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不卑不亢的再次躬身
”谢圣上恩典。“
陵皇大喜过后,意味深长的对海潮道
”驸马啊,你上次见到西羽国师了吧,有时间你们可以多私下见见面,国师他在陵人生地不熟,你定要代朕好好招待他。”
海潮却面露难色道
“圣上,此次前去阳郡的路上国师派了杀手刺杀公主,公主也已知晓了他们的身份,如今公主府同西羽国师实在不好有深交,若臣如此行事恐怕会引得公主疑心。”
陵皇闻言蹙起了眉
“这件事确实是慕容修鲁莽了,朕早同他过不要心急他还是没能按耐的住。”
海潮犹豫了一下道
“微臣有个疑问,国师他为何急着对公主下手,这么多年连圣上您都做不到的事,他不过是西羽的国师而已,怎会如此不自量力。”
听到奉承话,陵皇嘴角勾起了一抹轻蔑的笑
“呵,年轻人么,总是要张狂一些,这件事驸马你就不要插手了,朕会多劝劝国师的。”
“是。”
海潮见老皇帝的口风还挺严,只得作罢。
”行了,你去见见你师父和师兄吧,他们在宫里等你好几天了,就盼着你回来,太泽寺中要打理的事也不少,你回来了他们也好早日回去处理事务了。“
“多谢圣上恩典。”
“嗯,下去吧。”
海潮躬身退出了养心殿,由太监带去了宫中专由外臣留宿的房舍。
**大师一见到海潮便是一阵嘘寒问暖的关心,还问了些关于这次途中的事情。
海潮将细节隐去只了那些人尽皆知的事,**大师听完叹气压低声音道
“七啊,如今圣上同公主的事情你已经无法置身事外了,不管最终结果如何师父只盼着你能平安无事的身而退。
至于太泽寺里的僧人你大可放心,就算圣上对你师父我不喜,但他是不敢真的对我们做什么的,只不过因为你没有什么亲人,他能拿捏住你的地也就只有我们了。
但是你大可放心,为师早有打算你尽管护着自己便好。”
海潮闻言都笑着都应了下来,最后只道这宫中人多眼杂不好讨论这些事情,才让**大师同她赶紧出了宫。
只是当海潮来到公主府的马车旁,却不见了府中的马夫,取而代之的是先前的那名禁卫军。
那人见到海潮三人,朝他们行了一礼,道
”驸马,贵府车夫刚才突有不适属下便让他先去医馆医治了,所以就由属下送几位回去吧。“
海潮闻言却对着**大师道
”这倒是无事,师兄可以驾车,公主府和太泽寺也不在一个向,我恰好还有些事要办,师兄,师父便有劳你护送回寺中了。“
**大师哪里肯
“有什么事不能回去之后再办?你一个人如何能走那么远的路,跟我们一起走。”
海潮摇摇头
“我办事的地就在附近,我到时候寻匹马回公主府便可,那可比坐马车快多了。”
**大师见海潮坚持,怕真的会耽误她的事便也只得作罢,临走前嘱咐了好些话才上了车。
马车走远,海潮才抬脚准备朝着另一个向走去,却见那名禁卫军还在一旁候着,她不解道
“请问还有何事吗?”
那人恭敬道
“驸马是由属下带进宫的,属下自是要将驸马安然无恙送回公主府才能放心。”
海潮想了想
“那也好,既然如此你先帮我寻两匹马来吧,咱们也好早去早回。”
那人一愣
“驸马不是办事的地离此处不远吗?”
海潮摆摆手
“我那是怕师父他老人家担心,出家人不能打诳语,好在我已经还俗否则可是要受佛主惩罚的,怎么,你不愿意?那便算了,我一人其实也是无事的。”
那人神色微微一僵,连忙道
“是属下多言了,属下这便去备马。”
看着那名禁卫军转身而去的背影,海潮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