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被秦皇突然打横抱起,夏深雪免不了的又是一惊,欲叫秦皇放下,却在抬头看到秦皇脸的那刻哑声了。
她看到,秦皇的脸庞透着一种强大的坚定,就像有一道强光打在他身上和脸上似的,让他耀眼而又充满一种温暖,仿佛能撑起整个世界,莫名的给她一种不曾有过的安感。
她被吸引住的目光就像粘在秦皇的脸上一样,再也移不开,直到秦皇将她抱放到车上,又一次弯身给她系上安带,她这才将目光从秦皇脸上移开。
秦皇替她关上车门,绕过车头坐进驾驶位,发动引擎正要将车驶离,她才突然想起才在面馆吃的两碗米粉还没付钱,忙道,“我得回到面馆,我还没付钱呢。”
“我已经付了。”秦皇看她一眼,边,边转动向盘将车驶离。
夏深雪脸上有了抹窘色,“……谢谢。”想了想,低头从包里找出1块零钱,“两碗米粉是1块,我把钱还你。”
“留着和那一百万一起还吧。”
夏深雪还钱的动作顿时一顿。
毋庸置疑,秦皇这话,让她想到秦皇要她还钱的那种式,又想起昨晚在床上被他折腾到近乎天亮,脸瞬间红到耳根,心里免不了的感到羞恼,很快硬是将手里找出的1块钱往秦皇的外套口袋里塞去,气气的,“那一百万和这1块是两码事,你可别搅混了。”
秦皇专心开着车,英俊的脸上,是不置可否的神色,半晌,只淡淡道,“把你住的地址一遍。”
“万兰大道3号玉兰区。”
——
车子在玉兰区大门外停下,夏深雪解开安带立马就从车上下来了,还有羞窘气恼的情绪在,她既没给秦皇声谢谢,也没抬头再看一眼秦皇,关上车门便一瘸一拐的快速走进区。
秦皇坐在车里,两手把着向盘一直扭头看着夏深雪透着些许倔强的背影,不知又想到什么,嘴角忍不住扬起一个令人炫目的弧度,看着夏深雪背影的目光明显又亮了几分,直到后面有车摁喇叭,他这才收回视线开车离开。
乘坐电梯到达1层,夏深雪拿出钥匙刚打开门就被人一把紧紧抱住。
“啊……”太过突然,夏深雪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见是石琴,却是瞬间高兴激动得几乎想流泪。
“琴,哈哈,哈哈,琴,你怎么回来了,回来怎么不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啊。”
她一边问,也一边紧紧的将石琴抱住,看到回来的好朋友,高兴之情溢于言表。
“想给你个惊喜啊。”石琴挑眉笑道,松开手,拉着夏深雪进屋见夏深雪走路的姿势不怎么正常,目光不由落到夏深雪肿起的脚上,微愣,担心又疑惑的问,“深雪,你的脚怎么了?”
“昨晚不心崴到脚了,今天去医院医生给我擦了药,好多了,应该明天就会消肿的。”
“那就好。”
“琴,你妈妈没事了吧?”
“没事了,呵呵,深雪,多亏了你给的那一百万,医院已经给我妈妈商定了最好的治疗案,只要合适的肾源一到,医院马上就会给我妈安排手术的,到时我再回去。”钱到位能得到最好的治疗,起母亲的病,石琴脸上再不见那日的愁眉不展与焦急,“深雪,我现在回来了,我会努力工作还掉你借的一百万的。”
闻听石琴后面的话,夏深雪脸儿隐秘一红,几次欲言又止,待和石琴在沙发上坐下,石琴打开电视看起娱乐新闻,她这才带着笑,
“琴,其实那一百万,你不用还的。”
“那一百万,我不用还?”闻听此言,石琴一头雾水,眼睛离开电视,疑惑不解的看向夏深雪,“深雪,什么意思啊?钱是你借的,难道你要我让你一个人还?深雪,这种事,你觉得我做得出来吗?”
