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深雪歌还没有唱完,秦皇忽然猛地将夏深雪掰向他,深沉的看着她的犹豫朦胧的美丽眼睛,几分沙哑几分不耐的问,
“告诉我,你爱上谁了?”
夏深雪傻傻的愣愣,看着秦皇近在咫尺的俊脸却忽然哭了,并且腾出一手捏起粉拳一记一记的捶打秦皇的胸口,明明很生气的样子,可粉拳捶打的力度和话时的语气却是那样的软绵。
“秦皇,呜呜,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秦皇疑惑而无奈,任凭她捶打,只问,“我到底怎么你了,你要这么讨厌我?”
“呜呜,吴鑫……呜,那个混蛋,你为什么还要给他升职,呜呜……”
原来,是因为这事。
秦皇恍然大悟,心里泛起心疼的涟漪,他一把将夏深雪抱紧,吻着她的耳朵,在她耳边沙哑道,
“宝贝,那个骗婚你的渣同,我怎么可能让他好过,给他升职,这不过是捧杀,明白吗?”
“呜呜,不明白,不明白。”脑海晕晕乎乎的,心里是难过的事,此时的夏深雪又哪里想得明白他此时的话。
“宝贝,等你酒醒了你就会明白的。”他在她耳边耐心的。
“呜呜,我没醉。”
“好好好,你没醉,要继续唱歌吗?嗯?”
“要。”
听秦皇提起唱歌,夏深雪这才神奇的止住了哭声,整个人平静乖顺下来,懒懒的依偎在秦皇的怀里,拿起话筒朦胧的看着屏幕唱起第二首歌——《春江花月夜》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同潮生,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江流宛转绕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觉飞,汀上白沙看不见。江天一色无纤尘,皎皎空中孤月轮。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人生代代无穷已,江月年年只相似。不知江月待何人,但见长江送流水。白云一片去悠悠,青枫浦上不胜愁。谁家今夜扁舟子?何处相思明月楼……”
不得不,醉态中的夏深雪,唱歌唱得还挺好听的。
唱着歌,她情绪高涨,《春江花月夜》唱至一半,她忽然将手中的话筒放到秦皇嘴边,,“琴,你也唱。”
夏深雪口中的琴,其实是指石琴。她是真醉了,唱着唱着,以为石琴就在身边呢。
然而,秦皇的第一反应,却以为夏深雪是在叫他,毕竟他姓秦,琴秦,听起来几乎无差别。
从来没人叫他秦,也从来没人敢叫他秦。
眉头微皱,他确认般低头紧睨夏深雪脸,问,“你叫我什么?”
“琴啊。”夏深雪毫不犹豫道。
“秦?呃……”秦皇旋即一声无奈叹息,实话,他真不喜欢被人叫秦,毕竟这听起来一点威信都没有,不过,眼前的妮子叫他秦,他倒是勉强可以接受。
最终,秦皇无奈笑笑,认输般宠溺的点了点头,“好吧,准许你叫我秦,你爱怎么叫就怎么叫。”
“秦,快唱啊。”对于秦皇的恩准,夏深雪却是不以为然的模样,微嘟起粉唇,又将话筒凑到秦皇的嘴边,催促他唱歌。
出于必要的应酬,Ktv这种娱乐场所,秦皇可没少进过。
不过,他却几乎从没当着人的面唱过歌,一般都是别人唱歌给他听。
面对夏深雪不失可爱与娇媚的催促,秦皇英俊的脸上又一次露出无奈的神色,蹙眉抱歉道,
“宝贝,这首张若虚的诗我会念,也会背,但我偏偏不会唱。”
“咯咯咯。”夏深雪在他怀里咯咯咯的笑起来,扬起头看着他有型的下巴,忽而撒娇道,“秦,我要听你背诵诗。”
“好,想听什么诗?”这晚的秦皇,对她夏深雪可以是有求必应。
夏深雪想了想,醉朦朦的呵呵一笑,,“我要听你背诵庄子的《北冥有鱼》”
“好。”中国古代诗词,对秦皇来,似乎完不在话下,头一点,微微酝酿,他张口便来。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徒于南冥……”
随便一首,他居然都会背?并且背得一字不差?
夏深雪除了喜爱画画,还喜爱中国古诗词,她会背的古诗词也不少呢。
听着秦皇用他那醇厚好听的嗓音一字不差的背着庄子的《北冥有鱼》,夏深雪脸上神色渐渐的,更是醉了,扬着脸儿近距离的看着秦皇英俊至极且男人味十足的性感脸庞,只见她醉朦朦的眼睛里不知何时已溢出崇拜的色。
在秦皇一字不漏的将《北冥有鱼》背完时,她满脸痴恋的崇拜道,“秦,你好厉害,居然能部背诵出来。”
秦皇垂眸看着夏深雪那张让他心动不已的脸,破天荒毫不掩饰的傲然得意的露齿一笑,别有深意的几分沙哑道,
“宝贝,你应该清楚,我厉害的地还有很多。”声落,他竟一把将夏深雪抱起,疾步如飞的往外走,英俊英气的脸上是迫不及待的神色。
“啊。”变化太快,夏深雪即便酒还没醒也被他弄得大惊失色,“秦皇,我、我们去哪儿?”
“回霰林公园漫夏居。宝贝儿,我得让你知道我另外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