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货难得傲娇一回,明明心里喜欢极了他此刻的样子,但面上还做出一副勉为其难的表情道
“那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哼,如果解释的无法令我满意,我就”
君慕卿长眉一挑
“你就如何?”
海潮憋了半天,结果发现那些狠话一句都不出来了,最后只得带着对自己恨铁不成钢的气恼没好气道
“我就一晚上不吃饭饿死我自己!”
“”
海潮八爪鱼一样缠住君慕卿,哼唧着道
“你快!就从你和她时候的青梅竹马起,还有你为什么看见她就想把她带回来,这话简直让我想杀人!”
君慕卿任由她将自己勒的死紧,把玩着她的发丝缓缓道
“时候她确实与我同住皇后宫中,但我不喜与人接触与她并未有太多交集,与陌生人无异。”
“你胡,陌生人怎么会知道你是男子!”
君慕卿微微挑眉
“那时皇后待她极好,希望我将来能娶了她便早早将这件事告诉了她。”
海潮差点气抽抽了,却不是对君慕卿。
那先皇后简直就是个疯子。
她做任何决定时都只站在自己的角度考虑,她舍不得儿子时为了不让苗巫族人发现君慕卿是男儿身,便将他一出生就扮作了女婴,她看上了白谷当儿媳妇时,一转眼就又把君慕卿的男儿身告诉了白谷完不考虑后果,而最后她对君慕卿产生了恐惧时,就立即便决定联合苗巫族人杀了他。
她到底有没有把君慕卿当做是一个人?还只是她的附属品而已?
那先皇后和陵皇,都是不折不扣的疯子。
君慕卿感受到了海潮的怒意,却只淡淡道
“宫有些好奇那青梅竹马的法七儿到底从何处听闻?”
海潮眼珠子一转,果断把某两人卖了。
“当然是南风和南北了,他俩可是在我见到圣女前就跟我这报备了,她是对你极其重要的人,生怕我一见到她就会伤了她,搞得我以为我是你从路边捡来的驸马,你都不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哼。“
刚送白谷回来的南风恰好碰到了对面走来的南北,二人刚要互相招呼一下结果却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喷嚏,喷了对一脸的口水。
一脸口水沫子的南风和南北:……
这是什么倒霉的巧合?
二人并不知道,这并非是巧合,而是某个黑心肝的在背后戳刀子。
另一边罪魁祸首的某人继续死缠君慕卿,用手指头戳着他结实的胸膛。
“那下一个问题呢,你把她带回府做什么?她天天盯着你那爱慕之情都快从眼珠子里掉出来了,还有她送的食盒你吃的挺高兴的是吧,哼,提起这个我就来气。”
海潮着着又有点头顶冒烟了,君慕卿把她贴在自己胸膛的脸从凌乱的发丝下拨了出来。
一张脸自才又哭又闹后便是红扑扑的,君慕卿便用自己冰凉的掌心敷了上去。
海潮顿时觉得脸上的热度散去了不少,于是两只手便不老实的从君慕卿的衣襟下探了进去。
啧,好凉快。
君慕卿眸子里闪过一抹莫名的危险,面上却不动声色继续同海潮道
“她身上有某样西,宫不知是什么,但可以肯定的是那西并不属于她,而是属于宫。”
海潮一愣,有点不可置信道
“连是什么西都不知道你又是怎么感觉到的?第六感?”
君慕卿并不没听过第六感,但大概知道海潮的意思,便继续道
“儿时见面我并未有这种感觉,而这次在宫中见到她第一眼时,宫便确定她身上定然有着什么,而且那西对宫来很重要,所以宫不可能任由她许配给任何皇子。”
海潮莫名想起她第一次见到白谷时,那种从骨子里便涌出的**让她差点一口生吃了白谷。
会不会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
君慕卿见海潮忽然沉默不言,垂眸看向她道
“你在想什么?”
海潮回神,纠结了一下却还是将初见白谷时的事情同君慕卿讲了一遍,然后道
“先声明我可不是什么吃人狂魔,而且从那以后我便再也没有过那种感觉,可你是不是很奇怪,会不会有这种可能,就是她身上那样西在吸引我去吃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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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写完就睡着了忘了发了,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