记住你刚才的话。”
桑榆乐了,笑嘻嘻地开口:“记住什么?晚上陪你加班到半夜?”
白煦宁看她一眼,拿着手机走到沙发边发信息,交代事情。
桑榆咬着筷子,笑得有些贱,腿还嘚瑟地抖着,甭提心情多好,有时候逗逗白老师挺好玩的。
她嘚瑟的样子,钟珍珍极看不惯,夹了一块米辣凑到桑榆嘴边,诱哄道:“鱼儿,张嘴。”
桑榆目光还在白煦宁身上呢,下意识地张嘴,还嚼了嚼,顿时被辣得满脸通红。
*
下午,几人聚在山上,开始漂流。
钟珍珍见何流从上至下,这里虽然不是原生态峡谷,但有的地确实挺急,而且弯又多,还有几十米的落差,她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只得看着他们玩。
郁阳终于有了一点男朋友的自觉,朝钟珍珍招手:“这样我们不比赛了,就坐一个大点的皮艇,你要是觉得害怕你坐我们中间。”
钟珍珍纠结一会,见何流水珠飞溅,还是有些怕,她朝他挥挥手:“你们玩吧,这样带着我玩也不尽兴,这不是今天赶巧了,下次,下次一定和你们一起玩。”
“郁阳,别磨磨唧唧的像个娘们,来不来比,就听你一句话了!”
白佐宁已经穿上了衣服戴上了帽子对着郁阳叫嚣,特别看不惯他磨磨唧唧的模样。
郁阳不再纠结,对钟珍珍道:“那行,我去了啊。”
钟珍珍点点头。
“她干嘛不去?”白佐宁指着上面没有穿救生衣的钟珍珍问郁阳。
郁阳手脚不停,在试皮艇:“她啊,她不便。”
“哦。我还以为你管得严,不让人家玩呢。”白佐宁开口。
桑榆对钟珍珍嘱咐:“你去路边坐教练车,不要跟着我们走,这岸边石头又多,草又茂,不好走。”
“你别啰嗦了,这岸边我倒是想走,也得有路啊,我又不傻,你快去玩吧,你家大白在等你呢。”
桑榆点点头,也赶紧穿衣服。
郁阳和白佐宁一组,一人划一个,他们是比赛的。
白三和叶梓涵坐一起,他们是半比赛半交流感情。
和他们比的是白丹灵和白二,白二懒洋洋的,白丹灵兴致挺高,跟打了鸡血一样,刚才桑榆给她带了饭菜,她刨了几口,估计是吃饱了,这还有力气比赛,还有力气吼那么大声。
桑榆和白煦宁坐在一起,他们纯属是划着玩,所以走在最后。
这一路比较长,蜿蜒曲折,差不多绕了整座山,用了将近一个半时,等桑榆和白煦宁到岸边的时候,白佐宁和郁阳已经在水上争得面红耳赤,几乎快打了起来。
当然主要是白佐宁有些沉不住气,郁阳看着……还好,没心没肺的模样。
白煦宁和桑榆赶紧划过去。
“你可真会耍赖啊,不就是一个比赛嘛,有必要快到了还绊我一下?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我家的事情你总要插一腿?你是三吗?!专抢别人的。”白佐宁伸手指着郁阳吼道。
郁阳扯下身上的救生衣和安帽,扔在岸边,别动作还有一点帅。
他划到岸边准备跳下船。
白佐宁岂能让他就这么上去,赶紧抽出木质的划桨拦住郁阳身体,动作有些猛正好打在郁阳的腰间,眼见着差点就要掉下去,白丹灵站起来,及时拉住他。
扭头对着白佐宁怒道:“你干嘛打他,你自己也了不就是一个比赛,输了就是输了,做什么输不起。”
被白丹灵吼,气得白佐宁快冒烟了,他当即对着白丹灵就道:“你特么分不清好坏吗?我这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
“你可拉倒吧,你为了我什么,我有什么需要你来帮我出头的?是我让你打人的?”完,低头揉了揉郁阳的腰,轻声问,“刚才打得痛不痛?有没有事?”
郁阳伸手拦了一下,酷酷地开口,“没事。”
“我们走,不要跟他一般见识!”完,拉着郁阳跳上去。
一拨人就这么分开。
白煦宁赶到白煦宁旁边,见他一股急红眼的模样,鞠了一捧水,洒向他:“走了。”
白佐宁回神,见是白煦宁,叹了一口,站起来,跳到岸边,许是真有几分倒霉,他的脚勾住了船上的绳子,一下子跌进水里。
他扑腾着,水里溅出巨大的水花。
白煦宁反应快,身上的衣服还没有脱,急忙跳下去捞人。
他拉住白佐宁,往岸边走,白佐宁还在扑腾。
桑榆把皮艇划过去:“白老师你们扶着船。”
白煦宁抓住船,稳住身体,白佐宁的脑袋也冒了出来,见船上桑榆吓傻的样子,又见白煦宁同样沉着的脸,对着白煦宁咧唇笑了起来:“大哥,这就在岸边我没事,而且我会游泳啊,别这么着急。”
话刚落地,后面白三和叶梓涵的船冲了过来,把桑榆的船向前推了一点距离,白煦宁和白佐宁在前头,被船怼得差点推上岸。
岸边是阶梯,石头铺的那种,白煦宁在白佐宁后面,这一撞正好碰着了后面的提坎,血肉之躯碰上去挺痛。
这时岸边的救生员赶紧来扶几人起来。
白煦宁在水里微微顿了一会,桑榆从船上垮到岸边,见白煦宁没有起来,她伸手:“白老师,我拉你起来。”
白煦宁疼劲还没有缓过来,但不想让他们两人担心,也朝桑榆伸出手。
然后憋了一口气,走了上去。
他穿着白色的休闲衣服,身上被水打湿,里面的肉色透了出来,一块块地肌肉挺分明。
头发也湿漉漉的,顺着白玉般的面颊在滴水,总之……这是一副美人出水图。
让桑榆看着有些面红。
“大哥,你们咋还湿身了?玩诱惑么?”白三贱兮兮地开口,目光在兄弟俩身上来回扫。
白佐宁拖着一滴水,往回走,正巧碰上了回来接桑榆的钟珍珍。
两人面对面,脸色都有些不自然,好在白佐宁身都沾了水,也就看不出。
有些尴尬,钟珍珍打了招呼:“你回去啊。”问完,白佐宁没回复,又觉得更尴尬了。
等了几秒,对还是爱答不理的,钟珍珍扁扁嘴,朝桑榆走过去。
身后,白佐宁抬步离开。
桑榆见钟珍珍脸上的疑惑,解释道:“他就是那样的性格,除了玩得来的几个人,对谁都爱答不理的,你别想这么多。”
钟珍珍问:“我干嘛跟一个大男孩子计较。好玩吗?刺激吗?我之前也想着来体验,谁知道遇上这事,哎。”
心里又诅咒了几遍白佐宁。
走在前面的白佐宁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不禁思索:这就感冒了?我身体素质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