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仅是他们的认知,我现在的状况……不就是这样么?”
姜盛把手放在她肩上的木桩上,脸渐渐逼近她的:“我没虐待你。”
白浛道:“但是你囚禁我。”
“我有病,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浛皱眉道:“你有病我怎么可能知道!要是早知道……我怎么可能毫无防备给你端茶送水一个月!”
“你再一次!”
这话很明显戳中了姜盛的爆点。
或许,原他还存着和她好好聊聊的心思,但被白浛如此毫不留情地戳破……就算是我,我也要让这个女人尝尝话不给自己留后路的教训!
虽然白浛突然降智挑衅姜盛,但他声色俱厉,眼中的怒火几乎喷薄而出。
白浛还是怕了,于是闭上眼睛装鹌鹑。
可惜一切都太晚了。
作者这波操作使得不想虐待白浛的姜盛不得不使出一些别的手段,让她知道自己的厉害!
……
……
姜盛收拾好一切,便看着昏睡的白浛,心中舒爽之余,还是觉得手一阵酸疼。
用鞭子抽人不是第一次,但这么尽、兴还是第一次。
果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虐人才是最安心的。
这样想着,姜盛的唇角露出一抹笑,便安然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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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浛还未睁开眼,便觉后背火辣辣,像是布满了数条刺入肌体的蜈蚣正奋力吸血。
“唉……”
白浛低下头,叹了口气。
“你为什么叹气?”
倏然有了人的声音,白浛灵光一现,旋即看向右侧墙体。
没人。
“喂!左边!”
白浛轻声道:“是……”
“别话!”浑厚低哑的男声打断了她的疑问,“呃……你现在看不见我。”
“……”
白浛闭上眼睛,竭尽力压制心里的躁意。
“嗯……这样最好。姜盛在这个房间里装了十八个摄像头。如果你刚才了出来,我救不了你。”
白浛低下头,无声道:十八个?!
“你可以不信,但这是事实。”
白浛:我信。
“既然你这么容易就接受了我的存在,那我就不多废话了。”ta的声音里满是遗憾,“我寿数将近,快死了。但是你这么年轻,还能活几十年。如果你愿意帮我一个忙,我可以帮你。”
白浛:帮不了。
“???”
白浛:我每天都会被他注射镇定剂,后背也被他抽成了这样,你觉得我能出去?
“这个忙不难。你只要找到一个人,就能重获自由。”
白浛想了一会儿,才道:我怎么知道哪个人是?而且……我现在这副样子,不出去又怎么找得到?
“我没让你出去……我只是……不久的将来,你会遇见一个人。她或许长得不那么惊艳,但当你看见她的脸,就会明白她就是我的那个人。只要你≈ap;*¥#@%……才能自由。”
ta落寞的声音里微带一丝磁性,像是在诱惑她。
白浛斜眼看着左侧的墙体。
与右侧的墙体相比,它的确干净很多。但其上暗红色的血渍还是层层铺叠,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