“琴,不是的,其实是这样的,借我钱的人他很喜欢我画的画,我只要每天都给他画一幅就能抵债了。”夏深雪心跳加速,躲避石琴的目光胡编乱造道,“所以,还这一百万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不就是画画抵债吗,画画既是我的职业,也是我的兴趣,这样抵债我还挺乐意的。”
“哦,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哈,真没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好事。”
夏深雪编造的话,石琴居然很快就信了,真觉得这是天上掉馅饼,高兴而又感激的张开双臂又一次将夏深雪熊抱住,“深雪,真是太谢谢你了,有你这个会画画的好朋友,我真是走狗屎运了。”
夏深雪眼中泪光隐闪,想起在自己最崩溃无助的日子里都是石琴帮着她陪着她,发至内心道,“琴,我觉得有你这个朋友我才是走了狗屎运呢。”
“哈哈哈,那我们彼此彼此,深雪,我今天太高兴了,今晚我们出去吃,我请客。”
“好啊。”
“你的脚没问题吧?”
“没问题啦。”
——
最好的朋友回来了,实在高兴,这晚,即便是脚不便夏深雪也跟着石琴去了一家大排档。
两人点上几道菜,还叫了几瓶啤酒,各自倒上一杯,石琴满脸笑容率先举起酒杯,“深雪,祝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
“嗯。”夏深雪亦是高兴,也将酒杯端了起来,两人碰杯正要喝,却听一道刺耳的声音传来。
“哟,还真是冤家路窄啊。”
是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不知从什么时候夏深雪听着就会浑身起鸡皮疙瘩,心里会不舒服到极点,她岂会不知道是谁的。
放下酒杯,夏深雪立马恨恨的朝声源处看去,见染着一头黄毛的吴鑫与廖雨不怀好意的并肩朝她和石琴走来,心中升起警惕也升起浓烈的恨意,“吴鑫,廖雨,你们两个果然是狼狈为奸。”
“夏深雪,你们两个贱人才是狼狈为奸呢,我永远不会忘记那天在天街餐厅你们两个贱人是怎么打我的。”身边有吴鑫在,廖雨瞪起不大的老鼠眼来,恶狠狠叫嚣道。
“丑八怪死肥猪,想再挨揍是不是。”石琴猛地从凳子上站起,拿起一瓶啤酒‘嘭一声往桌沿一敲,随即也大大的瞪起眼睛来,拿着可以伤人的半截酒瓶嫉恶如仇的对着廖雨和吴鑫两人,“你们两个,一个死腐女,一个死基佬,我告诉你们,想欺负我最好的朋友没门。”
见状,廖雨那张满是雀斑的肥脸顿时露出惶恐害怕的神色,忙往吴鑫身后躲。
吴鑫倒是不怕,只是惊了惊而已,只见他扬起下巴脸上露出狐狸般诡异狡黠的笑容,问,“怎么,想打架啊?”
“吴鑫,你要是敢伤我朋友一根毫毛,我跟你拼了。”夏深雪忍着脚腕的不适很快站起,绕过桌子挡在石琴的面前,对吴鑫无比愤恨的喝道,“下个星期五,我们法庭上见。”完这话,迅速掏出两张一百放到桌上让老板结账,然后拉着石琴就走,“琴,我们走。”
“深雪,我们怕他们干嘛。”
“走啦,下个星期五就开庭了,我一定会成功和他离婚的。”
夏深雪心里笃定,到时开庭了,法官一定会判她和吴鑫离婚的。
拉着石琴离开,倒不是她怕吴鑫和廖雨,而是想到她脚上有伤,她和石琴又都是女人,若是和吴鑫廖雨两人打架,这次她们两个一定会吃亏。
廖雨看着夏深雪拉着石琴离开的背影,急了,肥脸上露出很不甘的神色,忙用力将吴鑫的衣袖一扯,“吴鑫,今天好不容易碰到这两个打我的贱人,你怎么就这样让他们走了。”
吴鑫自然也看着夏深雪和石琴两人的背影,眼睛一眯,邪气而卑鄙道,“廖雨,你放心吧,我会给你报仇的。夏深雪一心想和我离婚,我让她和我离不成婚,才是替你最好的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