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夏果和庄严这段始于利用逐渐心悦感情中,秀秀确实比夏果和庄严都要看的清楚明白。
她三言两语就清楚了夏果对庄严依靠的心理,一个词语就概括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质,让夏果一个字的反驳也不出来。
是啊,她确实是信服庄严的,确实是不排斥庄严了。她对庄严,已经从最初的厌恶他的纠缠到了庆幸他的出现,这个转变的过程,其实就是她的心、她的情感转变的过程。
她对庄严虽还是谈不上爱,却已经是希望他在身边,期待他的呵护了。
这样的心理,其根源,就是她对他有了更多的希冀。
这个希冀,是诉求,更是渴求。
诉求他的呵护,渴求他的回应。
那庄严回应她了吗?
回了!
他不止一次的反复告诉她,他爱她,他非她不娶,他要一辈子保护她!
她是个女生,对情感的渴望尤甚。他是她孩子的亲生父亲,他的身上有着她所渴望的满腔火热情感,还寻机就朝她泼来。于是她对他,逐渐逐渐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这个感觉,就是秀秀的臣服,也叫心动。
“秀秀,我怎么就对他有了不一样的感觉了呢?”夏果喃喃自语,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对他有了心动的感觉。
“傻了不是!”秀秀闻言白了夏果一眼,松开她的肩膀,“不就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嘛!”
“秀秀!”正满心纠结的夏果被秀秀不阴不阳的语气给弄的火起,伸脚就踹她,“你一天不损我一天不舒服是吧?”
“我这叫损你吗?”秀秀翻身避开夏果的脚,吊着眼睛鄙视夏果,“分明早就把心给丢了,还在那里吹着自己多厉害?夏同,要点脸!”
边还边在脸颊上比划了一下羞羞的动作。
“滚蛋!”夏果气的翻身去追,二人又在床上闹作了一团。
“我没有!”
“秀秀!”
“哎!”
“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来呀来呀!谁怕谁啊!”
“哈哈哈……”
“哈哈哈……”
……
银铃般的笑声闹了一阵又一阵,直到二人都疲力尽,再也没力气相互闹腾了,这才再次并排躺在那,相互嘲讽。
“秀秀,你好歹也是一雇佣兵,体力怎么这么不济啊!”夏果侧着头,鄙夷的看着秀秀。
“滚!劳资都给你当了五年保姆了!”秀秀翻了个白眼,“哪还来得力气上山打虎啊?”
“啧啧!你这是不思进取,还自以为荣!”夏果直摇头。
“你皮痒是不是?”秀秀作势要再挠夏果。
“别!”夏果赶紧求饶,“真没力气闹了!”
“哼!”秀秀一声冷哼,收回了手去。
“乖!”夏果伸手抓住秀秀的手。
“你干嘛?”秀秀嫌弃的声音响起,手却紧紧的握住了夏果的手。
夏果笑眯了眼睛,道:“秀秀,咱们姐妹好久没这么开心的疯过了!”
秀秀也弯了唇,点头:“上一次这么闹腾,还是大前年冬天下暴雪,你难得一次休假在家。那一天,大宝和二宝可高兴了!后来,他们逢人就这件事!”
“是啊!那时的他们,才三岁不到,正是需要父母陪伴的时候!可惜……”夏果着着眼眶就泛酸,想起了那些三五个月才能回家看一次孩子的时光。
秀秀紧紧的握住夏果的手,给她安慰:“夏果,这并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大宝和二宝很乖很懂事,我相信孩子们是从来没有怪过你的!”
“可我终究让他们的童年没有多少可以回忆的幸福时光啊!”夏果侧脸,悄悄擦去了滑落的眼泪。
“人的记忆在六岁之前大都是模糊的,孩子们还呢!你别胡思乱想!”
“有些遗憾是会跟着你一辈子的。这种滋味你我不是最清楚吗?”
“不!”秀秀闻言断然摇头,“过去的已经过去,我们只看未来就好。”
“未来吗?”
“是的,未来!”
……
清丽在庄严抱着夏果进电梯后就被老管家挡住了去路,请到了二楼庄老爷子的书房内。接着庄严也被庄老爷子请了过来。
书房内,庄河也已经被从公司叫了回来,正和庄夫人站在一旁。庄夫人的神情带着一丝无所谓的淡然,庄河的神情则是一副恨铁不成钢。
庄海不在,他还在咖啡街那边陪家七爷爷处理夏溪的事。
庄老爷子坐在轮椅上,轮椅被他推到了阳台的门边,六月已然很烈的太阳就这么照在了他的身上。
他神情冷肃,眸光阴沉,生生逼出了一室冷意盎然。
清丽一进屋,就被庄老爷子这冷煞人的背影给吓的激灵灵的打了一个寒颤,怯生生的叫了一声:“庄爷爷!庄叔、庄姨!”
庄老爷子闻声回头,冷冷看了一眼清丽,掀动嘴唇了一个字:“坐!”
清丽又是一个冷颤,心头那点最后的侥幸也没有了。
刚刚老管家已经了一些话,从这些话中,她知道自己的动作一定是被庄老爷子察觉了。但她还是心存了一丝侥幸,毕竟夏溪找夏果麻烦事,真不是她主导的呀!
可是现在呢?当向来慈祥的庄老爷子这么冷冷的看了她一眼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在庄老爷子的心中,已经和在庄严的心中一般无二了,就是个意图伤害夏果的陌生人!
对待陌生人,庄老爷子和庄严爷俩一样,不屑浪费这个时间。但对待伤害他们在乎的人的陌生人,庄家的每一个人都一样,都要穷尽力,让那人付出代价!
姑姑的死,庄姨的被孤立,就是最好的明呀!
“爷爷,您找我?”清丽还没挪动脚步,庄严就敲门而进。
一见清丽如木桩一样杵在门口,庄严的剑眉拧了拧,毫不客气的道:“你为什么还在庄园?需要我亲自送你出去?”
“庄严!”清丽被庄严的话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你怎么可以这样?”
“聒噪!”庄严不再理会清丽,转身就喊人,“去把她的西收了!一个时之后若她还在庄园,你们自己去老管家那结算工资!”
庄夫人没料到庄严如此雷厉风行,气的扑过来一把拉住清丽的手,怒道:“严儿!你想干什么!”
“母亲,我的话的够清楚了!”庄严淡淡扫了一眼庄夫人,“如果您觉得我接连两次的表述还不够清楚,那我只好请您回去想好了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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