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长虹大厦回家的路上,我屡顺了下这件事的起因经过。
为了便吸取阴阳调和髓,烛九阴夺了音的身体。而刘老板的公司正好是个非常完美的中介。这个刘大海刘老板温香暖欲听取了音吹的耳旁风,找了个不知道哪儿来的黎山宗道士在单位里供了一尊烛九阴的神像,是能帮助招财招桃花,实则是与那个所谓的黎山宗案自勾结。而这黎山宗很有可能就是九黎族的人。道士布局之后果然有很多大女孩主动送上门,而王思琪只是其中一个。张可,也就是刘总的老婆,发现了一向沉稳的老公在公司与实习生们做的苟且之事,几次三番的劝,争吵过几次,发现矛头不对,便去校找音理论,之后就是大家在新闻里看到的的S大恶意伤人事件。而最倒霉的恐怕就是还在拘留所里的张可老师莫属了。人心叵测,白了都是为了一己私欲,要么是钱,要么是权。
生命中无数的巧合总是压着巧合,像齿轮一样向前滚动着,滚动着,直到消失。
“你刚才上厕所是为了观察公司布局?你怎么知道厕所在公司内部?这种大厦的厕所不都是公用的嘛!”我问道。
“嗯,这栋大厦十楼以上都是住宅,独立上下水,格局特殊。”李昀灵翻看着手机道。
“呦!可以啊,同志,那你还发现什么了?”我撇了一眼副驾驶上的人道。
“你带回来的烛九阴石像是整个局的中心,西南、西北、南、北四角各放置了一块乌金石,也就是敲门石。”李昀灵拍了拍裤子口袋道。
“你是整栋大楼的煞气都被烛九阴吸走了!可它一个专吸阴阳之气的妖怪攒那么多煞气干嘛用啊?”我问。
“是九黎族的人,为了复活蚩尤。”男人把玩着四块黑里泛着金沙的石头道。
“哈哈哈哈…”
“你突然笑什么…”李昀灵一脸无奈道。
“你一提九黎族,我就想到上次毕和朱厌他们了,那个朱厌太有意思了,哈哈哈,那话咋的来着?抽烟只抽炫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抽烟只抽红塔山,伙肯定不一般。一包红塔山,抽孤单。”我笑道。
“你怎么没问过我,那天为什么把你带走?”李昀灵顿了顿看着我道。
“还能为什么,因为提到九尾狐了呗……不过你现在是八尾狐了……”我冲副驾驶翻了翻白眼道。
“也就是你在开车,不然…”男人一脸无语。
“不然怎么样,这位叔叔,不要生气嘛,你要面对现实,伤疤是战士身上的勋章,尾巴乃身外之物,在修炼个几百年你还能长出来,没听过九尾猫的故事吗,你只要帮我实现愿望,就能长出尾巴。而且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哟。”我冲着李昀灵挤眉弄眼坏笑道。
“想要实现什么愿望?”
“我要钱!哈哈哈!”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把我吓的一哆嗦,我觉得很有必要换一个了。看了一眼来电人,是何丽珍女士,我随手把电话递给了李昀灵,示意他接电话。
“你爸让我问你,屋里的花盆哪儿去了。”免提里传来何女士的声音。
“你们回来了?”我冲着电话问道。
“嗯,强哥,限你一时内滚回来,不然家法伺候。对了灵在你旁边吧,让他跟你一起回来,晚上阿姨给他做好吃的。”电话里完便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嗯,灵在吧…阿姨给你做好吃的…呵呵…我一定是充话费送的。”我苦笑道。
“嗯,你爸妈应该后悔当初没要豆油,要了你。”李昀灵道。
听听,听听,这叫人话嘛,虽然我也一度怀疑,我不是他俩亲生的,李昀灵才是。
一路六十迈,回到家里,店门开着,老爸正和隔壁宠物店的老板聊着天。可能是看见我刚停好车,便笑眯眯的走了过来,盯盯的看着我跟李昀灵的向摆了摆手示意我们过去。
这个笑可不是什么好笑,一般来,这个笑容一出现,准没什么好事。时候只要我一犯错,打头阵的都是这副表情。虽从我爸从来没动过我一根手指头,实行武力制裁的都是何女士。一般手法以掐为主,我曾经问过她,她因为用手打的话手疼,所以对我动武都是借用工具,或者直接上手掐。
看见老袁这一笑,我就知道大事不妙。缩手缩脚的往店的向慢慢移动。
“哟,我大闺女回来啦!快进屋吧!”老袁在前面背着个手晃晃儿的往屋里走着。
“你俩回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我好去接你们啊,我妈呢……”这话的着实心虚。
“吧,花盆呢,还有我那装狗的笼子呢?”茶台旁老袁刚刚坐定便开口道。
“他干的!”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抢先道。
“你,怎么回事。”老袁看了眼李昀灵接着眼神在我身上定了下来,开口道。
“他干的,为什么我啊……”我拉过椅子坐下道。
“哎,你给我站起来!我就这么没威严嘛,非得让你妈过来是不是。”
实在的,这袁自强同志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其实挺吓人,虽然他没留胡子。
我简明扼要的向组织汇报了音的事,但是并没告诉他烛九阴被李昀灵夺了丹灵,然后塞进狗笼子里,现在正被关在李昀灵家厕所里的事儿。
听我的口沫横飞,老袁同志也表示了理解,然后阐述了他的一些见解以及他的一些看法和建议。
“别唠了,都过来洗手吃饭!”厨房传出老妈的喊声。
“我刚才没注意看,这灵怎么还戴上眼镜儿了呢?”端着盘子的袁先生问道。
“因为有人骚断腿儿呗!”我接过盘子道。
“你个破孩子,怎么话呢……”何女士从后面亲切的给了我一脑勺道。
“妈,我这么傻就是你打我脑袋打的。”我揉着后脑勺委屈的道。
其实一点都不疼,这么多天没见我真的有点想这俩老不正经的了。
熟悉的饭菜味道,围着饭桌,看着老爸老妈跟李昀灵聊的火热,老妈还时不时的给他夹菜,我就知道一切都没变。我挺享受这样的氛围的,从懂事开始,或者更早。
晚上我跟李昀灵趁老爸老妈睡下后,偷偷把烛九阴的石像从后备箱里运到了他房间了。厕所里一开始还奄奄一息虚弱到不能动弹的烛九阴,好像感知到什么一样,带着笼子剧烈的颤抖起来,伴随痛苦的嚎叫然后就在我们眼前被吸进了石像里,瞬间房间里瞬间一片死寂。
我跟李昀灵对视着半晌无语。
“看来明天我们得去趟毕哪里了!”李昀灵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