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比赛和下午凝气七层、凝气八层决出前十名的比赛白如墨一场也没有看。
虽然没有同那些人交过手,但对于他们是不是自己的对手,白如墨有着足够的自信。
与其坐在那里观察那些可能的对手们的比赛,白如墨觉得还不如去吸收灵力试图喂饱丹田里的“黑洞”更值得做。至于那些对手……真正比赛的时候随机应变就够了。
所以下午场的前十名究竟是谁,白如墨并没有过多关心,她只要知道第二日上午她的对手是谁就够了。
很不幸,又是一个曾经的罪过原白如墨的人,而且还是那种因为自己的哥哥实力比较强,一直同白浩风作对,所以他也一直变着法子欺负白如墨的人。
白浩原算是白家嫡系的半个家,所以他的亲哥哥白浩平才敢和白浩风这种真正的白家少爷正面不对付。当然,也可能同白浩风身是白星剑的养子而非亲生儿子有关。
不过当初白浩平敢同白浩风处处作对,那是因为白浩平当时也是凝气九层,作为白家旁系里唯一一个凝气九层的辈,他确实有资格在白浩风的面前硬气。
但是白浩原就不同了,身为白浩平的弟弟,只比白如墨大一岁的他如今还是凝气六层。白浩原能从到大把自己当家的少爷看,看不起那些白家的旁系弟子,还是依仗着他有一个实力强大的哥哥。
所以其实白家年轻一辈的人也不待见白浩原。
他们不喜欢白如墨,是因为白如墨当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废物,智力还如同孩子一样相当容易戏弄;而他们不喜欢白浩原,自然是因为白浩原的狐假虎威看不起他们了。
对于白浩原,旁支的子弟们都因为他的嚣张自大而不喜欢,家嫡系又因为他的狐假虎威而看不起他。
如今白浩原和白如墨对上,那些看热闹的白家子弟们真是巴不得他俩同归于尽呢。当然,也有一部分看好现在的白如墨的人,恨不得让白如墨好好教训白浩原一番,撕烂他那张人嘴脸。
白如墨虽然也想好好教训白浩原一番,但被那些白家子弟当做猴戏看不是她的作风,所以这一战她打算速战速决。
白浩原自然是不知道白家子弟们是抱着什么态度来看他同白如墨的比赛的,他更不知道白如墨的想法。
他只是在一连看过白如墨的两场比赛之后断定了白如墨两次获胜都是借助了武器的便利——想也是了,白如墨以前还是不能修炼的废物呢,就算这一年有了什么际遇,又能有多大的进步呢?她两次获胜不都是靠着武器的强悍么?
这么一想,白浩原有底气多了,甚至在上台之后还嬉皮笑脸地问白如墨:“三姐穿的这么漂亮,是要上台为大家演奏么?难不成是秋词做零工已经养不起你们主仆,所以你要来卖唱了?”
今日的白如墨除了把一身白裙换成了一身浅蓝色的裙子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变化,相对温婉的妆容加上她抱着琴微微低着头的样子,确实有要上台表演的感觉。
不过感觉归感觉,白浩原这样出来便是实打实的侮辱了。
白如墨抬眸看了白浩原一眼,就听识海之中初衷带着几分不渝开口:“姑娘你把身体让出来,我非把他打到爬不起来不可。”
“这一场要想赢,来就得把他打到爬不起来,你放心,不用你动手。”白如墨微微眯了眯眼睛,然后将琴收进了空间袋里。
白浩原见白如墨收起琴来眸子一亮,笑嘻嘻地问:“怎么?三姐这是怕被我把琴抢了去,然后你就没有倚仗了吗?其实你不用怕,只要你乖乖认输,就凭你穿的和花楼姑娘一样好看,我也不能让你输得太难看不是?”
到这个时候了,白浩原还没想到,白如墨收起琴,是因为今日她就没打算用琴来比赛。
听着白浩原左一句右一句的调戏,白如墨没有话,只是一脸平静地向着对走去。
见白如墨向自己走来,白浩原似笑非笑地:“三姐,你可想清楚了,你的琴也就是离远了能有点用处,一旦离近了被我夺下来,你也就只有认输的份了,还是,你的意便是投怀送抱呢?”
白浩原见白如墨不动声色,笑的发猥琐猖狂了起来:“哎哟,别的不,你这长相确实是拔尖儿的,你主动投怀送抱我还真难以消受,怕是忍不住就要送你赢一场啊。难道三姐你就是打的这……”
后面的话白浩原没能出来,因为白如墨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然后二话不,一拳砸在了他的鼻梁上。
白如墨这一拳,让那些原声讨论着这次比赛谁胜谁负,还有那些对白浩原的行为和言语露出心照不宣笑容的人们都给镇住了。
因为白如墨仅仅一拳,就把喋喋不休的白浩原给砸飞了出去,倒飞出去的白浩原直接狠狠地撞在了结界之上,又从高处摔了下来,就这么晕了过去。
一时之间,场寂静。
这一拳可比之前白如墨搞的鲜血横飞的两场比赛有震撼性多了,有点眼力的都能看出来,这么简简单单一拳就把凝气六层的白浩原打晕了过去,那白如墨身的修为起码也要在凝气八层才是。
白如墨收回自己的拳头,看向几位负责裁判的白家长老们,淡淡地问:“他现在昏迷过去了,算不算我赢了?”
裁判席上的长老们还在愣神,听到白如墨这一问才连忙让人上前检查白浩原的情况。
片刻之后,确定白浩原已经昏死过去的裁判长老立刻宣布这一场白如墨胜。
等到白如墨不紧不慢走下擂台的时候,几位长老还在一脸震惊的讨论白如墨的实力究竟是怎么回事,连接下来要上台比赛的人都忘掉了。
而听着那些人的讨论,白星苍只是眯着眼靠在座位上,白如墨的实力究竟如何他不清楚,但他至少清楚一点,昨晚白如墨同他对踢一次,踢了他一次,两次虽然没伤到他,但是那丫头也绝对没有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