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
脑袋里只有‘对不起三个字,除了‘对不起,夏深雪不知道自己还能什么,感觉有一肚子的话要,可开口却又只能出‘对不起三个字。
“对不起有特么什么用?”
秦皇几乎瞪着夏深雪,从夏深雪嘴里听到‘对不起三字,他似乎更加的生气,更加的想要掐死她,俊脸巨黑的看着夏深雪,却是对游道,“游,送秦霜回去。”
“是老大。”
游赶忙点头,心翼翼朝夏深雪投去一个你好自为之的眼神,立马扶着秦霜坐到车里,随即快速驾车离去。
这晚并非游一个人跟随秦皇来到迷雾酒吧。
游送秦霜回去开走一辆豪车,还有两个穿同色系西装的男子站在另外一辆豪车旁等着秦皇差遣和支配。
游将秦霜送走,秦皇似乎冷静了些,并未继续对夏深雪劈头盖脸的责骂,不过,他漆黑难看的脸色并没有好转,见夏深雪低头不语,一句也不为自己辩解,心里似乎直发毛。
恨恨看一眼夏深雪,他伸手一把拉过夏深雪的手臂几步走到车旁,对西装革履的两人冷声道,“钥匙给我,我自己开车。”
“是老大。”
其中一人赶忙将车钥匙递给秦皇。
拿过车钥匙,打开副驾驶车门,秦皇一把将夏深雪推到副驾驶位置上,嘭一声关上车门这才大步绕到驾驶位,快速坐进车里,以最快速度发动引擎,刹那间,车子就跟离弦的箭般以眨眼的速度驶离不夜城的街道。
一路上,秦皇把车开得几乎要飞起来。
从到大,夏深雪还从没坐过开得如此快的车呢,心里害怕恐惧不,头脑还感到阵阵疼痛昏眩,瞳孔放大的眼睛定定看着不知下一秒会发生什么的前,一手抓紧椅背,一手抓紧扶手,几度觉得自己与死神擦身而过。
不得不,这太恐怖,也太过惊险刺激了,没有一颗强大的心脏,怕是根不能从秦皇的车上下来。
大约半时左右,被秦皇当做战斗机在开的豪车终于在一栋绿荫环绕的别墅前停了下来。
车子停下的那刻,夏深雪真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活着,脸惨白,虚汗涔涔,秦皇下车绕到她那一边,打开车门猛地将她从车里拽出来,她这才恢复些许神智。
抬眼看到一栋二层楼高,周围除了树木花草看不到半栋别的建筑的致别墅,心里咯噔一紧,正欲问这是哪儿,秦皇已拽着她手臂大步朝别墅走去。
这栋别墅自然是属于秦皇的。
用指纹进入别墅,秦皇一路拽着夏深雪的手臂大步走上二楼,进入一间卧室。
“啊……”
那是毫无怜香惜玉的一推,夏深雪也感到一种吃痛,狼狈坐起身抬起头恐惧而戒备的朝秦皇看去,见秦皇已跷腿坐在床对面的一张单人皮沙发上,微歪着俊脸拿出一根香烟正点着,一颗心害怕得七上八下,脸色血色无,还连大气都不敢出。
点上烟,吐出一口浓烟,秦皇这才心里发毛的冷冽朝床上的夏深雪看去,俊脸依旧巨黑,字字清晰的问,
“我再问一遍,是不是你带秦霜进的迷雾酒吧。”
不高的声音,胜似逼问,看不见的威压使得室内的空气都要凝固般。
这样的秦皇,谁能不害怕。
夏深雪一直都挺怕他,她几乎从来没在谁面前撒野过,又岂敢在秦皇面前造次。
看着秦皇仿佛非一日之寒的黑冷峻颜,只片刻夏深雪便忍不住很没出息的当着秦皇的面啪嗒啪嗒的流下了一滴滴难受的眼泪,好半晌才委屈至极的沙哑,
“如果我不是,你会相信我吗?”
不知为何,她是那样的希望秦皇能相信她。
只要秦皇能相信她,她似乎就莫名觉得自己能看见生活的曙光,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其实,那样问秦皇的时候,夏深雪并没有指望秦皇会相信她。
回想秦皇以往对待她的态度,看她的眼神和与她的那些话,夏深雪早已打心底认定秦皇是极度厌恶她、鄙视她的,这样厌恶鄙视她的一个高高在上神一般存在的男人,她怎么能奢望他能相信她呢。
想到此,夏深雪突然很想笑,笑自己何必要明知故问,何必要心存幻想呢。
可是,想笑,她却又笑不出来,想到从发现吴鑫是骗婚同以来自己那压抑的心情与生活,心中郁结就像一堵厚重的城墙压得她喘不过气,眼睛一闭,唇瓣一咬,眼泪流淌得更是涌现,心情也变得更是悲伤寂寥。
“过来。”
就在夏深雪心如死灰有着无比悲悸心情的时候,秦皇紧睨着她满是眼泪的脸以君王般不容违抗与迟疑的了话。
‘过来简简单单二字,听那霸道无比的语气,昭然若揭般承载着不为人知的急不可耐。
夏深雪还有别的选择吗?
显然没有,因为她并不想激怒眼前如撒旦般让她惧怕的男人。
只片刻迟疑,夏深雪便从床上下来,流着泪滴一步一步朝跷脚坐在单人沙发上,修长指间夹着燃烧香烟的秦皇走了过去,刚走近,秦皇竟一伸手猛地将她紧拽于怀。
“啊……”
那个刹那,夏深雪被吓了一大跳,抬眸看见一张放大在眼前深刻俊朗满是男人味的极致面庞,无声闻到男人身上并不刺鼻的烟草味,一颗心不知是太害怕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忽然间紊乱到不行。
她不明白秦皇为什么突然间对自己有这么亲密的举动,红唇轻启想问,不料秦皇竟迅速低头对着她的唇狂野的吻了下来。
秦皇的吻,是真的狂野,狂野到近乎是在啃咬,是在吞噬,几度让夏深雪不能呼吸。
秦皇如此举动,完出乎夏深雪意料。
被秦皇吻低头狂野吻住的那刻,夏深雪的脑袋顿时就当了机,直到不能呼吸,觉得自己就要缺氧死掉才清晰知晓秦皇在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