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也不知道自己被甩了多远后就摔在了什么西上面,她朝四周一看才发现自己是挂在了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上。
她撑着草叶子想从枝杈上爬起来,可那些草须子就像是在捣乱一样左脚拌右脚,她在树杈上拱了老半天草屁股也没站起来。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有声响从树底传来,海潮动作一顿朝树下望去,只见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两个黑衣人。
“查到西在哪儿了吗?”其中一个黑衣人低声道。
“嗯,罗盘指示就在楼子裳的芙蓉水榭。”
“呵我早该想到,花族除了那几个老太婆以外最受重视的就是那个芙蓉花主。”
“你别看了楼子裳,花族历代掌控了那样西的人修为都不容觑。”
“怎么,我们为此准备了这么多年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将别人西据为己有的破烂货?”
“行了不那些了,我们先在此处休息,待到晚上再行动。”
“嗯。”
海潮爬在树杈上不敢乱动分毫,心下却好奇这俩人要偷的到底是什么西,莫不是什么花界法宝?
唉,不过可惜她现在就是个连路都走不好的杂草,还是别作死跟过去了。
思及此海潮便稍稍换了个姿势准备睡一觉,打算等到明天这二人走了她再想办法离开这里。
可她刚躺下没一会儿功夫,就听见头顶向某处有西嗦嗦作响,她下意识回头一看,结果差点没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离她不远处的一个枝杈上不知何时起正倒挂着一张人脸!
那是一张暗绿色人脸,乌青色的嘴角上带着一抹诡异的微笑,凹陷的眼眶中一双圆睁地眼珠子正死死的盯着她!
海潮忍住尖叫爬起来就想跑,结果情急之下草须子打了个结她直接摔下了树杈!
“什么西!”一个黑衣人惊呼。
另一个快速出手一把抓住了掉在他头上的杂草鬼。
“别一惊一吓,就是棵杂草而已。”着他就要把海潮丢在地上。
“等等,你不觉得奇怪吗,一棵草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不会是已经开了灵智的草吧?那我们刚刚的话岂非”
“怎么可能,这里是花界的灭灵之地,花植一旦进入灵智都会被抹杀只会变成凡植,更别这棵低阶杂草了。”
完那黑衣人就把手里的草丢在了地上。
某只杂草鬼大气也不敢喘,只保持着一个十分扭曲的姿势在地上装死。
直到后半夜那俩黑衣人离开,杂草鬼才活动着僵直的草叶子坐了起来。
她用草叶子把那团乱麻球一样的须子给捋顺,然后分别拧成了两股,这样她便能像人一样两脚走路了。
杂草鬼并没有马上逃离这里,而是迈着两股草须子走到了那棵树的树干旁,然后,开始爬树。
作为一棵杂草即便累她也不会呼哧带喘,只是爬了一会儿就感觉草叶子有点酸。
杂草鬼直接就爬到了刚刚那张人脸所在的枝杈上,那张脸还在那里。
海潮先给自己压了压惊,那张脸长得实在太可怕了,不过既然刚才黑衣人这里是花族的灭灵之地,这西又长在树上肯定是这棵树的一部分,那它肯定是没有灵智的,一个没有灵智的西有什么可怕的。
她一定要看看这把她给吓个半死的西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