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他怎么突然要起夏深雪的电话号码啊?
这话题转移得真是突然,石琴好一会都没能反应过来,疑惑眨眼,半晌才盯着白黎俊美耀眼得不得了的脸,问,
“你干嘛向我要我朋友的电话号码啊?”
“我是心理咨询师,你朋友身为同妻,身心定是受到很大的伤害,有着很大的心理创伤,让她到我那儿进行心理疏导,很有必要。”白黎一正经解释到这儿,已从身上掏出一张他作为心理咨询师的名片递向石琴,待石琴接过,又严肃道,“夏深雪是你的朋友,你一定希望她从创伤中走出来,更积极的面对以后的生活,我能帮助到她,你一定要让她去我那儿。”
白黎的这番话,可谓热心肠。
可看着手上白黎心理咨询师的名片,听着白黎乐于助人的这一番话,石琴心里总有疑惑的地,他都不认识夏深雪,对夏深雪的事,未必也太上心了吧?
轻易相信一个人,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番琢磨,石琴抬头看着白黎那张很难叫人不心动的妖孽脸庞,抱歉道,
“白先生,我非常的感谢你把我从派出所保释出来,但是,我好友的电话,我还是不能随便告诉你,即便你是心理咨询师,你想帮她。”话到这儿,嘴角忽然扬高,笑得灿烂,“不过,你放心,你的名片,我会交给我好友的,我也会劝她去你那儿进行心理疏导。”
白黎也跟着笑了,点点头,旋即发动引擎,“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
——
深夜1点,星辰大酒店,秦皇所住套房。
“我先去洗个澡。”
一般回到酒店房间,秦皇都会先去洗个澡再做其他事,这夜,领着夏深雪进到房间他就脱下外套扔下这么一句话,随即大步朝浴室走去。
我先去洗个澡……
听到秦皇这句话的时候,夏深雪的心,无疑有紧张的跳了跳,环顾四周,她的目光最后落到了那张深紫色的大床上,只瞬间,那晚的记忆便清晰如昨的在她脑海中一一浮现……
那晚的自己,似乎真的很热情。
那晚的自己,似乎真的很主动。
而那晚的他,则强猛又缠绵,几度让她欲仙欲死。
脑海中少儿不宜的画面莫名的挥之不去,夏深雪的脸,不知何时已红到耳根,当听到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淋浴声,脸儿更是红得通透,连心跳都失去了正常的节奏。
一声懊恼叹息,夏深雪心里真是窘迫羞臊极了,不由抬起两手紧紧捂住自己不断发烫发热的脸,心里气自己,干嘛要傻乎乎跟着秦皇再次到星辰大酒店的这间套房呢?
正懊恼着呢,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立马放下手来,心翼翼的朝浴室看去……嗯,现在悄悄走掉,还来得及吧。
嗯,来得及!
也不知哪儿来的胆子,悄然下了决定,放轻脚步转身便做贼似的往门口的位一步一步走去。
哪知,刚走几步,就听浴室里没声了。
这么快,就洗完了?
真跟做了贼似的,夏深雪的心,突然就好紧张好紧张,连呼吸都变得极为谨慎,加快脚步走到门前,伸手刚要拧开门欲夺门而逃,哪曾想,还是慢了一步。
“你去哪儿?”
秦皇的阴沉霸气的声音从后传来,夏深雪吓得背都绷直了,身紧绷不敢呼吸不,连心跳都停跳好几拍。
半晌,她慢慢转身朝刚出浴室身上腰间只围着一条白浴巾的男人讷讷的,
“你、你不是要我给你画肖像画吗,房间里没有纸笔,我准备出去买、买纸笔。”
时,头压得低低的,根不敢朝秦皇多看一眼。
这个男人总是莫名的给她一种无形的压力,每次面对他的时候,她都会有些手足无措,她懊恼秦皇,更是懊恼她自己。
刚出浴室,秦皇的头发还滴着水珠,黑发湿漉凌乱的垂在眼角,结实完美的整块腹肌上,也有着几滴水珠,放眼看去,浑身散发浓厚的男人魅力,真是英俊并性感到极点。
只见他拿着一条毛巾一边擦拭着头发,一边打着赤脚朝站在门口位置始终低着头不敢看他,好似做错事害怕被大人惩罚的女人一步步走去,不悦的沉声道,
“这种事,不需要你跑路,好好的给我在房间里呆着,哪儿也不许去。”
秦皇这语气,听着怎么都有点像家长训斥孩呢。
夏深雪自然不认为他是她的监护人,可奇了怪了,这会儿,她就不是不敢出声反驳,他什么就是什么的傻傻将头一点,“哦。”
不一会,酒店经理亲自送来了画纸和画笔。
将画纸画笔往夏深雪怀里一扔,秦皇大步走向那张深紫色大床上,随意一躺,口中对某个女人催促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画。”
“哦。”夏深雪赶忙应声。
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在秦家别墅,都已见识过他的厉害,她真是怕了他了。
不想,抬头朝床看去,见那浴巾下的两条大长腿欲隐欲现,随意躺着的姿势都散发出浓烈的荷尔蒙,勾得人欲罢不能,她竟顿感自己的胸腔不能负荷,脸嗖的一下红了,鼓足勇气开口话,话却得结结巴巴。
“秦、秦少爷……只是画、画肖像画而已,你、你其实不用露、露那么多的。”结结巴巴的,话却得没毛病,她擅长画肖像画,可不擅长画什么光溜溜的画,“秦少爷,你、你睡到被子里,只、只露出脸来就可以。”
闻言,秦皇往自己脖子以下的部位一扫,是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身体以及姿势有什么不妥,俊脸拉长,睨着对面不敢抬头看自己的女人,不悦冷道,“让你画个肖像画,你哪还这么多条件?”
“这、这不是条件,是、是意见。”她低头垂眸的纠正。
“……”秦皇顿时没声了,气恼蹙眉,恨恨的看夏深雪一眼,这才有些不情不愿般的拉起深紫色的被子将自己贼好贼有魅力的身体遮盖住,只露出双肩和脖子,以及那张棱角分明英气逼人帅得人神共愤的俊脸,闷闷不乐的沉声问,
“这样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