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叹息一声道：“其实你的条件还算不错。如果你真是你爸的亲女儿，又有现在这样的硬件加成，就算不和你结婚，当初也不会分手。可惜……”
华妍咬牙道：“我是不是还要一声：‘我的荣幸？”
“我觉得你的性格很不错，但是……”
华妍一听但是，就明白自己又要承受那种无法描述的暴击了，便打断道：“你觉得你觉得……你的确很不错，但并不是毫无缺点吧？我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姜盛无所谓地哼哼两声：“那随你。不过你的确算不错了。你是个好人。”
华妍推门而入，嘴里念叨着：“你还真会发好人卡……呃……”
对面有个人和耶稣一样绑在什么西上，姜盛则倚着这个人身上，笑得像只狐狸。左右两面墙体上都有着不同程度的损坏，不同形状大的污渍层层叠叠浸染在墙面里，颜色暗沉。右侧的桌子上摆放着无数个瓶子，但不靠脑子想就能明白里面的玩意儿不是普通西。左侧没有桌子，但四下杂乱地放置了许多奇形怪状的金属制品。
那个被绑在上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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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抱歉，既然你进来了，就没有机会再出去了。”
姜盛的脑袋离开白浛的肩膀，单手撑着木桩，自以为很帅气地道：“妍，这是你自己找进来的，怪不了我。”
华妍脸色大变，转身就走。
可惜那扇门在她转身的一瞬间便“砰”的一声关上了。
华妍背对着他们许久，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姜盛，道：“你杀了很多人？墙上都是她们的血？”
“你别误会，这些都是兔子的血。”姜盛淡淡道：“我还没有在国杀过这么多人，你想多了。”
华妍脸色惨白。
白浛默默斜眼看了看姜盛的手，旋即闭上，心中却思绪翻涌。
华妍努力搜索自己脑中的记忆：“你在国杀……杀了人？难道……那次……”
“是，那是我干的。”
姜盛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华妍忽然从兜里拿出手机，才指纹解锁，便因姜盛的话停下了动作：“如果我是你，就不会拿出手机。你觉得这个地下室的存在意义是什么？难道只用来审讯，或者装些不适合显现在人前的西？这三面半墙和那扇门都是请人做的，周围也专门放了干扰器，你接收不到信号。”
“你想杀了我？”
姜盛摇头道：“也别得这么绝情。我们相识的时间还是比她长，再了，你挺有意思的，我还舍不得把你送走。”
华妍看着被绑着的姑娘，问道：“她是谁？”
“当年绑架我的那个人的外甥女。我花了不少力才弄到手。”姜盛看她一眼，道：“不像你，今天居然会主动来找我的。”
华妍有些惊讶：“你竟然会对她有……想法。”还真是有病！
姜盛抬起白浛的下巴，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第一次看见她，就知道她是我找了十几年的人。”
华妍一脸凝重：“缘，妙不可言。”
“……”