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桑心合着在她手下就两个下场,一个是被变态的折磨,一个就是种土豆。
随着琴身上银针数量愈来愈多,他皮肤各处都渐渐渗出了丝丝黑水,还泛着恶臭。
海潮将面纱摘下掏出两个纸团塞进了鼻孔里,继续手中动作。
许久过后,零渐渐清醒了过来,眼底也已经没有了那屡屡红血丝。
一瞬间的茫然过后,他猛地转身朝一旁地上呕吐了出来。
“这,呕,这,什么味道!”
海潮早已躲得远远的坐在床榻上在自己鼻孔里又换了两团纸。
“琴琴,你感觉怎么样?”
琴闻言转头向她看去,先是一怔继而惊道
“你,你是驸马!”
海潮咧嘴一笑
“是我啊,驸马来验收你近段时间的习成果,不错不错验收合格,不过你要不要先去洗个澡?”
琴想从地上站起来可浑身像是被打散了架般没有丝毫力气,而周围散发的恶臭又让他几欲作呕,简直是倍感煎熬。
就在这时房间门突然被一把推开,海潮连忙带上面纱,下一瞬便听得一道女声惊呼
“这,这是怎么了!”
推门而入的是一位青衣女子,女子容貌清丽带着一丝江南女子的韵味。
海潮看到来人是这千香楼的锦瑟,眼珠子一转立刻从床上跳了下来,哭桑着脸道掩面而泣
“锦瑟姑娘,你快去看看华年公子吧,那些臭水都是从他身上流出来的,他好像快要不行了,呜呜,真是红颜薄命啊”
锦瑟一脸错愕的看向琴。
就在琴想要解释自己并非快不行时,锦瑟竟转身掩面跑了。
海潮一愣,继而摇头叹气道
“唉,这世上情爱最是不靠谱,大难临头各自飞,琴琴啊你可长点心,以后莫要再对女人轻易动情了,不过你不要难过这世上啊永远不会抛弃你的人就是主子我啊。”
琴仰躺在地,一脸伤痛。
可没多一会儿,锦瑟竟又跑了回来,还端了一大盆热水。
她径直走到琴面前,费劲了力气将他扶到了一旁的软塌上,然后便用热水替他清理了起来。
她边擦边哭,道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这么狼狈的,你知道吗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看的,我最喜欢的便是你这一双手,拨动琴弦的时候也拨动了我的心弦“
海潮:
被啪啪打脸的感觉好陌生。
靠,居然有人比她还能情话?
她撇嘴有些讪讪道
“咳,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你们的感情让我万分感动啊。”
琴压根没注意到海潮这边,只满心满眼的看着锦瑟,眼里尽是掩饰不住的情谊。
海潮牙根儿发酸,翻了个白眼跳下床朝屋外走了出去。
临走前她朝着琴留下一句
“华年公子你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这两日你好好休息,两日后你随我去趟远门,归期不定。”
琴反应了片刻才意识到海潮话里的意思,再想要问她到底准备所去何处时才发现她人影都已经不见了。
傍晚,公主府。
“我丫头,这公主府好歹也算你自己家,用不着这么鬼鬼祟祟吧?”
海潮蹑手蹑脚的穿过一片矮植,朝着栖迟的住处而去。
“不鬼鬼祟祟难道我还光明正大的回来?好不容易壮着胆写了封休书给妖,我是疯了才会主动跑到他面前招惹他,今晚我是来找栖迟的,这趟去苗巫族能不能顺利回来可就靠她了。
唉早知道我告假那天就把她一起带走了,可想着她跟在我身边也没什么用处倒不如出去帮我多开垦几亩土豆有价值,你是不?”
扶桑不吱声了,心这黑心玩意儿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她还好意思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