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正在心里腹诽,风华公主忽然道
“从今日起开始蓄发,五年后宫不希望还看到一个不男不女的妖人。”
海潮:“”
她第一次对眼前的妖产生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骂谁是妖人呢?!
“可我若因此被发现女儿身该怎么办?”
“哦?头发蓄起来宫每年送到太泽寺五万两银子。”
“被发现是不可能的,保证下次殿下见到的是长发飘飘的贫僧。”
风华公主幽深的眸子睨了海潮一眼,而后便从软塌上起了身。
海潮没想到这人会突然起身,她正站在离软塌很近的地,这下她鼻子都几乎要碰到那致华丽的血红锦袍了。
一股淡淡的香气钻入鼻尖,是荼蘼花的花香。
只一瞬那气息便已远离,风华公主似是没有察觉,对海潮道
“驸马最好记得自己的承诺,千万不要做不该做的事,否则宫便为驸马打造一口金棺材,驸马尽可在里面享尽荣华富贵。”
离开公主府那日,海潮再次被围观了。
众人见驸马安然无恙的从公主府出来简直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么多年来公主府对于那些王公贵族来就如幽冥地府那般,那就是有去无回的地。
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活着从公主府出来的驸马爷,准确的是准驸马爷。
但这都是一样的,不论是否与风华公主完婚,但凡与她有了婚约,只要踏入公主府再出来时便都是一具凉透的尸体。
难道这准驸马真的如坊间传闻的那般,是佛缘深厚的佛子?
关于准驸马的消息立马就被守在公主府外的暗卫禀告到了宫里,陵皇得知后大喜。
于是,海潮前脚刚回到太泽寺,后脚陵皇便到了。
海潮站在**大师身后,因着**大师的身份因此并不需要向陵皇行跪拜礼,海潮便也就此沾了光。
真要让她跪她可真跪不下去。
陵皇直接开门见山道
“**你身后的便是风华的驸马吧,走上前让朕看看。”
海潮垂着脑袋走到陵皇面前站好,一副十分乖巧的模样。
陵皇看着面前的光头和尚,眯了眯眼道
“朕还不知驸马姓何名甚。”
海潮依旧低垂着头,老老实实道
“贫僧无父无母,并无姓名,只得法号圆寂。”
陵皇嘴角忍不住抽动了一下,他之前只听闻驸马是佛子,便只顾着下诏书指婚根没去对这个和尚作任何了解,也并不知道驸马的法号竟然这么独特。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只要他能受得住风华的孤煞之命便是天大的好事。
面对年纪不过十岁左右的驸马,陵皇尽量使自己看上去和善一些,道
“驸马可知朕今日找你为何事?“
海潮想也不想就回答
“圣上的事都是大事,无论是何事贫僧都会义不容辞。”
一旁的**大师差点忍不住踹她一脚!
这什么场合臭丫头居然还不忘溜须拍马?她倒是什么都敢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