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一千两,十日便是一万两,听着像是狮子大开口,可这对一个皇子来实在不是多大的数目。
而谷香楼日进斗金,其实根看不上这区区一万两。
只是,未来国君的两个承诺可是千金难换。
虽然他现在还只是个皇子而已。
七皇子看向君慕卿,见他竟也没有半点要反对的意思,心里一喜他来此之前根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毕竟那可是谷香楼,而他眼下只不过是个来此的未名过客而已。
倒是多亏了这位突然出现的阁主夫人,她年纪尚大约对银子没有什么概念才会提出这么简单的条件。
看来那阁主是真的宠爱自己的夫人由着她决定,怕是也因此才给她跳了这么一张别致的面具。
还真是在意得很。
“好,就这么定了。”
这样的好买卖七皇子当然不会再去讨价还价,当即便应了下来,为表诚意他从身上解下了一枚玉佩递到君慕卿面前,道
“阁主,这枚玉佩是在下外祖母的遗物,就且交于阁主暂未保管,直至在下完成承诺。”
陈管事上前一步接过了玉佩。
海潮心当年在太泽寺的时候这七皇子分明是个城府颇深之人,现在看来倒还顺眼了些。
不过她又道
“还有一件事,主厨的住处由谷香楼安排,可以尽可能选择对你来便的地段,这不仅是为了我们自己人的安,也是为了公子好,毕竟你大概也不会想将主厨带回自己家吧?”
七皇子大笑很是痛快道
“都听阁主夫人安排,有谷香楼照拂如此甚好。”
事情就此敲定,七皇子很快便让人送来了一万两银子。
天色已晚七皇子和慕容修便准备前往自己的客房,离开前慕容修朝海潮躬身一礼道
“阁主夫人,后会有期。”
海潮有些不明所以,不过也没去搭理他,而是对君慕卿道
“夫君我困了,我们去休息吧。”
君慕卿将目光收回,搂着她径直走出厢房。
慕容修的眸底划过一抹幽光,也随七皇子一同离开了。
七皇子有些意味深长的看着他,却也没再多言。
第二日一早陈管事很快便已将事情安排好,带着谷香楼的主厨走来交给了七皇子。
于是海潮红着眼睛哭唧唧的将主厨从走了。
那主厨一脸懵逼,他也听了这突然冒出来的阁主夫人,可是这带着猪头面具抽抽涕涕还挥着手绢的人是怎么回事??
他才便从陈管事那里听了阁主十分重视她,就连他此次随七皇子离开鬼市这件事都是夫人应下来的,阁主没插半句话。
没错,他已知晓那锦衣男子是七皇子。
来鬼市的人,尤其那些达官贵人谷香楼的人早就铭记于心,根不是一张面具便能遮掩的。
他们阁主必定也早在第一眼便知晓了那二人的身份。
可即便如此竟也由着夫人乱来。
唉,他谷香楼主厨,堂堂暗夜阁左堂主就这么被主子卖给人讨夫人欢心。
心塞。
不过见夫人对他的离去那么伤心,还有她挥着手绢的样子,真的令他十分感动。
殊不知,某人那手绢挥别的根不是他,而是她先前报给陈管事的菜单。
某人想着自己点的那些吃食恐怕要等主厨回来才能吃到了。
桑心。
海潮正伤春悲秋着,耳边忽然传来君慕卿低语
”七儿,你若再对着别的男人这般哭,待到回府宫便让你哭个够,如何?“
海潮手一抖挥出的手绢没收住直接甩到了陈管事脑袋上。
关键是那手绢不知为何,是绿色的。
陈管事:
“夫君那什么,你看今天夜色多好,花好月圆人更圆,我这是感动的。”
神识里的扶桑翻白眼:呵,花言巧语。
若是他昏睡的时间长点,再见这臭丫头不定她放个屁都能开出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