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桃溪给予杨丹溪的并不仅仅只是家具,她还另外准备了几份转让书。
书院这边不能动,但外面的培训校和生意却是能做主的,她把手上的股份分作了好几份,杨丹溪、杨青溪、杨岩溪、杨金溪各得一份,杨璃溪、杨银溪、杨川溪各得半份。
杨丹溪感动得一塌糊涂,当晚,抱着甜过来和杨桃溪,了一晚上的悄悄话。
次日,杨丹溪的姐妹过来送出嫁礼,她忙得没时间照顾,甜就成了杨桃溪的尾巴。
杨桃溪走哪,甜就跟到哪。
“甜。”杨桃溪看着乖巧的甜,心里一动,把人抱到膝上坐在了后山的凉亭上,“你见过夏择城这个人吗?”
“见过呀,桃姑父以前常来的。”甜重重点头,眼睛里流露关心,“桃姑姑,你是不是和桃姑父吵架了?”
“桃姑父?”杨桃溪愣了愣。
看来,夏择城和她的关系远比她预想的还要密切些,可是,为什么她什么感觉也没有呢。
“他是桃姑姑的对象,听院里太婆们,丹姑姑嫁人以后,就轮到桃姑姑了,桃姑姑,我听人,桃姑父是很远很远的帝都来的,你要嫁那么远,以后还能回家来吗?”
话间,语气里已经充满了浓浓的不舍。
她的丹姑姑就嫁在村里,她还不觉得什么,可是,桃姑姑却要离开很远很远,想想就让她难受。
“当然会,我还得在书院上班的,对不对?”杨桃溪摸摸甜的头,转移了话题。
多余的,甜也是不知道的,没问的必要。
她想要知道答案,还得去一趟帝都才行。
“对噢,桃姑姑要上班的。”甜眨了眨眼睛,立即高兴了起来。
杨桃溪笑笑,牵着甜慢悠悠的回家。
抬完嫁妆的第三天,就是杨丹溪出门的日子。
这边的风俗,娶媳办三天,嫁女办两天。
正日子的前一天,就有亲戚朋友上门来喝土地酒,正日子这天中午,杨桃溪家里办了三十几桌。
杨海夏也正式的向亲朋好友宣告自己还活着,朱萍菡也活着,只是因为工作需要才不得不离开,藉此来澄清当年的谣言。
杨桃溪程旁观,心情平静的不起一丝波澜。
曾经对他们的怨,已经随风而散,当然,想让她和他们亲近如杨丽溪和辛花母女是不可能的。
上午九点多,林九诚带着他的伙伴来迎亲。
因为林什是林九诚的义妹,成了迎亲队中的一员,所以,杨丹溪的伴娘就换了杨丽溪和桓显。
娘家送嫁的事有兄弟,所以杨桃溪和杨青溪吃过中午席,到下午三点多吉时送杨丹溪出了台门就加入了收拾的行列。
办酒席的桌椅、碗盘是杨海松的一条龙服务公司的,不过,院子里的垃圾总还得有人扫的。
扫院子的时候,帮忙的老太太们就拿杨桃溪开起了玩笑:“桃桃也有对象的,接下去该办桃桃的酒了吧?”
“阿婆,到时候省不了您喝的酒。”杨青溪闻言,飞快的看了杨桃溪一眼,过去拦住了那个想要八卦的老阿婆,扶着就要往旁边扯,“中午喝高兴了么?要不要我再陪您两杯?”
“不喝了,酒不能喝多,意思意思舒服了就行。”老阿婆被杨青溪成功带歪,不再纠结杨桃溪对象的话题。
杨桃溪扫了四周一眼,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