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会儿我提前下车吧。”
“怎么？想体验下走路的感觉？”
“如果管家看见了你的车，会不会和我哥？”姜林道：“虽然那件事才过去一年，但你觉得我哥这种谨慎的人不会怀疑吗？”
林巽看了她一眼，道：“现在长进不少啊？”
姜林挑眉道：“那是！”
“希望你潜伏期间也能保持现在的智商。”
姜林自我怀疑：“……我有这么蠢吗？”
林巽道：“你搬到锦绣区的时候还，我逗了你很多次，你都傻傻地呆坐着，不玩也不笑。”
“那么久之前的事，你都记得？”
“做我这行的，记性就是钱。”林巽一个加档直冲，道：“你就不一定了。”
“有必要这么不竭余力地损我吗？”
“很有必要。”
姜林深吸了几口气，道：“早知道，我就不帮你了！”
林巽道：“没有欠条，你会帮我？”
“帮完你这次，下次我绝对不会心软了！”
林巽轻“呵”了一声，道：“你放心，不会有下次了。”
姜林：“……”
车子慢慢停下，斑驳的车窗外，两边的树木渐次临近，好似下一秒便会成为人类眼中永恒的静物。
“到了。”
姜林挪动一下，看了前路道：“还有段路。”
林巽道：“你在医院住了挺长一段时间，都没好好走过路吧？现在你有时间了，可以好好享受属于你一个人的马路。你的身体这么虚，不能在床上修养了。哥给你这个机会。”
“……诚实一点好吗？”
“下车。我不想再第二遍。”
姜林开门。
林巽开车窗。
姜林关上门后，道：“以后再见。”
林巽冷冷回了一句：“不见。”
*
****
姜林走了几步路，就掏出手机摁了个半年没联系的人。
“滴滴滴滴……”
那头传出嘈杂的声音，像是在理西：“姜姐？”
姜林“嗯”了一声：“杨叔，我哥在家吗？”
杨叔道：“少爷今晚应酬，不在家吃饭。姐有什么吩咐吗？”
“我回家住几天。”
那头的嘈杂声音突然消失了。
电磁流突然安静了。
姜林心里暗笑，但话的时候还是用了正常的声音：“杨叔，你听得到吗？”
杨叔道：“听得到。老宅这边的房间还没打扫好，要不您在旁边的琳琅区住一晚？”
“我快到门口了。”
“……我马上派人来接。”杨叔立刻道：“您的房间一直留着，阿姨经常打扫。但是有些西放不住，就用其他的西替换了，姐怕是用不习惯。曲姐在琳琅区住过几次，西也都了。我这才自作主张安排了。”
姜林闲闲道：“没事儿，我凑合一晚就行。明天你让陈带我去买些西。”
“姐你再稍等一会儿。我马上让人来接你。”
姜林拿开手机，页面还显示正在通话中。
“嘟”的一声。
姜林挂断了电话才冷笑一声。
姜盛在老宅里做了什么事，她还不知道吗？
除了养女人，他还能有别的兴趣爱好吗？
她哥，姜盛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